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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敬亲王府外,响起一道奇怪的声响,一个带着草帽,肩抗两个酒坛子的汉子,快步朝着城门走去。
待他来到城门前,一名看城门士兵拦在他身前,问道:“来人是谁?”
那汉子弯腰躬身道:“哦,我是城外的渔夫。”
“渔夫?鬼鬼祟祟的,把草帽摘---。”
这话都还未说完,那汉子直接一拳砸了过去,砰的一声,那士兵登时晕倒在地。还未等其余的士兵反应过来,那人就赶紧朝着城外冲去。
这人正是刚刚放出来的酒鬼,他在京城躲藏了半日,准备晚上趁着夜色出城,
可是待他刚一来到城门外,火光突然骤起,把整个城楼都照亮了。
“唰唰唰!”
只见百余名士兵手持弓箭,对准着他。
“贼人休逃。”
一名倾国倾城的年轻女子骑着骏马,手持长弓,更帼不让须眉站在最前面。
又来?酒鬼一见到人,头发都竖了起来,这士官可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擒拿他的冷凌菲。蹦了起来,咆哮道:“小女娃,你有本事就别拿这些弹弓出来吓人,若能陪大爷玩上几个回合,就算你有本事?”
冷凌菲面不改色道:“我乃奉命行事,并非怕你,你还是快速速就擒吧。”
“你---。”
那酒鬼余光朝后一瞥,发现他又被包围了,这场景真是再熟悉不过了。
哐当一声。
一副镣铐又扔在了他面前。
冷凌菲骑着马一边手握缰绳,一边吊着镣铐,出现在他面前:道:“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那酒鬼一见到这镣铐,气的都快吐血了,怒吼道:“小女娃,你真是欺人太甚。我又没有犯法,你凭什么抓我。”
冷凌菲眼中闪过狡猾的眼光,道:“我亲眼见你打晕一名士兵,难道还会有错。”
酒鬼登时无语了。
“快点戴上吧。”
酒鬼嚷道:“我偏不听你,你便怎样?哼,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任逍遥和那两个逆徒安排的,他们既然如此煞费苦心,定不会伤我性命,有本事你们就射呀。”
嗖的一声。
一枝箭矢钉在了他脚前。
冷凌菲毫不留情的说道:“逍遥早就料得你会这么说,他说若你不肯束手就擒。也别伤你性命,在双腿上射上两箭便行了。”
酒鬼登时冷汗涔涔,胸口是怒火中烧,又见冷凌菲搭弓拉箭,忙道:“别别别,我戴,我戴还不行么。”
说着他又老老实实将镣铐戴上,心里把任逍遥祖宗十八代都诅咒了一遍。
镣铐刚刚戴好,又是那么熟悉的一张大网将其网住,酒鬼知道自己已是瓮中之鳖。也懒得反抗了,立刻摆出一个令自己的舒服的造型。
“拖走。”
“拖?”
酒鬼大惊,道:“就这样拖,你当我是猪呀,就算是猪也受不了啊,这不是要我的命么?你娘的忒歹毒了。”
冷凌菲讪讪道:“对不起,是我没有说清楚,抬走。”
“这还差不多。”
......
敬亲王府内,任逍遥坐在正厅打着瞌睡。他身旁还站在白荣全、白勇两大“保镖”。
不一会儿,白荣全走了进来,拍拍正在瞌睡的任逍遥,道:“逍遥小子,师傅已经擒拿归来了。”
任逍遥闻言,立马睁开紧闭的双眼,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道:“谢谢白将军接的人,你快些回去休息吧,要不然你师父进来,又要骂你了!”
“是。”
白荣全刚出去不久,只见两名士兵就抬着那酒鬼走了进来,那酒鬼也没有消停,见到任逍遥就是一顿怒骂。
任逍遥没有理他。道:“帮他解开。”
那两名士兵立刻网子解开来。
任逍遥又道:“镣铐也解开吧。”
白勇心有余悸道:“任公子你,这?”
“没事。”任逍遥道:“你们都出去,我要和他单独谈。”
白勇大惊道:“任公子。你不要命了,这太危险了。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将军会宰了我的!”
任逍遥哈哈笑道:“他犯不着杀我,就跟我犯不着杀他一样。何况,他要是能杀我,我早就死了!”
那酒鬼笑道:“小子,你还真是有胆色,我算是看漏眼了,不过你三番四次的整我,我可不敢保证不对你动手。”
白勇也不顾上师徒名分,怒道:“师傅,任公子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别让我们难做行不。”
那酒鬼头一昂,哼道:“我不跟个叛徒说话。”
“你---。”
任逍遥抬手喝止道:“好了,好了,你们都出去吧,咬人的狗不会叫,他叫的越凶,就越安全。凌菲呢?”
“开你的车走了!”
“.....”任逍遥无语,冷凌菲开走了车,他怎么回去?
无语的并不止他一个人,那酒鬼一听这话,差点没有闭过气去,这嘴刚一张开,心想,我若再骂的话,不正中了他的下怀,我可不能让他得逞。但转念一想,我若不骂的话,那不也中了他的下怀,这小子真是坏死了,气煞我也。
白勇还是不放心,毕竟他也了解他师父行事向来就是无迹可寻的,疯疯癫癫的。但是又见任逍遥镇静若闲的,心想,将军说过,任公子来历十分神秘,他既然让我们出去,一定是有办法。
想到此处,他才点点头道:“咱们出去吧。”
白勇见自己几个将领还愣在原地,使了个眼色,将领稍稍一愣,瞬间明白白勇什么意思,向任逍遥行了一礼,而后就跟白勇走了出去。
那两名士兵替酒鬼解开镣铐后,向任逍遥行了一礼,也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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