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定情信物(1 / 2)
乜疏海静静的看着马车的帷帐。不知从哪儿拿來一张黄金手帕。一脸的暗沉。双眸尽是黑暗。静静的擦手。静静的呼吸。似乎在等待。等待那个帷帐的拂动。
“太、太子……”太监迟疑的看着一脸无谓的太子。胸口的血咕噜噜的冒着。冒得令人心惊胆战。“太子。您。这是、这是……”
“还不快滚。难不成真想死……”乜疏海一声怒吼。苍凉的声音荡在空中來回的飘荡。像是恶魔的呼唤。层层不熄。
“是、是……”太监吃力的应和。苍白的嘴唇无力的抖动了两下。捂着直往外冒血的伤口。怔怔的转过身子。
众人皆是不敢抬头。感受着浓郁的血腥。看着魔鬼般的阴郁的太子。完全吓傻了脸。太子是十分尊贵的人物。象征着储君。相争着皇帝。关于太子的传闻亦是最少。即便是只字片语。也不过是尔尔新闻。只是今日这番的查看。他们的储君。他们未來的皇上。该是个如何印痕毒辣的主。
慕容歆瑶微微睁开双眼。移了移慵懒的身子。玉指勾出一个荷包。白色的锦衣棉布。上边绣着一朵蓝色芙蓉。如同刚刚出水。清丽诱人。绣工不错。只是还有些瑕疵。但虽不是上等绣工。却也是十分的不错。
扑鼻而來的兰芳惊醒了一边小睡的乜疏横。顺着香气闻去。双眸汇成了一汪碧湖。香包。是芙蓉。
心中一颤。愣愣的看着一身慵懒的女人。一丝的担忧映入眼帘。
兰芳是慕容歆瑶的特有体香。芙蓉亦是对她最为贴切的形容。侃侃绣工。清秀可人。绕梁余香。纷华淡雅。这样精心的物事当时给最为关切的人。或是亲人。或是丈夫。
只是亲人不可能了。其母亲“火焚”。父亲不过是个摆设。那边是丈夫。
乜疏横想此。血液有些不自主的翻腾。丈夫。便是他了。自是。这样冰冷的女人……
他不是不相信慕容歆瑶有这样精湛的绣工。只是这样的女人并沒有这样精致的心思。与其在一起几月下來。夫妻之间该做的都做了。本应是像其他夫妇之间那般彼此亲昵无间。但轮到他们身上。“亲昵”二字却是十足的奢侈。
即使有了肌肤之亲亦是可以随性离开。即使同床共枕亦是可以藕断丝连。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虽然这个女人是他的王妃。他亦是无法捉摸。
这样冰冷的女人怎会有小女人般灵巧的心思。这个荷包。怕也不该是他的。
只是。她又会是给谁。难不成。是车外的太子。
心中一跳。忙是看过身边的女人。双眸紧紧盯着那双玉手中的荷包。暗暗心惊。他不能解释出慕容歆瑶突然拿出这等女儿家物事的原因。今日。又是遇见了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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