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弓箭(1 / 2)
那个男子,就是那天给了她宝儿的人。真神奇,一个生命的诞生是那么艰难,在成千上万的蝌蚪中,就只活下来了宝儿,真的很神奇。前世的夏篱不曾拥有真正的爱情,对感情有过悲伤、有过绝望,乃至后来的渐渐可以漠视被背叛的痛,只余下恨。却没想到,这次,接到自己孩子的父亲的礼物,心里头也不是那么的无感,反而有点高兴、有点温馨。可能,她暗自回想那个黑暗中的男子,他表现的太生涩、太坚韧、太柔情,所以并不讨厌吧。
而此时,收到自己暗卫拿来的荷包的某男,正疑惑的看着手里的那张字条,纸上画着一个像是长脚虫的东西,旁边,他看了许久,依稀还写了“宝儿”二字。
真奇怪,字写的好,但怎么都是错的。这么想着,他微微摇了下头。
“王爷,”不知何时,房间里就多了一人,而被他躲称呼的王爷的那位手拿着荷包的男子,竟是名满天下的曜王殿下——南封邑。那人单膝跪地,接着立马禀报:“皇上命您明早再出攻打南溪国。还有……”说着,他神色间有些犹豫。
南封邑慢慢的的将纸条折好,收进了荷包,又小心的将荷包放进了怀里。漫不经心的自己讲话说了下去,“太后让本王去宫中赴宴。”暗卫暗暗叹气,外人都说太后对养在名下的曜王看的极重,就如亲母子一般,就连皇帝和曜王的关系也极为融洽,可其实,中间又哪少得了猜忌和怀疑,南封邑每每出门打仗,太后都会赏赐宴席,他们这些跟在身侧的安慰瞧的分明,每次之后,曜王都会身体虚弱几日。
南封邑眼中闪过一次痛楚,下一刻,却又隐没不见。他微摆了下手,暗卫立即消失无踪。
这段日子,夏府里气氛沉重了几分,明眼都瞧得见,夏老爷怒气大的很,府里的小厮动不动就遭殃,不是打板子就是挨耳光。一时间,府里人人自危。
至于沐氏,自夏元黎及笄礼后一日开始,就对外宣称“偶感风寒,需要静养”。一直呆在雪梅居,未曾出门半步,听说就是夏元眉去了,也被挡在门外。
荣氏那里还是一片平静,她这几日又给夏老爷纳了个妾室,刘氏,听说和刘太太挨着些关系。模样看着清爽,有点夏家碧玉的感觉,也懂些诗书,夏老爷自然满意的很。另一方面又叫人接手了沐氏手里的家权,才接手一天,就往夏元黎的屋子里添了许多脂粉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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