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八章 为师亦父竟露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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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寒的玉牌是雁寒父亲走的时候留给他们母子的,在凌公主看來,这就像相认的信物一般。

雁寒也慌了,像是自己真的做了错事,他语无伦次地说:“怎,怎么会这样!”他看着这玉牌跟之前沒什么分别呀,无论是质地还是图案。

凌公主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只好试探着问雁寒道:“你最近是不是丢过玉牌,是不是见过什么人!”

雁寒其实不用想也知道问題出在那个教他功法的老道身上,他本來还想跟母亲说一说那个和蔼可亲的老道长呢?如今却是吓得不敢说了。

他嗫嚅着说:“沒有啊!我最近一直把玉牌带在身上,也沒见过什么人!”

他打算自己去向那个老道长讨个公道,一定是他偷偷把他的玉牌换了,然后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才教他那么多功法的,沒想到自己竟错信了坏人。

凌公主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这玉牌对你來说真的很重要,你再仔细想想!”

她的手摩挲着玉牌上雕刻的龙尾……这玉牌的质地跟之前可以说沒什么区别,可原來的玉牌龙尾是合起來的,而这块玉牌的龙尾却是展开的,对于握着之前的玉牌看了千遍万遍的她,这细节一点也瞒不过她。

这龙是阳刻,所以很难让人去相信这是后來添上去的……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玉牌被人调换了,这块玉牌看起來也不像是新刻的,倒像是也被人仿佛摩挲了很多年似的,对方到底有什么目的。

莫非……凌公主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人影,却在刹那间被自己抹去了,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一个消失得无声无息那么久的人不可能再回來的。

雁寒疑惑地看着母亲,拿过玉牌说道:“我再仔细想想,也许会有什么线索!”他实在是不想母亲再为这事烦心了。

凌公主失落地保持着握玉牌的姿势,愣了几秒才叮嘱雁寒道:“寒儿,就算这已经不是以前的玉牌了你也一定要保管好,切不可再遗失了!”

她甚至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玉牌本身雕刻的龙尾就是展开的,而她一直以來都看错了。

雁寒被母亲的话语弄糊涂了,既然已经不是之前的玉牌了,为什么还要小心保管,老道士真的是在玉牌上做手脚的人吗?不管怎样,他都得去找那刚拜的师父求证。

“母亲沒什么事的话孩儿先告退了!”雁寒迫不及待地向母亲辞行。

凌公主当然沒有理由不允许,孩子大了,总有自己的想法和想做的事,她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雁寒一路向东赶去,因为师父……暂且叫他师父吧!师父说过,只要有事就去那里等他,是等,而不是找……师父说那是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这样奇怪的老头是真的为他好还是别有所图,雁寒越來越想不明白了,当他來到约定的地点,老道士刚好在那里闭目打坐。

雁寒刚靠近,老道士眼睛都沒睁开便问道:“有问題要问!”这架势,竟像是知道雁寒会來,甚至要问什么问題都已成竹在胸。

雁寒开门见山地问道:“师父为何换走我的玉牌!”

老道士依旧闭着眼睛说:“你现在的玉牌不是挺好的吗?”

“真的是你换走的!”雁寒不可置信地加大了声音,加快了语速。

老道士终于睁开了眼睛,还是不紧不慢地说:“一块玉牌而已……”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叹息,只是雁寒并沒有听出來。

“而已!”雁寒更加生气了,他大声反驳道:“你知不知道,对你來说玉牌都是一样的,但对于我母亲,原來的玉牌她却视若生命一样珍爱!”

老道士也随着雁寒的激动显得略微有些激动,他喘息了一下才说道:“你一直都沒发现玉牌不一样,今天为何突然问起这事!”他在明知故问……他只是想确认……

“把我原來的玉牌还给我!”雁寒并不回答,只是强硬地想要要回原來的玉牌。

老道士却又恢复了平静,淡淡地反问道:“难道我这些天对你的帮助与教导还不及一块玉牌!”

沉思片刻之后,老道士仿佛突然醒悟一般说道:“是不及,不及啊!”他的心里,塞满了懊悔,却又透着无可奈何的悲哀。

雁寒被师父的情绪变化感染了,他转而说道:“我很感谢师父这些日子的教导,我一直把师父的好铭记在心里,甚至,我在师父的身上似乎感受到了來自父亲的关爱……”

“你说什么?”老道士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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