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去了哪儿5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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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贵嫔失子一事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北乾上下,一时之间宫人们又开始不知所措,明明,慧贵嫔那般得宠,皇上却是拿着妙药去救了一个失宠的妃子的孩子,皇宫的风向变了,朝廷之中更是气氛僵硬,林将军以军令威胁要求钟离清给林妙琪一个说法,誓死要查出来孩子掉了的真相,而这所有的一切都将罪过指向了凤鸣宫的皇后,也就是在这一日天气转凉了,七爱换上了银白色的秋装,一张年轻的脸略显苍白。叀頙殩伤

七爱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手中是刚刚煮好的姜糖水,不知是不是心冷的原因,每月到了这时候伴着月事来的就是一阵阵的痛楚,秋千上面铺了厚厚的棉垫子,迎着秋风确实不寒冷。

着秋千十三日之前百生扎的,宫中最大最高的一颗树便长在这凤鸣宫中,七爱不认得这是什么树,百生只说不过是松树中的一种,过了百年便显现出了精致少有的形状,这一课叫做玉兔,便是因为枝头上那迎着阳光的枝杈长了玉兔的形状,百生向了一切的办法逗着雷雷玩笑,才扎了着秋千每天在这里给雷雷讲故事。

七爱将姜糖水喝光起身将碗放在了石桌上,拢了拢身上的长袍向书房走去,不得不说,钟离清对她是顶好的,听问七爱喜欢宝贝便向钟离贤光要来了他宝贝了半辈子的暖玉石桌,不论什么样的天气这桌子都是温温的,长久练字再好不过,桌上的药砚也是云清调制的,淡淡的药香提神更是怡情。

提笔便是一封书信,只是七爱并不知道应当送向哪里,这是一封无助又无所依的信件,没有办法归于尘土又没有办法就此消散,七爱说不准他的收信人是谁也不知道送到哪里才会表达清楚他想要表达的意思猷。

白生推门进来便见着七爱正对这一封信发愣,“小姐,可是要给谁送信吗?”

七爱缓缓的回头,在转向那封信,轻轻地松手那信便落在了桌子上:“不了,拿来烛台,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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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雅言快要哭哑了嗓子,她从慧贵嫔的小产开始变整日在钟离贤光面前痛哭,他不甘心,她更为那个尚未出世的孩子的母亲不甘心,只是他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这诺大的宫中,哪怕你真的是局内人,你知道的也未必是真实的,眼睛看到的不过是假象,耳朵听到的不过是传闻。

“皇上已经被那个不要脸的小妖精迷了神魄,这北乾哪里还有北乾的样子,简直就要成了他西瑞的天下了,不能为皇上繁衍子嗣已经是犯了七出的大罪,他怎么还能将皇上的骨肉杀死,它简直就已经不是人了,这件事情您若是不管的话,这皇宫真的要让他一头独大了。”义雅言紧紧的拽着钟离贤光的衣袖,一边哭诉着一边看向坐在皇上身侧的德太妃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心头更是恨得痒痒。

钟离贤光不懂声色的将她的手打落下去,兀自叹息:“我活的时间真是太长了,真是太长了,不应该啊。”

说完便起身冲着跪在一边的太监说道:“去,找皇上来将他母后带回去。”

钟离贤光一走,德太妃微笑的将桌子上的一杯热茶递到了义雅言的面前:“太后娘娘,别在地上坐着了,天凉了,太后娘娘要不要也尝一尝这热茶。”

义雅言接着身边嬷嬷的力气起身不屑的打翻了德太妃手中的热茶:“少在这里假惺惺,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心中想的是什么,你见着哀家终于成了太后不知道怎么嫉妒着呢,哼,哀家的儿子成了皇上,你的儿子却卧病在床命不久矣,你有什么脸面在哀家的面前嘚瑟?”

“太后娘娘说的是。”

德太妃用帕子擦去了手上的水迹,似乎毫不在乎烫伤的地方,脸上的微笑也是丝毫没有衰减:“太后娘娘为了一个贵嫔的孩子这样焦急倒是少见,别说那孩子多么可人,这宫中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太后娘娘还是不要这般叫真了,想当年,那个风华绝代的皇后娘娘不也是一样想捏死虫子一般的草菅人命,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死后臣妾求皇上做主的时候太后娘娘怎么说的您忘了吗?”

德太妃目光忽的变冷:“您对臣妾说,左右皇子公主的生死那是皇后的特权,若是有不服气的地方尽管将皇上废后另立,太后娘娘,别说这件事情还算不得是皇后娘娘做的,就算真的是皇后娘娘又当如何,皇后娘娘不过是做了自己的分内之事而已,您怪不得谁,只怪您当年作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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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更夫打更的声音在空旷的大街上异常清晰,七爱很是寻常的走进这院子,就像是十年之前一般,芊竹并没有什么变化,竹子上面还有自己刻下的痕迹,院子里面的花盆中还有云清小时候种下的药草,这个地方冷清了不少,那条挖好了的地道也已经封死,一切显得毫无生机,再推开那大门,原本坐在亭中弹琴的侍女们已经不见,百花凋零,曾经让七爱无比羡慕的玉石古玩也已经破损退色,满目的萧条,顺着这条路走到尽头的话便是闻人钺的书房,七爱知道,自从神守神归来过这里之后,闻人钺再也没有去过哪个夫人那里,更是不敢在自己的居室安寝,每日只躲在书房中。

七爱毫不客气的推开了书房的门她知道闻人钺早就知道她到了这里,因为她将身上的内力释放了出来,毫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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