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节 绝空一恋 1 【40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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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拜将军是呼延大将军座下的一名副将,也是呼延大将军一手提拔上去的。睍莼璩伤所以,跟随过呼延大将军的人,其他的没有,只有一颗正直的心。听说是沼雪的太子前来谈判,笛拜将军便泡上了好茶,准备和平正义的和司城敬宇谈判一番。

自古都是不杀来使,更何况,他司城敬宇还是一国的太子,所以,像这等上宾,虽然是敌人,他笛拜将军也是很周到,很体面的去招待他。

司城敬宇满面高兴,一手拿着折扇,不时的扇上一两下。看着司城敬宇的这个样子,那平时的吊儿郎当的样子,在这个非常时期也可以表现的潇洒自如。恐怕世间也只有他司城敬宇一人了。

“沼雪太子请坐。”笛拜将军很有礼貌的招呼着司城敬宇。

而司城敬宇也毫不客气,坐下便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小茶:“不错,这茶的味道不错,只是不是上等的茶。辂”

笛拜将军看着司城敬宇的样子,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来谈判的,更多的是像来观光的。于是,笛拜将军害怕有诈,便直接问道:“不知沼雪太子前来,是要谈判什么?”

一提到谈判,他司城敬宇便来了兴致,首先是朝着笛拜将军做了一个迷人的微笑,然后,又品了一口茶说道:“也不是来谈判什么,是来祈求将军的。”

“祈求?”笛拜将军一脸迷茫的看着司城敬宇驽。

而司城敬宇使劲的点了点头说道:“对,是祈求。”

“那,要祈求的是什么事?”笛拜将军小心的问道。

顿时,司城敬宇做出了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很是无辜的看着笛拜将军说道:“想必将军早已经有所耳闻了,我对你们家皇后呼延希陌,那是打心眼里的爱慕。如今,我沼雪看起来也支持不了多久了,那么,他日,我定会以身殉国。所以,我想祈求笛拜将军,把我抓起来,送到玄冥。这样一来,即使西陵修若要杀了我,我至少还可以看到希陌最后一眼。求你了,笛拜将军。”

听到司城敬宇所说的话,笛拜将军脸上一阵的抽搐。抬眼看着司城敬宇那副可怜的样子,笛拜将军顿时一阵的无语。不禁,在心里冷笑了一下。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可是这沼雪的太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个英雄。咋看咋像个地痞流氓。

笛拜将军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司城敬宇了,但是,司城敬宇所说的话,他也早有耳闻,不过,只是听说呼延希陌是和一个她所谓的哥哥走得很近,也听说那个哥哥叫做金宇。还听说,这个金宇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难得的才子,而且还是仪表堂堂,风流倜傥。几年前,还给南荣太后画了一个画作。

可再看看眼前的司城敬宇,怎么看也跟这个金宇对不上号,更别说他爱慕希陌了。于是,笛拜将军说道:“没有听说过,沼雪的太子爱慕我们皇后一事。请沼雪太子说话要小心的好。”

司城敬宇扇了一下扇子:“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你们家皇后在天怡时,开的那家绿野仙踪还是我出的银子买了下来的,对了还有,绿野仙踪的那块金匾上,还刻着我的名字呢。你若不信,你可以前去查看。”

笛拜将军面对司城敬宇,真的是很为难,因为,他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司城敬宇的话,为了不浪费时间,笛拜将军还是很恭敬的说道:“沼雪太子,恐怕你的这个忙,我帮不了你,你还是请回吧。”

司城敬宇一听笛拜将军要赶自己走,索性干脆一点,来个死皮赖脸。于是,司城敬宇便站起了身,朝着放着笛拜将军的床铺那边走去,一个斜身便躺在了笛拜将军的床铺之上,嘴里还对笛拜将军说道:“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走了。”

笛拜将军看着司城敬宇这一身的无赖像,着实的也没有什么办法,若是杀了他,自己而又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若是不杀他,依了他,万一这是个计谋的话。到最后也不好向西陵修若交代。而笛拜将军,此时真的是很为难。

于是,他经过了片刻的深思熟虑,最终,最后决定,先把这件事情,汇报给呼延将军,因为,这其中毕竟还牵连着皇后,而他呼延将军是她皇后的父亲。若是,一开始便汇报给了西陵修若,而自己却是呼延将军的副将。那么,这样只会让呼延将军觉得自己是在逾越他的权威,说不定,司城敬宇所说的属实,或许,还会得罪了她希陌。

至于他司城敬宇,笛拜将军就暂时让他安置在军营里,与自己呆在一起。因此,玄冥和沼雪的战争也算是暂时性的搁浅了。

接到方静山密报的朱雀,得知了此事的来龙去脉。至于司城敬宇很是无赖的故意在玄冥的军营里不走,一定要来玄冥皇宫看希陌最后一眼。话说到此,朱雀两眼热泪盈眶的,因为,她一早就知道,他的主人是没有忘记希陌的。

而朱雀也满心的欣慰,看着希陌不知从何说起。虽然朱雀表面与平时根本就没有太大的浮动,但是,那双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很明显,是潮湿的样子。

希陌掂量了一下朱雀,最终还是放不下心,问道:“朱雀,你怎么了?”

朱雀摇了摇头,始终没有说话。这个样子的朱雀,简直就不是她的风格,不禁,希陌的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手拉过朱雀,问道:“难道,是敬宇他出了什么事?”

而朱雀,对于司城敬宇自投罗网的这个举动根本就不担心什么,因为,他司城敬宇的武功的在他玄冥国而言,甚至中原几国中,能捉的住他的人,恐怕除了第五先生和逍遥子之外,还没第三个人。除非他司城敬宇自愿不做任何的反抗,比如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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