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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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鹭生闻言,不禁哑然,又忙陪笑道,“皇上这可是说笑了,娘娘十分疼爱殿下,素日里皇上也看在眼里的,娘娘怎会拿殿下来当做要挟呢,”赢烈抱着赢缊,一面拍哄,一面就说道,“你不知,皇后向来足智多谋,又善机变,待到了要紧关头,朕真不知她情急之下,会不会行出什么事来。”

张鹭生听了这番话,虽是不解,却也明事情非同小可,不敢很为皇后说话,只得闭口不提。半日,赢烈方才说道:“坤宁宫的宫人都被带了去,皇后身边没人服侍。这样,你去将御前的宫人,选出几个得力的,打发到坤宁宫伺候皇后。”张鹭生会意,赶忙应诺,自去布置。

赢烈抱着赢缊,哄了许久,赢缊仍是啼哭不止,丝毫不见停下的意思。赢烈不免焦躁起来,向着底下人斥道:“这孩子是怎么了?一直哭闹不休,敢是你们伺候的不好,才让太子这样吵闹!”奶母慌忙跪下,说道:“皇上还容奴婢说一句话,太子殿下打生下来就一直跟着娘娘,日常吃饭穿衣都是娘娘一手打理,就是夜里睡觉也跟着娘娘。因而小殿下很黏娘娘,一时不见就闹的成不得。殿下,这是在寻娘娘。”赢烈听了,不置可否。

半日,赢缊哭累了,伏在赢烈怀里没声响了。赢烈叫宫人拿了一支拨浪鼓过来,哄逗他玩耍。赢缊也待理不理的,少顷忽揪着他衣襟,仰头哼唧道:“爹……妈……”赢烈微怔,随即抱着赢缊哄道:“你母后病了,隔几日再去瞧她。”赢缊哪里听得懂,仍是扯着赢烈哼唧个不住。

原来,赢缊打学说话,萧清婉便先教了他认赢烈喊爹。此刻赢缊见不着萧清婉,便揪着赢烈撒娇不放。

赢烈被缠的没法,只是拿话揉哄,赢缊终是人小力乏,不多时候就倦了,伏在赢烈怀中不声不响,片刻便睡了过去。赢烈见状,叫奶母接了过去,又说道:“这孩子真同他娘一个性子,惯会撒娇的。”一众宫人唯唯应和,奶母便拍哄着赢缊睡觉。赢烈在这屋里盘桓了片刻,方才又到前头去。

坤宁宫为一列禁军围困,赢烈对外只说皇后身染恶疾,须得隔断静养,无论何人无皇帝手谕,不得入内。翌日,宸贵妃求见,未准。

自这日起,宫中不时有人被黄门内卫拿去,一经关进掖庭局便再不见放出,宫中人人自危,皆不知出了什么变故。

又隔两日,正是清和天气,宸贵妃抱了一双孩儿,到养心殿请安。张鹭生正在门外守着,一见她到来,连忙迎上前去,打千问安,又说道:“娘娘这会儿过来,可是要见皇上?”宸贵妃笑道:“一则为问安,二来两位公主有日子没见皇上了,抱来给皇上看看。”张鹭生心明其意,连忙说道:“娘娘,别怪奴才多嘴,还是免了罢。皇上近来心烦的很,昨儿连太子殿下夜间哭起来,还被训斥了几句,只怕不肯见娘娘呢。娘娘为什么来的,奴才心里明白,只是娘娘这时候见了皇上,不止帮不了皇后娘娘,反要惹火烧身呢,娘娘还是暂且回去罢。”

宸贵妃听说,心里也知这是实情,只是犹豫不决。张鹭生又说道:“娘娘还是去罢,奴才就是替娘娘通报了,皇上也未必肯见。”话才落地,里头便传来一声:“张鹭生!”

张鹭生听见皇帝召唤,不敢迟延,慌忙转身进去。宸贵妃见状,无法可施之下,只得暂且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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