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因缘际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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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宫殿,里头冰墙肃穆,庄严雄伟,再往里头走则庭院迂回,曲曲折折。玄冥走的很快如脚下生风,落玉只得拔腿跟着,等穿过一条白晶走廊时玄冥消失不见了。一个白衣白发红光满面的老者在前头笑呵呵的朝落玉招手。

“主子这边请小老儿名唤雪翁,是仙君的家奴管事。尊上又是仙君的故人,仙君下凡时又有姻缘,自然是小老儿的主子。”他说的一板一眼,眼中满是尊敬之色。

待走进,落玉才看到这老者身形较矮,手臂却奇长,模样很是怪异。他身穿白色短褂,毛发浓密,胸前垂着两片白色长须,下头赤着一双长满白色茸毛的大脚。

落玉拱手回礼:“不敢当,我只是下界河中精怪,上仙是要我来此做一管事,老人家切莫拿我当客。”

雪翁狡黠一笑,“主子可不是来做管事的,小老儿才是管事。”

“是吗?可他是这么说的…”落玉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老头呵呵一笑,打消了落玉的疑虑,“既来之则安之,主子要有什么不明白的等仙君从西天参加完佛祖的盂兰盆会再亲自问他。走吧随小老儿四处看看。”

“他去西方了?”

“正是,刚刚伽蓝尊者来访。主子这边请。”

才带自己来此便不见了踪影,落玉有些失落,但周遭景色甚美他也不好推辞便跟着雪翁四处游赏。

在这住了十来日,落玉对这宫殿也熟悉了下来。此山名唤摩耶峰此殿名唤紫薇殿乃中央紫微北极太皇大帝又名玄冥上仙所居,他是执掌天经地纬、日月星辰,统御诸星和四时气候的神灵,能呼风唤雨,役使鬼神,为万象之宗师、万星之教主,有万般神通。

而那雪翁是其万年前亲自豢养的雪猿,每日在他坐下听道也得了正果,平日打扫紫薇殿伺候主人,如若无事则去后山一处小屋处那儿住着他一家老小,据他所说万年来也就十来只雪猿相伴。

此地虽极寒但并非了无生机,仙境中有很多灵物生长,摩耶峰下便有一处密林,茫茫无际,遮云蔽日。里头松木、雪杉茂盛还有许多雪狐、雪豹、雪狼等灵兽在此所居,空中也有美丽的雪鸟和青鸾不时飞过,并不算什么苦寒之地。

因吸了玄冥一口气,落玉不再惧怕严寒,冰雪之中一袭淡色薄衫也是足矣。环顾这雪域仙境,落玉哀叹一声倒在冰床上,脑中一片混沌。他没想到还能与他再次相见,不由分说就将自己掳来。成仙之后不都是应该寡淡疏离的么!就像小路和那何首乌精一样,自被西王母留在了昆仑山照顾万亩仙草,他们也成了仙得了道,有次二人告假来水府探他,语气中早没了往昔的亲密,所谈的也都是仙家之事,炼丹育草,大谈修道无为,一派仙家的淡漠悠然,他看在眼中面上带着笑心下却丝丝苦涩。

“叹什么气?”

玄冥不知何时已来到了他身后。

落玉惊闻他声,坐起了身子,看他身影依旧如天河的明月一般泛着冷冷光辉,眉目中一片淡漠,又想到那人已是仙还平白留他在此胡思乱想,落玉难免有些怨气,就道:“上仙可回来了!既然不是要我做个仆役,也劳烦把话说清楚,别一言不发的把我留在这里,上仙到底是何意?”

玄冥走近了他,扬眉问:“留在这不好吗?”

“不好。”落玉摇摇头,“上仙如果是因为以前的事,大可不必!你我早就两不相欠了。”

“是吗?”玄冥坐上了床沿,银色的瞳仁往他下腹瞧去,一语道破乾坤:“你与我欢好数次,这里还怀过我的孩子,真的两不相欠?”

“你…!”落玉脸庞涨得通红,气得嘴唇都在发抖,碧眸中也荡上了水汽,一时噎的说不出话来。

“你还是这么美,喜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玄冥的眼神在触到他宽大衣襟下隐隐约约露出的粉色翘尖时,呼吸一窒。又道:“是在怪我这些天没有陪你吗?想必雪翁已同你说过了,时值盂兰盆节,我与佛子有些交情,他特派使者来请不可不去。”

落玉脸更红了故意提高了音量,满不在乎的道:“谁怪你了!你去哪与我有何干系,上仙还是让我回水府吧!”

他才刚说完,玄冥一只手就探入了他衣里,顺势而下去找那颗小豆儿。

“你…你在做什么?”落玉大惊,抬手欲将他挥去,怒道:“你可是上仙,怎能这般无耻?”

“无耻?”男人挑了挑好看的眉眼,道:“你真以为天上的仙人都是无欲无求的吗?我便告诉你,连天帝都有数十个绝色的天奴日日在他床上伺候,他手底下的天将谁府中没养几个,所谓的天条不过是拿来做做样子的,只有下等的仙人才会去遵守。”

落玉越听脸色越阴沉,“如此说来,上仙也是那等荒淫之人,还把我当作天奴不成?”

男人并未回他,而是又将手伸进去细细把玩。落玉被他施了法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看着他亵玩自己白玉般的身子,屈辱的滚下泪来。

他越摸越下作,“不要…不要…你住手!住手…”落玉哭叫着,还是被脱下了衣衫,如鱼儿般不着寸缕地被男人抱在怀中舔吻。

先是肩膀□再到红艳的唇瓣,玄冥的气息包裹着他,吞噬着他,不留一丝余地的被另一个男子掌握在手中。

修长的大腿被大力的打开,光洁的耻部羞涩的颤抖着,玄冥俯□端详着那神秘之地,说道:“娇嫩如丝绸!”他用手抚摸着品鉴着。片刻后大手托起那浑圆的臀瓣,让隐秘的花儿显露出来。

修长的手指拂过小孔,问道:“这儿,想我了吗?”

落玉禁不住对其破口大骂,越骂越觉得受辱的是自己,面前的人对他的叫骂根本不在乎,最后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瞧他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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