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京城安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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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毅答应了,新月兰脸上方才露出几分满意的笑容来。在这之后的日子里,为了避人耳目,林毅自然便与新月兰和春雨住在了一个房间里。不过,晚上却是要搬一副铺盖,独自一人躺在地板上睡觉的,而新月兰与春雨两人,则睡在了床上。新月兰和春雨睡觉时,两人枕头底下各压着一把匕首,还威吓地拿出来向林毅挥舞了几下,显然是告诫他晚上要本分,莫要做愚蠢的事。哎!每日里守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却不能一亲芳泽,这真是太苦逼的事了?林毅有几晚都被诱惑得想要奋不顾身的钻进床账里去,但是考虑到新月兰主仆的武力值和她俩那寒光闪闪的匕首,只得强压下心中的欲火,数着棉羊,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在路上果然过了几个关卡,甚至在扬州时,还有帮会的人抢上船上来搜查,都被林毅巧妙的遮掩了过去。又过了五六日,大船过了淮河,便再无人前来搅扰了。大船扬帆,一直向大周京城汴京而去。林毅每日里,站在船头眺望远处风景,欣赏两岸的秀美风光,闲来则在屋中与新月兰下下棋,闲闲话,甚至还执笔为她画几幅画人物肖像画,配了几首美艳情诗,不过由于新月兰爱好武艺,不喜文学,对他的诗词意境全不了解,还嗤笑了他几句酸儒的笑话,这让精通诗文书画的林毅,大有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啧啧!看来这小美人还挺难追的?这要是一个文艺女青年,这么些日子下来,估计早泡到手了,偏偏遇到了一个不通文艺的女子,哎!转换思路,慢慢再想办法吧!林毅安慰了自己几句。偏偏又旧性复发,一日作画时,不小心画了一副新月兰光着身子的美图,结果被春雨收拾屋子时给翻拣了出来,立马惹得新大美人怒火冲天,在他回来时,一把将他揪翻,与春雨两个把他摁在地上,狠狠海扁了一顿,罚他在房门外冻了大半宿,方才将他放进屋里来,只不过再往后睡觉,便睡在门前,做了看门的了。所幸这种日子并不长,只过了五六日,汴京便遥遥在望了。林毅也知自己不对,这几日百般讨好,终于哄得新大美人对他脸上有了少许颜色。

望着远处的汴京城,林毅寻思道:“前有杨姐姐,后有新美人,自己这个臭毛病,一定得改?而为了使自己不再犯这种错误,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赶紧娶一房老婆,这样自己就不会整天的想入非非了!”可是娶谁做自己的老婆呢?林毅不觉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新月兰身上,但想到她那日母老虎一般痛殴自己的情形,忙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母老虎一般的老婆,不娶也罢,自己可不想河东一声狮吼,便吓得尿了裤子,还是娶一个温柔点的吧!而这温柔的老婆,莫过于杨姐姐了,等自己到了汴京之后,便赶紧去寻她,免得她被那个姓王的色狼给叼了去!可这似乎也很有难度呢?杨姐姐如今可是千金小姐啊!正站在船头想得入神,忽见新月兰缓步走到他身边来,皱起眉头说道:“小和尚,咱们现在已经到汴京了,接下来可该怎么办啊!”脸上有一丝愁色。

怎么办?当然是各奔东西啦!咱可不想再叫你给海扁一顿了?林毅转了转眼珠,笑道:“新姐姐,你看这也到汴京了,你就没有什么亲戚和朋友们可以投靠?咱们俩这对假夫妻,一路同行了这么多天,缘份也已尽了!我看,还是就此离去,各奔前程的吧!”

新月兰忽然寒下一张脸来,双目恶狠狠地盯着他,怒声道:“你这是要赶我走吗?”语气很是不善,一双雪白的拳头也捏紧了,大有母老虎发威前的征兆。

我靠!这母老虎怎么恼了?林毅心里别的就是一跳,忙陪笑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新姐姐,你看,咱们从江南到汴京来,一路之上的花销也不少,而我……现在……已经把身上的盘缠差不多快花光了,我总不能叫你们俩跟着我吃糠咽菜吧!你可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又如何能吃得了那些苦?倒不如……”

新月兰听了甚怒,厉声打断了他的话,斥道:“原来你把我当成那种人了?你既然受得哪些苦,我为何就受不得?放心,本小姐与春雨都有手和脚,我们俩街头耍把式卖艺去,用不着你养!”说罢,狠狠白了他一眼。

咳咳!麻烦了,这还缠上俺不放了!如果不答应她,恐怕立马就得被她给海扁一顿,不如先应下来,等进了京城,她跟着咱受两天苦,也就自动离开了!哪些贵小姐们,岂是能吃得了苦的?林毅打定了主意,忙陪笑道:“好好!既然你不怕跟着我受苦,那咱们便再做几天假夫妻好了!”他嘴上这么说,脸上却分明是一脸的苦相。

“哼!这还常不多?”新月兰笑吟吟地说道,看着已快到岸边,转身回房收拾行李去了。

哎!还得养两个女人,这生活压力真是山大啊?林毅摸了摸怀里的不到四两银子,脸上露出苦笑来!站在船头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看见大船傍了岸,转身也自走回舱房来,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当先走下船来,新月兰与春雨在他身后跟随着,一起走入汴京城来。

汴京城乃是大周的都城,极为繁华壮丽,不仅城墙建得极高大雄伟,进城之后,更是市井繁华,人烟稠密,颇有清明上河图所绘之盛,令人叹为观止。林毅一路走,一路看,嘴里赞赏不绝,他那呆头呆恼,见什么都一副惊奇的模样,倒惹得新月兰和春雨在他身后掩着嘴,窃窃私笑不已。

林毅在街上转了一会,心里始终惦记着晚上住宿之事,便开始留意起街上房屋出租的消息来。走了约摸少半个时辰,竟连一张租售房屋的纸也没看到。这时,新月兰又撒起娇来,停下脚步,懒洋洋地说道:“夫君!我两脚酸痛,实在走不动了,咱们今晚在那安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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