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我想对黄牌说:我去年买了个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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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才一天的功夫顾明却觉得很漫长。回到房间后他把自己扔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程安还没回来,看着放在桌上原封不动的头痛灵,顾明觉得自己的脑子真是被门夹了。看看都傻成什么样?

顾明翻了个身,换个较为舒适的姿势。就算是普通的单人房一张床要挤两个大男人也是不可能的,看看地上打的地铺就明白了。所以看看这地上打着的地铺就清楚了。估计程大少也是因为打地铺而着凉头痛的。

幸而昨晚并未发生“意外”,对于那个晚上的事情顾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那么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见得人的事,闹大了吃亏的还是自己。对于孙钱提出的建议他总算是全盘接收了。

什么良心上过不去,自己他妈正正经经开工作室,通过正规招聘来拉拢人才也没错啊。那还担心个什么劲儿?

顾明闭上眼,想着想着不一会就发困了。

他做了一个梦,不是和周公下棋而是和程安在练习拳击。对方一个左勾拳直接抡在他的左脸上。

猛地睁开眼,滴滴答答的水珠滴落在脸上,程安探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顾明抹着脸上的水珠。

程安刚洗头,蓬松的的头发上还不停的低落着水珠,沿着颈脖留到睡袍敞开的胸口,直到隐藏到中间那一片的浓密中。

他掏掏耳朵:“回来很久了,看你睡了我就先去洗个澡。药呢?”

顾明看着他咕噜一下喉咙,半天说不出话了。眼光停留在睡袍敞开的胸膛上,他指指桌上的头痛灵。

程大少爷显然有点洁癖,看着顾明没换衣服坐在床上,他蹙起眉头说:“洗澡去,不要带着一身汗味!”

于是某人就拿着抓起睡袍咚咚地跑进卫生间。

刚关上门,顾明发现自己的老二已经笔管挺直了。禁欲太久导致一有点意淫的画面他就开始支持不住了。

颤抖地摸索出手机,看着被设为屏幕壁纸的程安照片,顾明把顾小弟掏出来后开始上下动作了。

也许声响太大,外面的程大少爷以为他出什么事了,敲着门问:“你掉屎坑里啦?”

“没~~”顾明颤颤巍巍地回答,声音已经变了调,犹如一只正在发春的猫一样

程安就更觉得不对了,但门反锁着他也进不去,于是他打算把服务员叫来。

“你等着啊,我叫人拿钥匙来。”

顾明慌了神了:“别别,我......我这不便秘拉不出屎来吗。”

......

洗了个热水澡人就轻松多了,全身还散发着热气的顾明走出来,电视正播放着国际新闻,程安在床上正闷闷不乐的喝着酒,而地上已经躺着一个空了的酒瓶子了。

顾明纳闷了,不是头痛吗,怎么还喝酒啊?他检查了下,药片已经按照药量服下了。

“哎,别喝了。”他伸手去夺程安手里的酒瓶子。

“滚开!”

程大少一把甩开顾明伸过来的手,“吧嗒”一声手机从裤袋里掉了出来。

顾明好奇地捡起来,满满的通话记录晃得他眼花。一个陌生的号码是最后一个打来的,看看时间,尼玛居然聊了半个钟。

“顾明......”程安突然从背后搂住他。手开始不老实的上下摸索。

“你......你干嘛?”顾明反射性的推开,没想到程安搂得更紧了,满嘴的酒气喷在脸上很是难闻。

“我们睡觉好不好?”程大少像个孩子一样灿烂的笑着。

顾明只觉得雷声大作,先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开始发春了?

“程老弟,你这童子鸡刚刚开荤,是不是有点吃上隐了?”

程安没答话,睁着清澈的大眼睛眨叭地看着他。

仔细一看,程安那撒娇的小表情倒还挺可爱的,微鼓着的双颊和嘟起的嘴,紧锁的眉头有时还动了动,和以前给顾明的印象完全不同。

顾明摆出一副兄长的样子,拍拍他的脑袋:“怎么了?”

程安甩开他的手:“小恒都跟我说了。”

“小恒?他说什么了?”

程安的脸背着光,看不清表情:“没......他说,他说他要结婚了,他邀请我去参加婚礼。”

顾明习惯地点点头,在明白过来后他哈哈大笑:“看看看看,你这叫报应!叫你抢老子上辈子的男人,该!”敲着程安的脑袋,顾明觉得心里倍儿爽。

程大少被敲疼了,这几天的事情扎堆的发生,那边,母亲的抑郁症似乎因为第三者光明正大的进门而又再次发作,这边旧情人又给自己还未愈合的伤口撒上一把盐。

思及此处看着身边还在骂骂咧咧的顾明,他猛地扑上去,就着敞露出来的胸膛一口咬下去。

“我草!”顾明大骂一声就着程小伙的小腹就一脚踹去。胸前那血淋淋的牙印很是刺眼。抓着多在角落里捂着小腹哼哼的程大少就往浴室里走去,“老子非给你醒酒不可!”

暖暖的液体顺着脖颈流下,浓浓的雾气弥漫在周身,程安觉得身体闷热得很,于是便撤下套在身上的睡袍。再一回睁开眼时顾明放大的脸就出现在眼前。

“醒啦。”顾明拿着花撒站在浴池外面。

耳朵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等程大少把里面的异物掏出来后一看,直接甩顾明的脸上了,这上面还带一股骚味的。

原来把程大少拖进浴室后顾明就想起小时候听老人家说过用海绵泡尿塞耳朵里会醒酒的话,于是就依葫芦画瓢给程安也来那么两块带骚味的海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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