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阿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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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霜重露寒的九月。

而我也穿上了妈妈特地为我打的毛线衣。毛线衣的图案简单,并没有什么繁复的纹理。我曾主动要求妈妈给我在上面编织几只荷花增色,可是,未能如愿。

妈妈的手脚即便从18岁进娃娃厂至今,都不是那么的灵活,更别谈有什么奇巧的心思。

在以后的我初出茅庐就能在做拍黄瓜时,把黄瓜切成薄薄的一片片。而我的好妈妈都快做了几十年的菜了,却仍然只能把黄瓜比对着切成块状。虽然味道和我的没有多大出路,但是很不美观。

那么我会打毛线衣吗?

我的答案是,“咳咳,这辈子我想我都做不了一件毛线衣。遗传基因是很强大的,加上我对这种手工活无感。好比一个没有天赋的笨蛋,却不付出努力,结果可想而知。”

话说,这件毛衣的领子未免太紧了一点。我想我的舌头会被勒得一直耷拉在空气中,收不回来(就差那么一点点)。

在出门前,我提议换件毛线衣。妈妈却不让我换,说衣服穿穿就松了。

我只好努力让自己的心思转移,不要停留在紧蹦蹦的毛衣上。其实,不仅脖颈难受,别的地方穿着也很难受。我不是一个胖子,OK?相反,我还是一个面黄肌瘦,身无三两肉的“茎秆”!毛衣可还是把我勒得很不舒服。

不过我很快找到了解决的办法,我的左手拉着妈妈的衣服下摆,右手却揪着衣服领子透气。

妈妈带着我很快地来到了村后的私人幼儿园,这是村上唯一的一所幼儿园。

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又白又胖的阿姨。她有着波浪一般的卷发,但并不怎么柔顺,反而有点枯黄分叉。

她穿的衣服看起来很高档,是皮衣。她的脚上竟然穿的是靴子,的确是靴子。我判断出,这肯定是一个比我家钱多的人。

妈妈和这个胖阿姨谈论着开学价格,一学期350元。这对于我们家来说,实在不是一个很小的数目。

妈妈到没有讨价还价,从口袋里掏出钱交给了这个阿姨。

胖阿姨的脸上笑出了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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