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隐秘入口(1 / 2)
张仁山看着又重新出现的地窖入口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咧着嘴发不出声,三儿一看自己是真的猜对了连忙继续说道:“王叔李桐!你们可真是把我们吓坏了!”
三儿的话刚一说完墙角的墙壁上竟然又多出来了一个手印,但是这个手印跟之前的可不太一样了而是五指并拢向下的,三儿看着突然出现的手印先是一愣而后道:“这……王叔你们到底想告诉我们些什么啊?”
张仁山也看着那多出来的怪异手印发愣,实在是想不出其中的奥秘,三儿问完了话看了看周围见什么反应都没有,只好不再去询问蹲在地上望着那墙壁上的手印仔细的看了看。
张仁山见三儿没了声音连忙望向自己的手掌想看看写在自己手中的字还在不在,一看之下那手掌中的字不知在何时已经消失了,这下张仁山可真是对这鬼神之事有了一定的见识了,谁说世上没有鬼,只是人家不到用的你的时候是不会轻易打搅你的,正所谓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坏事做多了真得小心报应啊!
张仁山正看着自己的手掌发愣,三儿却忽然开口道:“我想到了!王叔你们是不是想告诉我们这墙壁后面有什么玄机啊?”
张仁山正想着事情听到三儿这么一说连忙将目光看向三儿说的那面墙上,只见三儿正半蹲在地上用手指着那印着手印的墙壁,张仁山看了看就伸出手来在那些手印旁敲了敲,闷闷的两声从墙壁上回响而出,三儿听见张仁山的敲击之声后大失所望的说道:“看来不是,哎呀!王叔你们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啊!?”
三儿正泛着愁忽然听见地窖的入口处传来一阵响动,连忙回头去看原来是周福从惊吓昏迷中醒了过来,颤颤巍巍的撑起了自己的身子晃了晃脑袋含含糊糊的开口道:“我……我……我这是在哪啊?”
“你啊!你死了,现在在地府呐!”张仁山一看周福醒了就想吓唬他一下,没曾想这周福听完张仁山的话“啊”了一声然后又昏了过去,三儿看着刚刚爬起来的周福又倒下了连忙冲着张仁山说道:“仙儿,你看你!这人家刚刚醒过来又叫你给吓昏过去了,你要干什么啊!你在把周福吓死了怎么办!”
“哎呀!我哪知道他一个大男人这么不经吓啊!早知道要是这样我就不吓他了!”张仁山说着话就连忙往周福躺在的地方走了过去,想看看周福怎么样了。
三儿也起身跟着张仁山一同往周福那边走,可两人刚走到一半就觉得身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一样死活都动不了了,张仁山几乎是用尽力气才能动一动自己的一根手指,三儿本身刚才就已经是脱了力,现在这种状况他是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挣扎的,直接是被那拖拽的力量又拉回到了地窖的墙角,张仁山跟那拖拽的力量耗了一阵也被拉了回来,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反生了什么,又起身往周福的方向走了走,可都是走到一半就会被某种怪力拉扯住身体,死活动不了只能是往回走,再次回到墙角。
三儿试了两回就不再去试验了,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知道这肯定又是王叔李桐在干涉他和张仁山,不想让他们过去,可张仁山不信邪啊!试了一遍又一遍,回回都是被扔回墙角,张仁山本想再去试一把,却被三儿拦住了说道:“行了,仙儿别在动了,这肯定又是王叔他们,我看我们要是不尽快把这几个手印的谜团解开,他们肯定是不会放我们出去这里的。”
张仁山听完三儿的话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而后冲着地窖的周围拜了拜说道:“哎呀!那个王叔这回我们就听你的,但是请您以后千万别在这么折腾我和三儿了,其它的不说就这吓人的程度那都够我和三儿受的了!”
三儿正低头看着那些手印听见张仁山在一旁冲着地窖里嘟囔不自觉的笑了笑心说:“人求鬼,鬼不应,鬼求人,人无奈啊!生前求人办事煞费苦心,死后找人说理百试百灵,看来这做鬼可比做人要强多了啊!”
张仁山说完话又朝着周围做了几个揖,而后看向三儿说道:“三儿,你这手印研究明白了吗?”
三儿听见张仁山问自己摇了摇头道:“嗯!我还是没闹明白,既然这墙的后面没有暗门之类的,那为什么王叔他们非得把我们拉到这墙角呐?难不成这墙角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嘛?仙儿,你来看看吧!我是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张仁山听见三儿的话连忙凑到了墙角的旁边用手上下摸了摸那墙壁,平平整整根本不像是有什么暗门机关的样子,张仁山摸了半天见什么收获的都没有只好皱紧了眉头学着三儿的样子开始思考起来一边想一边自言自语道:“墙上除了几个手印就剩下手印,连点灰尘都没有,这……王叔你们是逗我们玩那吧!”
三儿听完张仁山的话好似想到了什么连忙追问道:“仙儿,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没有?”
“呃……连点灰尘都没有!”张仁山想了一阵回答道。
“没有灰尘!?这不可能啊!这地窖的墙上怎么可能没有灰尘呐!仙儿这面墙绝对有问题!”三儿眼睛放光的说道。
张仁山一听三儿这么说连忙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一面墙,抬起手来一看沾了一手尘土,又用手摸了摸有手印的那面墙一点尘土都没有,这下张仁山也开始兴奋起来了心说:“可算是让老子我找到破绽了!你们这帮鳖孙都等着吧!”
“可就算是知道了这面墙有问题,我们也不知道怎么触发这面墙上的机关啊!?”三儿的话就像是一盆冷水直接将张仁山刚刚点起的希望之火浇了个通透。
“不是……三儿……你……哎呀!”张仁山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现在他的心里,只感觉别扭加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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