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章 来自司马懿的考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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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孚告退之后,曹丕想了一会,总算想通了司马懿的心思,于是他让夏侯尚送来笔墨和左伯纸,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信给司马懿,信中大意就是感谢司马懿能在在这等光景举族搬迁幽州来充实编户,同时表示了自己也听过司马八达的大名,更称赞了自己见过的司马朗和司马孚一番,最后则说期待和他在幽州相见云云。

写完之后曹丕让夏侯尚转交司马孚,之前夏侯尚在账外守卫的时候其实已经听到了曹丕和司马孚的谈话,不由得脸上出现犹豫之色,他毕竟是夏侯家的人,所以有些话他可以说;“州牧,有一事...末将不知当讲不当讲。”

“伯仁但说无妨。”曹丕笑道。

“建安六年,司空闻之司马懿才名,特意派人征召他道许都为官,但是此人却说自己有风痹病,不能起居,以此推了司空征召,如今他却举族搬迁幽州投靠州牧,分明是轻司空而重州牧,这等做法等若说在他司马懿心中,州牧比司空更加值得辅佐,这分明就是把州牧陷于危局之中,为何州牧还答应得如此爽快?”夏侯尚说道。

“嗯,伯仁看得尚算深远,倒不是一味只会冲锋陷阵之人。”曹丕由衷地赞赏,毕竟夏侯尚现在只不过是虎豹骑的一个屯长,能看到这个程度,也算是聪明人。

夏侯尚说道:“末将在司空身边当过一阵子虎卫军亲卫,知晓一些事情,故才有此浅见。只不过末将也不明白,司马懿这般过来,除了惹司空不快之外,还要让他的族人离开河内这富庶之地,来到幽州这苦寒之地重新耕地,司马氏在河内经营数代,这般舍弃,恐怕族人也多有不满,这般作为,所为何来?”

曹丕笑着说道:“伯仁说,司马懿来此是重吾而轻司空,但是若是他来了幽州,我曹丕只给他地,不给他官,那又如何呢?我就是不用司马懿此人,吾父是否还会心生不快?”

夏侯尚更加困惑:“若是如此,司马懿就是三面不讨好,得不到州牧器重,又让司空不快,又把族人迁离了故地,这有所谓何来?”

曹丕笑着说道:“伯仁可喝过烧刀子?”

夏侯尚答道:“喝过,此酒实乃男儿喝的酒。”

“那酒是何人所制?”

“是州牧...但是现在陈家也会酿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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