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磨合:满血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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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林晚上的风并不小,可椰林深处的小楼此时灯光昏黄,透着诉不心的情意绵绵!

可一种声音撕裂了这一切。

“噢——痛——痛死了……”突兀的叫声响彻小楼。

一个赤条条的身影从二楼卧室冲出,没走楼梯,直接从走廊飞身而下,几步就窜进了游泳池。

在他的身后走廊的廊条上挂了一件类似睡衣的东西,被抛弃后,失落的飘荡在夜风里。

这时的境况,很适合一首老歌改词谬唱:

椰林里风吹得凶 、无视于人的苦痛、仿佛把一切要全掏空…

房事虽已尘封 、然而那旧日烟花、恍如今夜霓虹…

多少次心念转动、 多少次情潮翻涌、谁又会无动于衷…

还记得前世的痛、当失去的梦、已握在手中、想心不生波动…

而宿命难懂、不想只怕是没有用…

情潮若是翻涌 、谁又能够从容、轻易放过爱的影踪…

而前世已远 、来生仍未见、情若深、又有谁顾得了痛…

…*…

于是,这个周五的晚上的夜深人定的时候,晨喜楼的游泳里多了个裸游的壮男。

临晨,柴安安温暖的被窝里滑进一条冰凉的人鱼,直往柴安安怀里钻。

出于一种天然的母性,半梦半醒的柴安安跟两个人之间没发生任何事似的伸手搂住他:“郝麟,你半夜去北极跑了一圈吗?冻成这样?”

郝麟进进地贴着一怀的温暖不出声,不一会儿就鼾声起。

早上,柴安安先起的床,她下楼动手做早饭。

想着昨晚她一叫痛郝麟停止了,郝麟这样的的反应让她红着脸露出浅浅的庆幸的笑。

其实,她觉得昨晚的事也不能全怪她,因为她已经够听话、够放任了,可是郝麟怎么还让她那么痛,错在郝麟。她本不是不能忍痛的人,可因为太放松的情况下,突然那么痛,她大声叫喊那是连植物都有的本能,何况她还是人?好像叫出来就有转移痛的注意力。昨晚就是再一次证明,她一叫出来,就不痛了。倒是郝麟像是惊弓之鸟似的吓着了,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真不知郝麟半夜跑出去干什么了,回来冻成那样。想着这些,柴安安就先煮上了猪肘汤,想着郝麟起来能吃一碗热腾腾的肘汤面;或者就把昨晚的事忘了。

没曾想,郝麟这一睡竟然到十点了也不起。

柴安安就只有去叫。

可是郝麟不理她。

她就拉郝麟的被子。

薄被下的郝麟什么也没穿。

她赶紧盖上。

无意中手触到郝麟的脸时,发现郝麟很烫手,于是她开口:“天,你在发烧。”

郝麟听到了柴安安的叫声,迷迷糊糊地说道:“你才发烧,我只是困,让我睡够了就好了。”

“你家有体温计吗?不对,这不是你家,是我的家。也不对,总之,这里有温度计吗?”柴安安语无伦次。

“不用温度计,没发烧。”郝麟伸出手来把柴安安拖进被窝里:“你去哪里了,我在梦里都想你,想得心都是痛的。”

郝麟用脸烫着怀里的人,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像是有无尽的痛苦没人懂似的。确实,抱着柴安安这校样的美人是个男人都会蠢动!他好不容易下足了决心、下足了功夫还是被柴安安的半途惨叫给叫停了;那种情况下,他没有气血过旺憋死就不错了。

现在他感觉是没有力扭,可是意念就是不想让柴安安走开,于是用尽全力挽留着柴安安。

柴安安越是挣扎越是被楼得更紧。

还好,搂着搂着,郝麟松开手,又睡了过去。

柴安安好不容易从被子里钻出来,想着赶紧打电话叫济南生派个医生过来。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说这里的门牌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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