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老爸是魔鬼(1 / 2)
男生爱美女,女生爱帅哥。
汤臣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他也一样有着自己的中意女生——腾腾。
腾腾不同于潘静的文静,不同于蔡小娴的泼辣,她有着一种所有男生该有,而又偏偏生在女生身上的儒雅之气。
不卑不亢,不温不火,你似乎永远看不到她生气。她只要往你身边一站,只要你做错了,不用她说你都会忙着认错。更要命的是,她的文采让所有人叹为观之。
只要是语文考试,120分的试卷,她能考出130分来,另10分是眼镜蛇给作文额外加的分。而汤臣,每次语文考试,都不及腾腾分数的零头。
最后跟钉子一探讨,立刻得出结论,眼镜蛇加的那10分就是故意打击汤臣的。
腾腾成绩不仅仅局限在语文,其他各门功课门门第一,几乎所有的分数都是满分,即使出错也是马虎所至,以至于所有的同学都认为,各课的试卷都是腾腾出的。
篮球训练持续进行了两个小时,先是热身投篮,然后定位投篮,接着阻拦投篮,再就是带球抢运。
过人运球用了较长的时间。
所谓的过人运球,就是半球场里五个防守队员在圈内站好,就像带球走梅花桩一样,且要求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
防守球员虽说站着不动,但在短时间内绕过他们很难办到。搞不好就会跟防守队员撞在一起,即使是汤臣也是多次出丑,少不了受到一顿训斥。
最后是分队对抗,主力对替补,进行了为时30分钟的对抗。
汤臣的粉丝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少不了尖叫连连。
汤臣今天似乎不在状态,汤臣所在的主力队以多出对方7分的微弱优势获胜,不但让他的粉丝们大失所望,更让腾定远大为恼火。
训练结束,汤臣拒绝了粉丝请客的热情邀请,给马小七打了个电话。
马小七似乎忘记了昨天要请他吃饭的承诺,说是正在进行一场活塞运动,唯恐汤臣不相信,让一个女孩子唉哟唉哟叫了几声,汤臣吓得赶紧挂了电话。
家里多了一个爹,昨夜又发生了离奇古怪的事,马小七等人又躲着不露面,汤臣以接收老妈的邮件,给自己找了个想回家的冠冕堂皇理由就打的赶回了小区。
小区的保安是苏伟当班,见到汤臣老远地就笑了起来:“勺子,刚到饭点就回来了,今天回家很准时吗?啧啧,我们小区的暗夜霸王转性了,还真是不简单呀。”
汤臣红着脸道:“人家回家接老妈的邮件好不好。”还没忘补充一句,“说好昨天发给我的,到现在还没收到呢。”
苏伟笑道:“想见老爸就是想老爸,还找这么多理由。”
汤臣恶狠狠瞪他一眼,道:“谁想他了?我会想他?真是好笑。”
“你就装吧你。”苏伟十分不屑,话音一转道,“听说你昨天跟人干架,干倒了三十多号人,你也是受伤回来的,怎么今天见你倒像个没事人似的?”
汤臣闻言猛地打了个激灵,骇然道:“你说啥?”
“怎么,你不知道?”
“你……你如何知道的?”
“小区里有监控,当然知道了。”
“伟哥,能让我看看监控吗?”汤臣一下子激动起来,肯求道。
“当然可以,你进来吧。”
保安室里装有电脑,小区的主要干道都被监控着。
苏伟调出通往自己住处的主道监控,找出昨夜的画面,设置到昨晚他们回来的时间段。就见先是申穷开着桑塔纳在前走入小区,车子后面跟着四辆摩托车。而人事不知的汤臣则被姜水抱在怀里,一只手驾驶着摩托车。
车子驶到小区门口被值班的保安拦住,申穷下车指着昏迷不醒的汤臣,估计是说了些受伤很重的话,保安为了汤臣的安全很快就放行了。
马小七三人也跟着进来了,车子没有到停车场,直奔汤臣的住处而去,刚刚接近汤臣的房子,还没看清众人如何下的车,监控画面就消失了。
汤臣看完,额头上的汗就冒了出来,着急地问道:“后面的怎么没有了?”
苏伟道:“你那片的监控线路从前天下午就损坏了,这两天又是星期天,电信维护部门没人上班,估计明天就会修好。”
汤臣道:“伟哥,你能看出我受了什么伤吗?”
苏伟摇头道:“看不出。听云常刚说你的脸色有些苍白,像是失血过多,但又没看到你伤到哪里?”
哧哧哧……
昨天小混混们的刀砍在他后背的声音在脑海里骤然响起,汤臣只觉全身冷汗直冒。
“你没事吗?”苏伟见他神色有异,关切地问。
“没……没事。”汤臣忙道,“谢了伟哥,我先回了。”
“回见。”
汤臣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回的家。
打开房门,申穷喜出望外地道:“少爷,训练完了?”
“嗯。”
“洗洗脸,吃饭吧。”
“嗯。”
“回来了?”正在看电视的姜水问道。
“嗯。”汤臣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饭桌上,汤臣再也忍不住心中好奇,道:“申叔,你昨天去了球场?”
“去了。”申穷回答的很干脆。
汤臣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责问道:“你为什么骗我?”
申穷奇道:“骗你什么?”
“今天早上我问你昨天打架你在不在,你却说不在。”
“是呀,你打架时我不在,我去的时候你已反败为胜,再后来你就出来了,姜先生见你晕了,就带你回来了。”
申叔的描述跟监控看到的到是一样,汤臣奇道:“没别的?”
“还能有什么别的?”申穷想了想忽道,“你的那几个朋友伤的不轻,正好姜先生会些跌打损伤的手法,给他们顺手治了治,他们吃惊于姜先生的正骨疗伤的本事,像是被吓着了。唉,都不过是些孩子。”
这么一说,到是解除了汤臣许多疑惑,心中登时豁然开朗。
“我昨晚怎么了?”
“被人打晕了,吐了一些血,受了点内伤,多亏了姜先生会些针灸的本事,给你推拿了一个晚上,这不,你好的不能再好了。”
汤臣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看了姜水一眼。
但见姜水古井无波的面孔,想起昨晚他见死不救时也是这么一副嘴脸,顿时气血上涌,直恨不得给这张脸上来一拳。
但人家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又不能不说点什么,当即冷冷地道:“谢了。”
“客气。”姜水依然面无表情地应答。
申穷眼见这父子二人又有烽烟欲起的态势,慌忙起身,道一声我去洗碗,就冲进了厨房。终是忍不住好奇,水笼头开的小一些,侧耳聆听他们说些什么。
“阁下好像还有不到十八小时的时间了。”汤臣挑明事态的严重。
姜水来到汤臣对面坐下,大脚丫子又踩顾茶几上,搓脚的习惯性动作继续进行着。汤臣的胃已不在倒腾,显然已对这个动作免疫了。
“说罢,怎么证明才算我是你老子?”
“我的生日。”
“1996年11月26日下午16点46分。”
“我出生在哪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