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神一般的诅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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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有那位“大人物”装逼哥当目标,卫梧最近都在养精蓄锐,如今已达聚气四层、纳元一重,修为提升导致幻影术也进步神速,能化出三个稳定逼真的分影了。四个卫梧在人群中忽隐忽现,甄卫莎等人大惊,阵形乱起来,卫梧趁机放倒两个,不断收放分影迷惑众人,同时转攻其他人。

混乱中,打的打,逃的逃,观望的观望……谁也没留意到,院门外有一双眼睛正闪着奇异的光。

文英众人见势不对,立刻去请来了刑督封可平,打斗这才停止。

提起卫梧这个问题人物,封可平已经麻木,知道原委之后更头疼。灵剑乃是贵重物品,偷窃贵重物品不是小错,封可平也不想接这个麻烦,派弟子去请掌门。

桐山派很久没发生过盗窃之事了,张掌门端坐在上方,也觉得棘手。文英背后是文家,文家在修真界不算大家族,却也知名,既然占了理,自己这个掌门若是庇护太明显,未免有失威信,但为此就要把卫梧这个好苗子逐出门,自己又是万万舍不得的。

卫梧在下面跪得规规矩矩。

这货长得柔柔弱弱的样子,怎么就这么能闹事!张掌门板着脸问:“威武,剑到底是不是你拿的?”

“是我拿的剑。”卫梧直接承认了。

“果然是她!”文英叫起来,“掌门你听听,这可是她亲口说的!”

没想到她会承认,甄卫莎等人都愣住。

还好,坦白从宽,这货总算不笨。张掌门便严厉地道:“你为何要偷剑?”

“偷?”卫梧满脸奇怪,“我像是做出这种事的人?那破剑我还不稀罕,就拿来看一眼而已。”

卧槽,这发展方向又不对啊?甄卫莎众人傻眼了。

“拿来看看”跟“偷”完全是两个概念,她这么大方地承认,仿佛真的只是一场误会,事情性质顿时就不同了。张掌门马上看到了和平解决的希望,松了口气,开始摸胡子。

甄卫莎走上前,故作不解地问:“大家都是姐妹,借来看看也没什么,只是为何我们问起,你却不让我们进门,还要动手?”

她不着痕迹地煽动,文英立即冷笑:“剑迟早会被搜出来,她是看掌门来了,知道抵赖不了,才这么说吧!”

“你们好意思!”卫梧跳起来,怒指两人,“大家同门师姐妹,你们那么多人一起来搜我,分明就是怀疑我偷东西!那个文英,明知道我买不起剑,还成天拿着剑在我跟前晃悠,没事就□□瞧个几十遍,简直就是炫耀,嘲笑我穷,你们影响我修炼,伤害我的心灵,还要侮辱我的人格,我怎么不能动手?我是在维护我的尊严!”

众人别过脸,肩膀抖动。

得,原来是涉及尊严大事,姐姐你这心灵也太容易受伤了……

张掌门嘴角抽抽抽:“剑在哪里?”

卫梧道:“大概就是她们说的,在床底下喽!”

张掌门示意,两名弟子立刻进她的房间搜,半晌出来道:“回禀掌门,威武的床底下并没有剑。”

这下所有人包括卫梧全都愣了。

文英慌了,看卫梧的两个室友:“怎么会,不是说在她床底下吗?”

两个女弟子受甄卫莎指示,故意把剑放到卫梧床下,栽赃陷害,哪知道剑真的会飞,两人也心虚了,面面相觑。

卫梧更奇怪,既然她们笃定在床底下,东西没道理不在啊?她立刻扫视四周,果然瞥见甄卫竹缩在角落,正红着脸悄悄朝这边看。

原来甄卫竹见事情不对,趁卫梧拖住众人的工夫,悄悄进房间转移了“赃物”,她万万没想到,向来无耻的卫梧这次会承认,一时好心反而闹出乌龙。

卫梧明白过来也郁闷。

我说妹妹,你要帮忙好歹先通个气儿啊,早知道赃物不在,我必须是打死也不认的,这下亏了!

“我的剑在哪里?”文英上来质问。

看她着急,卫梧心情又爽了,故作不知:“我就拿过来看了眼,完了顺手一丢,丢哪儿我也忘了。”

听说剑真的丢了,文英又痛又气,哭起来:“你赔,你赔我的剑!”

“抱歉,”卫梧态度无比诚恳,“我现在没钱,要不等我有钱买个赔你?”

文英哭叫:“你一个羽币都没有,穷酸货!你赔得起吗!卖了你也赔不起。”

这倒是真的。卫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不要脸地道:“那没办法了。”

张掌门咳嗽了声:“威武你仔细想想,到底放在哪里了?”

卫梧听话地开始“回想经过”,眼睛瞟向甄卫竹,只见甄卫竹悄悄用手指朝门背后指了下,卫梧忍不住叹气,果然是只纯良小白兔,不忍心连累别人,要是老娘,就顺便塞两个不厚道的室友的床底了。

卫梧灵感突发,剑终于被顺利找到,文英喜不自胜。

此事既然算不上偷窃,而且东西也找到了,张掌门便象征性地对卫梧批评教育了几句:“虽然是误会,但不问自取也很不对,你努力修炼,剑自然会有的,不得再乱来。”

卫梧严肃地低头:“是,弟子受教了,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众人显然不信,文英忍不住抱紧了剑。

不出所料,等张掌门与封可平等人离开,卫梧立即站起身,斜着眼不怀好意地瞟众人,几个女弟子不约而同地后退。

“威武,刑督方才留话了,”单元伸手在她的脑袋上重重地按了按,“刚出来就惹事,罚你继续面壁思过半个月,不许再挑事。”

显然张掌门深知此女脾性,早就料到她会打击报复。

掌门的面子不能不给,目前还得靠这棵大树呢,卫梧只好罢休,继续享受无尽的面壁生涯。

山坳中,灵谷长势越发好,稻花香过,开始结出小小的、绿色的稻穗,十分可喜。

卫梧提着个箩筐走在阡陌间,一把把地朝田里撒着兽骨粉。她刚面壁结束就过来帮忙了,一来是学雷锋;二来就是坐等那位装逼犯,他的目标是老者,那肯定还会再来。至于什么“命带不祥”的忌讳,红旗下长大的人总是有些不信邪的。

老者脾气还是很差,被她抢了肥料,骂几句就回屋子去了。

干完活儿,卫梧小心翼翼地离开,这次倒没摔跤。

哪有那么玄的事,估计是凑巧,被人传来传去才成了那样。

卫梧离开山坳,径直去了练功堂,刚进大院就听到几个男弟子在聊天,言语依稀提到自己。谁说男人不八卦的?卫梧不禁竖起耳朵。

一男弟子道:“早先看她挺好的,长得也水灵,谁知道会变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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