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你说我资格?(1 / 2)
安燃沉默的和她对视了半分钟,觉得这姑娘不是真的奔放,就是真的有病,不过他对金木谣是奔放还是有病并不关心,一面之缘与擦肩而过的人他每天都要见很多,并不是每一个都值得他铭记和回味。
金木谣的玩笑并没有攻击性,看得出她是一个十分随性的人,这应该只是她正常的表达方式,而不是针对他一人。
他惋惜的摇了摇头,“这玩笑开的,你嫁不出去算你的,我可不是找不到媳妇,你凑合也别拉上我啊,好像咱俩多熟似得。”
木谣开朗的笑了两声,“我们又不是双胞胎,生下就熟是不可能了,所有的熟人不都是从不熟悉开始的吗?”既然安燃无意和她同行,她打算自己出发,于是问道,“帅哥,你知道绮云四季怎么走吗?我住那里。”
他指着高处的蓝色的道路指示牌,“西山路拐南山路拐长寿路拐绮云大道拐绮云大道南,最高那栋就是。”
金木谣茫然的看着那指示牌,虽然他的话她已经一字不落的记下,可那字……
“我不认字。”
安燃特别没脾气的笑了两声,“你看你长的,虽然不算知性范,不过也不像文盲啊,你这搭讪的方式土的快掉渣了,不过眼神差了点,你看我跟霍朗,是一路人吗?”
金木谣拍着方向盘哈哈大笑了起来,残缺的手掌让安燃心里莫名的不舒服了一下。
“我在美国长大,美籍韩裔,会说中文也是和朋友学的,不识字也不稀奇。”
安燃发觉自己内心那只孔雀开了个大屏,不过也没什么,开错屏再收回来就好,他指前面的一个报刊亭,“美女,看见那个白色的贴面广告的小房子了吗?那个东西,在我们中国,叫报刊亭,你可以去那买一份地图,有中英文对照版本,物美价廉,居家旅行必备之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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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交通广播电台放着90年代的粤语歌,可是霍朗已经听不清它唱的到底是什么了,因为喃喃的哭声实在太大,幸好这只是一个封闭的小车厢,如果是山崖边,这撕心裂肺的哭声就会显得太过荡气回肠。
霍朗三番五次的想开口,都觉得自己没有办法盖过他家喃喃的嗓门,总不能一边开车一边扯着脖子嘶吼,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喃喃不吃奶,不拉尿,躺着不行,站着也不满意,非要哭,阮阮怎么哄,都无济于事。
他找到一处车来人往比较稀少路边把车停下,打开后车门,把喃喃从阮阮怀里抱过来。
巫阮阮也跟着下了车,看着霍朗抱着喃喃坐到路边的绿化带台阶上,低着头温柔的轻哄着。
那个抱在她怀里显得有些超大的婴儿,在霍朗的怀里,也不过是那么一丢丢而已。
巫阮阮听过霍朗很多故事,可是那些故事里,没有一个故事是属于他和那个漂亮的长腿姑娘。
说真心话,她在害怕。
她看得出,霍朗和那个女人并非剑拔弩张的关系,他们甚至能交谈甚欢,这让阮阮不得不怕,她才刚刚有个家,她不能每一个家都这么短暂。
就算她是第二个于笑,她也不会是从前那个阮阮。
霍朗托举着小喃喃,她的小脚丫不客气的蹬上他的脸,霍朗反口啃了喃喃的胖脚丫一口,小家伙终于停止了大哭。
哭的累了,折腾累了,喃喃就这么在霍朗的怀里睡着。
等他抬起头看向阮阮时,几乎是一眼便看穿了她在想什么。
“直眉楞眼的在那干什么,过来。”他生硬的命令道。
巫阮阮走到他身边刚要坐到台阶上,霍朗便伸手拖了一下她的屁股,抽出她手中喃喃的小手绢,铺在她要做的地方。
“坦白吧。”他一副等待阮阮坦白从宽的模样。
“我坦白?”阮阮瞪着眼睛反问,“不是该你坦白吗?你坦白,坦白从宽。”
霍朗冷笑一声,“我一会坦。”
阮阮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坐的规规矩矩,大家闺秀一样,“那我没什么可坦的。”
霍朗低头看看已经睡着的小喃喃,打开后备箱,拎出折叠婴儿车,把她放了进去。
手指紧紧捏住阮阮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虽然那眼里只有莫名的不解,并不耽误他接下来的审问,“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单独见霍霆的?不仅见了,还抱了,抱的还挺紧,巫阮阮,你真令我刮目相看啊,你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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