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烽烟再起—(五)韩信的嚣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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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邦的猜忌中,在自己的玩火下,韩信终于把自己弄倒了。虽然他的倒台并不存在什么悬念,但他的造反历程似乎有些乏味,没一点新意。停留在观念里的造反,竟然让自己沦落到这等地步,对于他这个军神而言,简直有些丢人。所以,此时的韩信是无奈的,并且也是愤怒的。

但好在刘邦没那么绝情,还给他留了顶官帽让他戴着,免得他张风受凉。然而韩信很不满足自己的新封号,从面南称孤的楚王到上朝磕头的淮yin侯,身份的落差让他有些不适应。最不可理喻的是每天还得和灌婴、樊哙、周勃那帮子人平起平坐,这让韩信觉得很丢脸,以至于韩同志整ri来怏怏不乐,牢sao满腹。

观念左右着行为,行为影响着命运。就在这种观念的催动下,让他一步步走向了无底的深渊。

被捏在别人的手上,要说这个时候的韩信应该是小心翼翼办事,夹着尾巴做人。而这位仁兄却表现的很嚣张,在这个很不合适的地点和时间,开始了他嚣张的表演。这让我无言,最终还是归结到那两个字——犯贱。

韩信的犯贱第三集上演了。

被封为淮yin侯后,韩信很清楚刘邦有些忌惮他的能力,也刻意防备着他的一举一动,因此他准备采取个对策,降低自己的危险系数。

按理说遇到这种难题,更应该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地服侍,认认真真、踏踏实实地干活。纵然啥也不干,也得经常跑去老大那里遛弯,见见面、谈谈心,交流一下感情,如果能消除老大的猜忌最好,如若不能也得在老大面前表现出足够的忠心。这无疑是上策,而韩信却不幸地采用了个下策。只能说他的智商很高,但情商太低,用战场上的办法处理人际关系,简直是在找死。韩信的办法很简单——请病假。

印度有个叫甘地的人,印度人把他称为“圣雄”,这位仁兄倡导了一个名字叫“非暴力不合作”的运动,这个运动影响了很多人,影响了很多国家。当然,这个运动是在那个无奈的背景下,所采取的无奈的办法。我无意去评定这个运动的对与错,只是想说,这个办法的专利权绝不属于那个叫甘地的人,因为我们早在2000多年前的韩信同志就采用了这个办法。不过韩信的总结归纳水平不高,没能上升到理论高度,也没进行宣传活动,当然也就取得人家“圣雄”先生的效应。

韩信的“非暴力不合作”行为虽然没有引起轰动效应,也没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认可,但还是取得了一定的效果,效果就是刘邦越来越讨厌他了。韩信的长期病假,让刘邦极不放心,隔三差五派人过去问候,探听一下消息,监视一下情况,生怕韩同志不吭不哈再闹出什么动静。虽然刘邦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韩信的不合作行为让他极为讨厌,因为他感觉韩信在藐视自己的权威,是在和自己对着干。

如果韩信只停留在“非暴力不合作”行为上,似乎还不算太为过火,可随后发生的事情就有些无厘头了。俗话说无事生非,这真的一点也不假。

话说韩信整ri无事,穷极无聊,闷得发慌就想出去遛弯,这一遛就遛出事来了。

他这次遛弯,路过樊哙的家。来了那就进去吧,毕竟大家都是老熟人。

韩信进门,樊哙非常热情,也非常激动,因为韩信是他的偶像。见了偶像,大部分人会找笔找本求签名,而樊哙的方式很特别也很虔诚——磕头。都被降成了淮yin侯还能享受这种待遇,樊哙对他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崇拜。

就在樊哙跪下的那一刻,站在帘后的一个女人生气了,这个人叫吕须,她的姐姐就是吕雉。作为皇亲国戚,竟然向韩信磕头,一股无名之火猛然上窜,恨不得冲上去踹樊哙几脚,然后撕烂那个不可一世的韩信。

而韩信的态度更加莫名其妙,他平静的接受了樊哙的大礼,并在出门以后仰天长叹:“怎么和这种货se为伍?”你说都给你磕头了,还这样消遣人家,似乎有些不地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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