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第十渣(三十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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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茗盯着他看了许久,作势要下床,果然下一秒她便被一双手给扣住了腰。

她当然不会让他就这么把她重新拽回被窝里,她伸手将他的手给扳开,坐在床边穿鞋的功夫,他便已经从她身后将她整个给环抱住了。

“你去哪了。”他紧贴着她的耳边问道。

如果不是这古色古香的房间,她估计都快要忘记这是一个古代了,这夜麟昱大半夜的爬她的床,还干脆就睡了一整晚,这要是在宫斗剧里被谁撞见了,她大概别说是名声了,当场悬梁自尽都没人会觉得她冤枉。

他的声音虽说依旧如同之前那样沙哑间带着一丝轻佻,但是此时却多了一些显而易见的愤怒。

“我按你说的去找藏宝图了啊。”唐茗伸手推开了他。

之前一直隐藏在深处的平静似乎就因为她这显而易见的抗拒动作而被彻底打破了,其实当日在说出让她和那武林盟主玩那什么狗屁游戏之后没多久,他便后悔了,就像是一种将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推向了别人一样,这种感觉十分不是滋味。

接下来的几日每当他想到或许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会与她接触交谈,就像那日在酒楼所看到的一般,这些光是想想他便有些无法忍受。

至于那在武林盟主手中的藏宝图已经无所谓了,相比藏宝图,他更加无法忍受她与其他人在一起,无论那个人是谁。

夜麟昱分不清这究竟是清魂露的效果还是他自己本身的想法,但是这都不重要,他已经决定要把她带回去,让她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身边,只能看着他,也只会看着他。

可当他真的想要找回她的时候,她却不见了。

起初他还未能有什么特别大的感觉,毕竟她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可当他派出魔教最擅长搜查情报的人去寻找却一无所获之后,夜麟昱才是真的慌了。

夜麟昱这辈子估计都没料到他会有一天因为某一个人不在眼前而感到慌乱,这种恐慌十分的奇怪,并不明显,但是却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加深。

事到如今,看不到她的每一日对他而言都是煎熬。

他翻遍了所有地方,在得到了有关于她的消息的第一时间,他便找到了她,夜麟昱无法形容再次看到她时的那种感觉,就好像原本空缺的地方全部被填满了一般,无端的让他感到安心。

在此之前他曾经想过,再次找到她之后他要怎么才能制服她,要用一些什么药什么蛊,怎么才能让她吃些苦头,让她知道她绝不能离开他。

可这些想法却都在她毫无防备的睡颜下消失殆尽,他浑身的倒刺都仿佛被熨烫平整了,无法升起任何伤害她的想法。

所以他最终什么都没有做,甚至没有忍心将她从睡梦中吵醒。

这可不是他的作风。

只是没想到他一时的心软却换来的是她如此冷漠的回应,夜麟昱曾以为她与自己一样,中了清魂露应该会有和自己一样的症状。

可是从她的反应来看,却并非像是有受到任何影响,不如说比起当初似乎更为冷淡了一些。

一个猜想浮上心头。

“你们找到秘籍了?”

唐茗不由的在心中为夜麟昱的联想能力鼓掌,她就这么随口说了一句,他竟然就猜到了他们已经找到秘籍的事。

不过说来也很正常,毕竟白灏的动静那么大,虽然针对的方向是正派人士,但是作为死对头的魔教应该也有所耳闻才对,会联想到秘籍已经被找了出来并且还到了白灏手中,应该是很正常的。

她没有否认的点了点头。

夜麟昱眸色一暗,神色间露出了些许阴霾,“你解了那药?”

看来武林秘籍旁有能解万毒的药这件事这几个主要角色都是知晓的啊。

“你没解?”她明知故问,“魔教应当是有解药的吧。”

夜麟昱没说话,但是脸色却有些不太好看,显然是对于她单方面切断了他们之前的某种联系这件事而感到不满,过了一会他才道:“本座的事不用你操心。”

唐茗眯了眯眼,站在床边俯下身,就像是以前夜麟昱经常对她做的那样,伸手抬起了他的脸,就算许久未见,夜麟昱的脸也依旧不得不让她赞叹一番,虽说没有一丝女气,但是却也比许多姑娘都要来的好看。

以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角度俯视着他,多少就有了一点居高临下的感觉,“你知道你现在对我的这些关注都只是因为清魂露的作用吧?”

从前夜麟昱根本不可能让人以这样的态度和他说话,可是此时他却只能感受到她在他脸上的指尖的温度,比任何事物都要来的清晰,也比任何事物都来的让他感到眷恋。

这是不正常的,就像是她说的那样,这都是清魂露的作用。

可是那又怎么样?他不在乎。

以什么样的形式喜欢上一个人根本不重要,关键是将喜欢的人给永远的禁锢在身边,只要得到了就足够了。

唐茗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自己当初的确也体验了一把清魂露的作用,但是她早就在完全失控之前给自己吃下了解药,所以她也有些无法揣摩在服下了清魂露之后任由好感度疯涨至95点的人在想什么。

无论药物达到的好感度系统会不会认可,任由他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从一开始她便已经决定等时机差不多了,便给夜麟昱服下解药,现在也差不多了。

她在自己搭在一旁的外衣里翻找了一会,从里面找出了一个小瓶子。

当初兑换的解毒丹一共有三颗,她自己用掉了一颗就还剩下两颗。

夜麟昱看着她从那小瓶子里倒出了一颗药丸,很快便猜到了她的意图,原本还好整以暇的他顿时淡定不下来了,从床上下来立刻与她保持了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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