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别馆之夜(1 / 2)
颍一切的始作俑者织田萝莉则静静的坐在河边,默默的点着一堆篝火,虽然说自己一气之下跑出了奉行所,但是什么食物也没带的确是自己莫大的失误,所以现在也只有到河边看看能不能捉到几条鱼来烤一下暂时解决一下6鑫侍狻[ 我搜-< >-]
“啊啊啊,都是那条色狗的错,要不是这个家伙自作主张什么的我也不会到这里,也不会挨饿了!”很显然,某个奉行再次充当了号称万恶之源的远坂时臣的位置,然后被织田萝莉狠狠的吐槽着,“这个混蛋,果然任用他作为家臣就是一个错误么?或者说当初把他从河里捞起来就是一个错误,而且绝对是我信长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绝对不会再把这个家伙捞起来。这种色狗野狗还是尽快死掉好了,泡在河里烂掉喂鱼鱼都不会吃的啊!”
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饭不可以乱吃,话也不能乱讲。似乎为了让织田萝莉证明自己刚刚那番话的真实可信度一般,河流上果然还真飘下了一具穿着黑色西洋风格风衣的“尸体”,就跟那天织田萝莉让甚八和犬千代打捞起来的一模一样……
“一定……一定是错觉,哪有可能那么巧,这家伙当然应该美滋滋的窝在清州奉行所里,和那个斋藤家送来做美人计的十八岁明智光秀做着没羞没臊的事情也不一定。”似乎是为了稳定自己的心态,所以织田萝莉马上又一次把某个奉行给黑了一遍。
那具“尸体”又稍微往下飘了一点,这下的更加清楚了,那招牌性的短发和全清州只有一家没有分店的独特的风衣上的织田萝莉钦赐的金色“景”字几乎已经把这句“尸体”的身份给明确了,除了某个无良奉行外全日本都没有人会那么穿。
“这……这一定只是一个阴谋,或许说那家伙的衣服被人偷了然后那个偷衣贼投水自杀……然后飘到了这里来了,反正那只色狗那么命硬,被铁炮打中伤口感染还没有死,绝对是死不了的吧。”又说着一些连自己都不信的话,然后织田萝莉掩耳盗铃的捂上眼睛再睁开,希望自己刚刚全部都是因为寒冷和饥饿而出现的幻觉。
不过事实却让织田萝莉失望了,那具身份很明确的“尸体”依旧存在,并且依旧坚定的顺着河流往下飘。
“那那……虽然说我刚刚对于神明起誓过了……不会再次救那只色狗的。但是……既然这是一个偷衣贼的话,那就不是色狗咯。那么就可以救咯?恩恩,一定是这样的,作为当地的领主,那我就尽一份责任好了……反正,绝对不是想救那条色狗,这种花心的色狗还是死掉算了。”好不容易给了自己一个明显不靠谱的理由,等到刚刚想行动的时候却发现“尸体”已经往下流飘出了一段距离,织田萝莉也只有咬了咬牙,开始沿着河岸和河水比拼奔跑的速度,并开始想要利用本来打算叉鱼的树枝来拦住那只色狗。
……
“曾经,有一个明国奉行溺水着漂过我的身边,我没有珍惜,等到这只色狗死了我才后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会会把他捞起来,然后说三个字‘快点醒’,接着把这个该死的家伙收做自己的家臣,如果要定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当然这种对白则完全是景嗣个人迷迷糊糊的幻想了,虽然说这货也许真的是属小强的,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四十章里已经有三次了,但是毕竟寒冬腊月的掉进刺骨河水里还是受不了,所以干脆利落的发烧说起了胡话,但是手里还是紧紧抓着那件本来要带给织田萝莉的外衣不肯松开。
织田萝莉暂时也对这家伙没有什么办法,本来是打算回到清州求援的,不过小萝莉明显担心把这条快要濒临死亡的色狗扔在这里不管等到回来也许就成为了一条冰冷的死狗了,所以也只能费尽力气的把景嗣一点点的拖到老地方——清州城城外的别庄,虽然说不久前这里还算是ss团城管的驻扎地,但是最近因为某个奉行说是要加强城管战斗力,成为一支海陆空全天候城市作战特种战术打击部队的原因,所以干脆的把这群家伙全部扔到了常备兵的兵营进行了准军事化训练,而所造成的恶果就是织田萝莉得知这里没人之后翘家以后一直躲在这里,而第二点就是本来这些城管在的话按照他们的速度很快就能叫来清州城的援兵把这只半死不活的野狗奉行拖回清州,但是现在只有织田萝莉一个人,也不敢轻易离开。【|我|搜小|说】
得益于这里好歹也算是有人驻扎过,所以还是备有一点生活物资的,织田萝莉也就在院子里烧起了柴薪,组成一个勉强能够抵御寒冷的火堆来取暖。本来说后院的确是有着粮食和大米的,但是织田萝莉不同于她那个有着家庭煮夫潜质的弟弟信胜,在料理方面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外行。虽然说有段时间因为一时兴趣也让景嗣教她怎么做料理,不过景嗣在到织田萝莉以一种拿着太刀练习剑道的气势干脆利落的把萝卜给切成了两半就扔到锅里的时候,明智的就在她对于那天的伙食计划造成更大影响之前把她哄出了厨房重地,不过就算是这样那天的食物也因为织田萝莉的“剑道”而显得非常古怪。所以即使有着材料织田萝莉也不能自己养活自己,才会想要去河边捕鱼然后做烤鱼这种不太需要技术含量的东西。
或许某种意义上景嗣也该感谢这只萝莉下不得厨房,试想如果刚刚织田萝莉乖乖的躲在别庄的后院里烤着火啃着饭团,也许某个无良奉行现在已经在河水下游的某个地方静静的沉底了吧。
算上被他间接弄死的织田信清,他来战国弄死的姓织田的家伙还真不算少,直接被砍死的织田信友父子和间接被捅死的心情外加他一个四个人都足够在地狱来一盘麻将了。不管到时候麻将本身的输赢如何,景嗣都是最后的胜利者。
信友儿子在奈何桥旁边等着投胎的时候,发现身后排着队的竟然是自己老爹,信友无奈的对着儿子耸耸肩,“老爹没用,被那个写作绯村拔刀斋,读作上条景嗣的家伙也给弄死了。没能帮你报仇真是遗憾。”而不久之后信友也发现身后排着队的人算是以前反信秀联合战线的老同志织田信清,“诶哟?信清你怎么也被弄下来了?终于织田信秀按捺不住对你下手把你弄死了?”“放屁,尼玛老子死了还是被戴了顶绿帽,是被家臣给弄死的,而阎罗王刚刚告诉我这件事情最后还是一个叫做上条景嗣的家伙指使的,你说悲催么?”
信友拍了拍老友的肩膀,“没事,咱父子俩也是被这个家伙给弄死的。同病相怜啊,下辈子一定还是好基友。”
而三个姓织田的家伙背后一个留着短发身穿着西洋式风衣的死鬼则对旁边一起等着过奈何桥排队喝汤的灵魂们炫耀,“到没,前面那三个互相抱团哭成一片的基佬傻x全都是给我弄死的,自豪和优越感油然而生啊。”
不过还没等好好嘲讽一番前面几个死人,景嗣就被拉回了现实,而把他拉回来的,当然也是一个姓织田的,只不过不同的是,前几个都是基佬死不足惜,现在这个,是名为信长的织田萝莉。
“喂,色狗你醒啦?”织田萝莉则在一边狼狈的支起竹架,似乎想要是把刚刚从景嗣身下脱下来的外衣和手中的外套好好放在火堆旁边烤干,不过问题是,竹架的高度对于一只萝莉来说似乎是太高一点了,几次尝试蹦蹦跳跳的还是没有成功。
本来说见这条色狗醒了织田萝莉是打算狠揍一顿解解气再说的,不过眼前景嗣这个样子她也不好下手,恐怕力道大一点景嗣又要去找底下那三个姓织田的基佬们喝喝茶了。
“啊,主公啊,算是找到你了。”勉力支撑自己坐立起来,然后这次落水,基本该坏掉的东西都坏掉了,那只从界港买来的怀表估计进水之后也没有防水功能这一说,等到回到了清州还得托纳屋的商人再买一只,随身携带那把火药短铳也进水估计是暂时不能用了。“下次来臣下得要好好学习游泳啊,不然迟早有一天我的下场会死被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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