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428 狩月之蛇(1 / 2)
摇了摇头,然后做出了遗憾的神情——作为游历过不少地方,见过不少事情的剑豪,当然是能够看出来眼前的女孩已经确实的失去了生机。而其实并不用小次郎来帮忙,单纯就是景嗣自己的话,他也是能够轻易的看出来这一点的。好歹,自己也是久经战阵的武士了,如果再不能分辨尸体和活人的话说不定自己早就会被装成死人的刺客杀死了,对于他来说,现在的行为,仅仅只是不想相信事实而已。
“……这是,为什么?这种事情太奇怪了吧?是哪里出了差错么?”
“不……应该没有错,如果做到这个地步的话,我们是真的留下了辉夜姬才对,但是……为什么会像是现在这样,实在是难以判断。”
虽然刚刚一切的经历犹如梦幻——石地藏,梦中梦,月之民,这样子的经历如果说出去的话肯定会被别人认为仅仅只是哪里来的怪谈吧,但是从神社外破坏的痕迹还有之前战死士兵也的确是失去了生命这一点,还是可以推定刚刚的事情并不是虚假的,尸体,是刚经历的铁证。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了?不是应该是这样就好了么?开什么玩笑!”
刚刚曾经多骄傲的认为自己做成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让他一无所获的结局——即使是按照物语所说的内容,月之民战胜的话也是应该带走,而不是让半兵卫死掉才对,而如果说剧本没有出问题的话,那么就是演员的位置上出了问题。现在作为景嗣所认为的,辉夜姬后裔的半兵卫的死去是在难以理解。
“一切,明明都是按照竹取物语所说的剧本进行着针对,也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遗漏的……为了能够保障成功率,已经找到了这里的神社了,但是……除非是物语本身的记载有问题,要么……”
很显然,如果说物语本身就有问题的话,那么之后生的事情也是不可能的——就此推测而出,物语的内容是真实可信的,而问题则在于解读方式,以及,景嗣没有注意到的一个极大的悖论。
但是现在,纠结这种事情还真的有用么?这不是在四国,所以,不会再有和浓姬那次那样重来的机会了——死去的人是不能回来的。而把自己的阵羽织套在了半兵卫身上,命令士兵妥善的守护她的遗体之后,景嗣也只能拎着两瓶酒,对着那个自己无比憎恨的月亮坐下,和小次郎一起对饮起来。
“主公……虽然并不清楚生了什么,但是还是请振作一点,毕竟……这是难免的。”
“嗯,我现在难道不振作么?我好得很,少有的机会,敞开了喝吧,”虽然没有任何直接的表露,但是实际上的难过这种事情根本是不用再说明了——明明放弃了那样子的梦境,那么多东西换来的机会,明明做到了每一步,却还是没有改变悲剧,这大概就是命运的无理吧,“我说,小次郎,你说半兵卫那家伙……是不是太蠢了?明明平时那么聪明,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就那么笨,这是为什么呢?”
“嗯,是啊,半兵卫大人明明是谋士,但是对于自己的人生大概也没有做过好好的谋划,就这一点来说,真的很任xing,就这样子丢下了关心她的人自以为是的离开,有一点过分。”
“那么,小次郎,你有过这样的经历么?类似的?”
“有吧,像我父亲那样,开着津田屋,当初我和兄长都还在他店里帮忙,但是啊,结果就是出去行商一次之后,就被山贼捉走了,等到我到了山贼巢穴成功的杀死了那些个暴徒之后,却现父亲已经被撕票了。真是的……当时也会迷茫,明明修炼了那么好的剑技,却没有任何用处是为什么呢?不能保护人,只能杀人的剑不是我想要学习的。”
“赞成,智谋的话,应该也是要用来好好保护自己的啊……半兵卫那家伙,怎么可能那么笨呢?等等……小次郎,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反常么?”像是感叹那样到了一半,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景嗣突然问,“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次半兵卫,真的什么也没有做是吧?”
“嗯,是的,的确是有一直在保护她,不过她总是那副样子,好像是早就知道事情已经会变成这样子了,认命的只是一直呆着而已。”
“问题的话……不就是正在这里么?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却好像已经预料到了现在的情况,所以说不定在不知不觉当中,我们已经陷入了半兵卫这家伙的圈套所以她才会如此胸有成竹……小次郎,抽我!”
“诶?哦!”
面对景嗣突如其来的要求,佐佐木小次郎不知道该说是天然呆好呢,还是天然黑好呢?总之似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是一巴掌狠狠的闪到了景嗣的脸上——习武之人的手啊,力道绝对不轻,半边脸都肿了。
“嘶,你这家伙,还真是不客气啊,不过托你的福,冷静多了,我觉得我现问题所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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