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527 那种事情,我决不允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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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退却的结果来说,并就退却的结果来说,并不可以说是理想,最后成功突围的,仅仅只有丹羽长秀身边的八千人而已——这应当得益于他的对手是宇多喜直家的关系吧,早在外交攻略的阶段里,丹羽长秀本人也好,景嗣也好,都对于这个老狐狸有着相当的关注,因此在多方的交涉之后,这个老狐狸也的确很清楚自己的价位和应该做的事情。

在仅仅本部人数不多,却要拦截丹羽长秀退却道路的话,那么成功率并不是没有,只是相当的低下,在同等人数下,一旦丹羽长秀采取壁虎断尾的战术而逃跑的话,那么自己是绝对追不上的,既然追不上,那么拦截就毫无意义。除了能够给景嗣那边增加自己的恶感然后导致有必要的时候都不能投降外并没有任何好处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因此,仅仅只是象征性的交战之后,他就主动的撤离了——一直到了海边,是早依旧等待着的五峰船主的船队,在仅仅只是几个小时之后,他们就从身陷重围的境地当中彻底的解脱,在严岛下船之后,景嗣也为他们准备相当不错的菜色,然而,他们是唯一走出了毛利家包围圈的人马。

“前野长康的首级,似乎已经被拿下了,虽然说杂贺众那边的还没有消息,但是多半也不容乐观……”

这是服部半藏所得到的的结论,即使是大难余生,这样的结果想要让丹羽长秀笑出来的话,果然还是太过于勉强了。

“真的,没有消息么?”

“如果说有后续情况的话,我们会尽力交涉或者夺取的……若是能够发现孙一大人的尸体或者说是首级,以忍者之名发誓,我也将会亲自夺回的。”

“不不……谢谢您了,半藏大人,这样子的话。我已经知道了。”

表面上并没有太多的感情波动,也没有任何的难过,毕竟丹羽长秀是一个内敛的人,不太轻易的会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在了自己的脸上,但是单单就是从那种一直望着备中方面的眼神来看,这家伙的心情,一定并不会好受吧。

“首级……尸体……”

如果说杂贺孙一本人是一个每每和重要之人相遇就会不得不面临离别之人的话。那么丹羽长秀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不同只不过是,他只是在对于爱情这方面,似乎一直都不是那么受到上天的眷顾。

对于那个叫做纳屋凉子的,自己喜欢对方却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来说也好,对于这个化名叫做“杂贺孙一”的,喜欢自己自己开始却不怎么喜欢的女人也好。每每当自己认为能够和对方开始一段相对稳定而又幸福的恋情的时候,一切就都会发生一些改变,而到了最后,那序许惊心动魄的,或许并不愉快的回忆的唯一残留物,就只是一些东西而已。

曾经纳屋凉子所用的便当漆盒,今天早上那个女人一边穿衣服一边给自己穿上的千人缝——明明。触感也好,样子也好,还是那么记忆犹新的情况下,却失去了再见的机会,可能仅仅只是现在,也有可能,是再也不见。

仅仅只是坐在了自己的坐垫上,然后看着空空如也的茶几——景嗣并没有如同他想象当中的那样再次前来。而只是坐在自己的博弈山新建的天守阁向着同一方向的西国瞭望。

“是啊,那么快,就结束了呢。她所说的事情,也的确是已经很好的做到了呢。”

两万人的损失并不是什么问题,武器装备的损失也不是什么值得担心的问题,在失去了顾虑之后,织田家的反击应该是会更加的凌厉——总之。是避免了最为恶劣事态的发生,只要是自己安全了的话,那么也就可以全力作战了吧。但是……究竟是为什么,会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心情呢。

呆呆的看着壁挂。还有桌上的食物——是相当漂亮的菜色,将蛤蜊,生蚝,虾仁还有章鱼所一起用黄油煎煮,最后放在荞麦上的御好烧的确是难得的美食,要是那个邪道还在的话,那么或许她也会觉得很开心的吧。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内府殿下,还请稍稍的振作起来,毕竟接下来的话,公方殿下也不会直接接管战局,等到您恢复之后,西国的攻略依旧将会是您的职责。”

“所以说……不管怎么样,景嗣叔都不会离开这里了么?”

可能就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吧,明明是相当憧憬着的前辈,但是现在提起景嗣的语气当中已经隐隐约约的带上了一层莫名的怨恨——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明明如果说是尽全力的话那么或许还能够拯救出杂贺众,如果说是亲自动身出马的话,那么说不定还会有奇迹的可能性,毕竟,那个男人以前不都是那样做的么?一直一直的,将别人从悲惨的宿命当中拯救出来,但是这次为什么就没有丝毫行动呢?

“很抱歉,但是还是希望您能够理解,对于公方殿下来说,他现在有不得不完成的事情要做,所以在短时间内,应该是没有办法离开这里的。总之,还是希望您能够尽快的恢复过来。”

忍者消失于黑暗当中,而整间屋子又只有自己一个人了——是清冷的夜呢。

“出去走走吧,真是的,为什么会有那种无意义的伤感呢?”

如果说单单就是从现在的行动来说,伤感是毫无意义的行为——即使悲伤,死去的人也不会回来,而对于活着的人动怒,那么则是更加没有意义的事情了。与其这样,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快速的接受这个事实然后准备好复仇的作战呢?

随着地位的增高,身边真正能够称得上的是伙伴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像是曾经那样在那古野城外和织田信长以及前田利家一起的岁月大概已经再也回不来了,而即使是昨天那个曾经在高松城上的女人,也很快的就这样的消失掉了——真是的,明明刚刚才打算接受她的啊,如果说是当时说了的话,那么就可以减少很多的遗憾了吧。

然而这种遗憾,大概是真的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补完了吧。

“我说汝哟。当真没有什么后悔的事情么?”

“是谁!”

“汝认不出来么?那也好,那便没有问题。”

即使是在严岛之上,现在的丹羽长秀依旧没有放松的意思——宇多喜直家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若是在自己退却的军势当中混入几个刺客来到岛上的话,那么说不定会引起相当大的骚乱,拔出了太刀,最好了警戒的准备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所听见的,是似曾相识但是又有不同的温柔女声。

“汝哟,真的就对于那个姑娘的死彻底的接受了么?”

那是穿着过于朴素白色舞女袍的女人——并不说舞女袍本身不够华丽,像是这样子的纯白色加上能够在月下反射月光的银色丝线,简直可以说是绝品。但是比起穿着这件衣服的女人来说,这件袍子就的确只能够用“朴素”来形容了。

比起纯银编制的丝线,这女人的头发要更加能够反映月亮的光辉,若是对于那些忠实的信奉着神道教的人来说,那么这家伙就绝对可以被称为是“女神”一样的存在了吧。

“如果说是不回答的话,那么可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呢。”

“我……不接受,又能够如何呢?”

收起了太刀。确认对面的女人对于自己并没有敌意,或者说是这女人若是对于自己有敌意的话,那么太刀是根本起不到作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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