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1 / 2)
在整个房间的一侧,一个大大的浴桶放在地上,而浴桶中的人,静坐其中,紧闭着双目,脖子以下的部分全部都被泡在了浴桶之中,只留出了那一头银发,以及那仿若谪仙的容颜。
花念吟看着那熟悉的容颜,一步步朝浴桶走进,来到了浴桶面前,玉湖心跟在花念吟的后面,也是看着浴桶中的人。
她知道梁王的体内有毒,但是却没有想到已经毒深到这个地步了,难怪花姐姐要如此急切的得到玉莲心。
看见平日里出尘的梁王现在这样被药水浸泡,就算是她也不得不有些心酸,更不用提花姐姐此刻的心会多么地伤痛了。
玉湖心看着花念吟走到浴桶边上,就在玉湖心以为花念吟会伤心流泪的时候,却听见一句不符合时宜的声音凭空在房内响起:“他妈的,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脱我家墨的衣服!”
趁人之危也不带这么趁的啊,竟然趁着墨如斯中毒至深,将墨的衣服脱了泡在浴桶中,虽然只脱了衣服,但她还是很生气。
花念吟不是不明是非之人,她知道要抑制住墨如斯体内的毒,就必须将整个身体泡在浴桶中药浴,她生气的,不是这个,而是在看见墨如斯是被那个大公主所救之人之后,立刻明白了,这个大公主要纳的夫,不是陆者粼,也不是冷抚柳,而是墨如斯!
叔可忍,婶也不能忍!那大公主算是哪根葱?还想要将她的墨给纳夫?去你妹!
若大公主只是将墨如斯给救下,说不定花念吟还会对她有所感激,但是想要将墨如斯纳夫,她怎么可能能够忍下?
思及此,花念吟便下定了决心要将墨如斯现在就给带走,那大公主不是已经昭告了所有人说是要纳夫吗?她将墨如斯带走,看她纳谁。
花念吟现在很明显的一脸醋意,虽然墨如斯现在是她的夫君,但是在她心中,还是那个在桃花树下弹琴若仙的白衣男子,她自己都不忍将他玷污,现在却被人脱了衣服泡在浴桶中,她不爽,很不爽。
但尽管她现在再不爽,花念吟还是要以墨如斯的身体为重,花念吟从浴桶中将墨如斯手拿了出来,细心为他把脉。
这一把脉,花念吟才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墨如斯的五脏六腑已经全部都被毒素给侵蚀了全身,体内就如同燃烧地正烈的熊熊大火一般,花念吟立刻提起全身所有的注意力,从袖中摸出几枚银针扎向墨如斯的穴位,为他将全身的血脉打通,花念吟看了一眼浴桶中大概的药材,全都是属性偏寒的珍贵药材,看来制药的人也很明白墨如斯体内的毒需要属火,需要寒性的药材来缓解,光看里面的药材,全都是一些珍贵之物,能够有这么多的珍贵药材,定是那个大公主无疑了。
醋也吃过了,花念吟开始怀疑,那个大公主如此尽心竭力给墨如斯治病,而且还昭告所有人要纳夫,她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时间来不及让花念吟多想,因为墨如斯体内的毒素已经开始抑制不住想要破体而出了,尽管有以前服下的紫冰藤的种子和万年雪参须的抑制,但那都不是三月花完整的解药,还差至关重要的一味——玉莲心。
“湖心,你帮我在外面看着有没有靠近,我现在必须要用玉莲心为墨解毒。”
“嗯,好的。”玉湖心说着,便点头走出了门外。
待玉湖心出去之后,花念吟便从袖中取出了玉莲心,玉莲心拿在花念吟的手中,上面流转着绿色的幽光。
这层幽光是根据玉莲心采下的时间来的,刚采下的玉莲心,上面的幽光越深,而向花念吟之前在玉湖心手中所得的白烟长老的玉莲心已经存放了多年,早已没有了这层幽光,幽光越重,表示玉莲心内所含的能量越纯净,所以当初的那块玉莲心所具含的能量远远不及这块,也不及玉绮衣和卫青所吸收的那块,所以楚言翊在吸收之后,被反噬的力量也不足一惧。
可是也块不同,这块采下还不达半月,可想而知,在给墨如斯吸收之后,会有多大的反噬后果。
但还好花念吟在老者生前有询问过如何才能正确的避免反噬使用玉莲心,玉莲心乃是并蒂玉莲所产之物,玉宫的皇室血脉有独特的秘法可以一人直接吸收一块,而其他人,最好的使用办法,就是二人双修同时将一块玉莲心吸收,将玉莲心的能量各分一半。
花念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浑身的衣物褪去,慢慢地走进了浴桶。
浴桶中全是寒性得药材,之前花念吟在将墨如斯的手拿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药水的寒冷,而现在全是浸泡在药水之中,更是冰冷刺骨。
而当花念吟靠近面前的墨如斯的时候,却发现他体内散发出了强烈的热度,忍不住,花念吟朝墨如斯的身体靠近,紧紧地将他抱住,将自己得身体紧贴着墨如斯的身体,将他体内的热度吸取,在靠近了之后,花念吟才隐约看见了挂在墨如斯脖子上的那块玉玑散发出了幽幽的蓝光,一靠近,便更加的冰冷。
在知道饿了玉璇的奇特之处之后,花念吟再看玉玑的奇特只是眉头一皱,没有过多的惊讶,不再耽误时间,花念吟将手中的玉莲心往上空一抛,用内力将玉莲心内的能量逼出,玉莲心内便在他们的头顶上方散发出强烈的绿光,源源不断地有能量进入了花念吟的体内。
花念吟害怕玉莲心的能量太强会伤到墨如斯,便以自己的身体作为媒介,将剧烈的能量向从自己体内一点一点吸收,她怎么也想不到刚刚采下的玉莲心竟会带有如此寒冷的能量,花念吟就像整个人都被置身于冰天雪地一般,就连墨如斯体内的热度,都溶解不了她此刻浑身的冰冷。
花念吟自己都没有发现,此刻的她,嘴唇已经被冷得发紫,薄薄地凝结了一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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