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病了(2 / 2)
刚出寝房,便有潮湿的冷风扑面而来,扬起雪白的广袂,笼了一袖的水汽。
回到自己的寝房,风无极站在檐下,双手放在唇边,瞬间响起鹰的叫声。
当即,黑暗中出现一抹黑影,似大鹏飞来,穿越了凄冷的夜雨,却全无声息。
一个黑衣人站定在檐下,脸上带着半截黑皮面具,衣袍上只沾了两五滴雨点。
“大人有何吩咐?”他躬身行礼。
“去查一件事。”风无极望着飘洒的夜雨,俊眸微凝。
这个叫做青锋的影卫上前两步,听了他的吩咐,又无声无息地飞走了。
风无极长身而立,雪白的广袂凌乱地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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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两日汤药,云清晓的烧就退了,右足的伤却颇为严重。
大夫来复诊的时候,她问了,大夫说,右足遭人大力的钳捏,以致足骨有一点损伤,因此才会痛。大夫让她不必担心,卧榻养几日便能痊愈。
她恨恨地骂风无极,有这么丧心病狂的男人吗?
五日后,右足的痛感消失了,新一波的折磨又来了。这日午后,张管家说大人要见她。
云清晓来到书房,风无极坐在书案前,一边饮茶一边看书。
她站了片刻,见他无视屋中还有人,就坐下来。
这书房不是第一次来,却是第一次打量。书房有内外两间,外间为接客,里间便是真正的书房,园洞门垂挂着用一幅水晶帘。日光斜射进来,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晶石璀璨流光,很美。
直至她闷得打瞌睡,才听见一道冷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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