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侍奉(1 / 2)
“公子,夫♂人已经为您,将此次出门远行的一应物事,都准备好了。”
二条院西殿的侍女,低着头,目不斜视地向光君问了安,慢声细语地介绍着情况。大概经过紫的调`教,这些终于能留下工作的仅存硕果,都十分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样子。
“哦,是么?动作真快啊,我本来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说一下这些烦心事情的。”光君挥了挥手,遣退了房间之内的多余人等。
光君在几只精致细腻的柳条箱中,百无聊赖地走来走去,不时掀开盖子好奇地翻动着。
“木头箱子虽然沉着稳重,但是太过隆重,也不方便携带,还是柳条箱机动性比较好。我也是这么想的,你果然合我心意。”
“还体贴地熏了香么……熟悉又亲切,的确是我用惯的味道没错。”
光君掬起几件无纹的贵族制式常礼服,捻了捻硬绸的质地,发觉已经被浆洗晾晒得ting阔整洁,不由喟叹道:“这样的衣物正适合那一处稍冷的气温,你已经先我一步想到,把家徽给去除了……”
另外一口箱子里,还有其他日常用惯的物件,为着客居的目的,仅选取了必需之品,不加任何装潢,力求朴素低调,方便实用。
光君默然失语,一件一件仔细摩挲过,尚未离别已经生出思念眷恋之心,依依难舍。
一切言语都无回应,光君有点纳闷,转而望向紫,见他盘着腿坐着,虽然不至于走光之类,但是裙裾全都捞在身后,跟一丝不乱的乌黑柔亮长发混在一处,尤其是代表着已婚女子的深红色下袴,几乎整个露在外面了。
光君心下蓦然一热,又强自压抑下去。
“盘腿坐着,是不是稍微有点不雅呢?”光君打趣他道。
“对于女性来说的确很不雅,可是作为男子,限制就少了许多。”
紫坐在窗边,安静地望向光君。为了不让公子为难,他强行收敛了呼之欲出的渴慕之色,目藏霜雪,脆弱的冰层之下,是疯狂涌动的热切。
此时,除了眼睛的轮廓,紫的容貌虽然仍旧艳丽,但是渐渐张开后,添入了男子的英气和硬朗,终究已经与藤壶皇后截然不同了。
即使自己上辈子对此人留心,也不过是因为无法企及的人而产生的代偿替代想法,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不同了。
光君在心中默默地想着。
大抵人们对自己花费了诸多心血的事物,都会格外珍惜。更何况光君投注了全副心血,将紫悉心教养得完全合乎心意,还给他正经的生身之父尚且不舍……只除了一点,光君无法狠下心来,强硬地纠正紫行为上的偏差,反而不由自主地、身不由己地……助长了那种隐秘的关系。
“既然你事先已经知道了,想来我也不必多言。此番我离家远去,非同小可。所以我想将各处的管事都召集到西殿来,郑重地宣布决议。不仅仅是授权代掌事务而已,而是我拥有的一切资产,都完完全全地交托给你,毕竟对于这种事,只有你才是我无条件信任的……”
“……太过分了。”紫本来慢慢垂下头,忽然出声打断。
“明明我才是最亲近公子的人,但是您的消息和动向,我每每却最后一个才知道。这不公平……”
看着心爱的光君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紫终于难以忍耐怨言:“我不开心。侍从与您相处的时间几乎胜过我了……虽然知道您对男子扁平坚`硬的身体别无绮念,就连我所得到的稍许亲近,也不过是仗着您的温柔,胡搅蛮缠地求来,所以其他男子也同样都无法牵惹您的心……终究还是不开心。”
光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适合说出这样的话。”
“那我们之间,究竟是怎样的关系呢?”紫直直地凝望着公子,执着地追问道。
光君一时语塞,尴尬地转开脸,正如转开了话题:“打理产业的工作,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真是很厉害。我把几世挥霍不完的财产全都留给你,万一有什么意外,你至少--唔!”
“我原以为我们已经……就像这样。”
紫突然发难,将光君攫住,一把推抵在窗前,两人交叠着,面向毫无阻隔、雅趣横生、生意盎然的庭院。紫从身后将膝头侧入之余,还以与纤细精瘦身形极不相符的巨`大力道,轻松制住了光君的双手手腕。
他将光君的一只手轻轻扳到他身后,抚`触在自己的前襟上,让他无比真切地感受着属于男子的、丝毫柔`软也无的坚`硬紧实xiong膛;同时强行驱使着另一只手,挤`入光君的身体与窗口下方的墙壁之间的缝隙里,强迫他在自己面前做出抚慰自身的模样。
他不满足地用手包着光君的手,加重力道,催速频率。身前那人纤细的腰肢在束缚和钳制之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风中的落叶。
“请您带我一起去。”紫贴在光君耳边,轻轻衔住了他精致的耳垂。气息急促而灼`热,将那一块浅淡的肤色,熏得犹如新鲜的石榴子一般透红。他形似哀求地说道,很是悲伤绝望的样子。
光君低低喘`息一声,宛若叹息一般无奈道:“前路未明,生死难测,我无法带你一同去冒险,所以……”只能说了抱歉。
他听见耳旁的呼吸屏住了一瞬,接着自己被绊到身后的手,开始被CAO纵着沿紫的前襟向下滑落。
如果有心反抗的话,光君绝对可以挣脱开来。但是那样一来,紫会不会受伤,不论是他身体在冲突中受损,还是心中因为受到严词拒绝而难过,光君都不愿意看到,所以此刻,只能一味的隐忍。
反正还没有更加出格的实质性动作……现在难道想要自己不体面地,同时为彼此一起服务么?
光君几乎看到自己心中无形的底线又向后推了一大步,心中既惶恐又无奈,直到他的手碰到了一个小巧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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