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翁婿相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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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的梦,我竟然会梦见一只白狐睡在我的床上,而且还睁开眼睛慵懒的看了我一眼。

我睡醒出租车也停下了,东方下车正给我盖衣服,想要抱着我下车,怎么说他也喝了酒,我怎么敢让他抱着,忙着下了车,把钱给了司机师傅拉着他进门了。

东方看着有些好笑,慢悠悠的跟着我进了门。

进门换鞋的时候东方的身体有些晃晃悠悠,也不知道他是装出来故意给我看,还是怎么,总之有了些醉意。

换上鞋先是扶着东方去沙发上坐下,之后才去了浴室里,端了一盆热水出来,一边投着毛巾一边给东方擦连擦手,他也不动,仰着头就躺在上发上,我碰他那里他都没反应,擦完了他还躺在那里,我端走了水,回来他就睡着了。

他那么重我也扶不动他,叫醒他我又舍不得,到最后我拿了条被子给他盖在身上了,天气渐渐转暖了,客厅里并不冷,也不用担心什么,但沙发上睡不下两个人,我这才回了卧室,洗了澡换上衣服去床上准备睡觉,不想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一闭上眼睛就想起梦里的那只狐狸。

我记得我躺在床上睡着,睁开了眼睛就看见一只很大的白狐趴在我身边,尾巴还搭在我的身上,我醒了白狐就只是看了我一眼,狭长的狐狸眼及其的好看,狐狸嘴那么的长,我从没真的见过狐狸,怎么会在梦里有这么清晰的画面?

那晚的我一直睡不着,闭上眼就会想到那只梦里的白色狐狸,也不知道是东方不睡在身边的关系,还是那只狐狸牵动了我的心,每每我要闭上眼睛,我都会想到那只狐狸趴在我的身边,就会睁开眼不由自主的去看身边的位置。

深夜,东方从沙发上回来将我拉了过去,我才安心一点,才没有再看见狐狸。

“怎么了?”搂住了我东方在头上问我,我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就睡了,没多久东方也睡着了。

那天之后我就经常能梦见那只狐狸,从开始我没有多在意,到这几天我开始在意,总是在奇怪,好好的我怎么会梦见一只白狐,而且还是经常梦到。

吃饭的时候我对东方说了这件事情,东方问我多大的白狐,我比量着有一米那么大,说它团在床上还半米多,东方一脸的好笑,回了我一句:“肯定是公狐狸。”

我一愣,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东方笑说:“母狐狸有那么大只的么?”

‘你怎么知道母狐狸长的小,没准就是母狐狸呢。’我嘴上虽然是说的很不在意,但眼神还是有些飘忽,东方伸手过来抬起了我的下巴,我撇开了脸低头吃着东西,东方将我的脸再度抬了起来,问我:“多久了?”

‘我们去民政局哪天领证回来,你喝多了,我在车上睡着了,路上的事情。’看着东方我解释,为了这件事东方和学校了请了假,特意带着我去外面散心,还带着我去晓峰那里检查了一下,晓峰说可能是心绪不宁引起的梦境,和我的情绪有关系,要我多走走逛逛,心情好了自然就没事了。

天气暖和了,东方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却又这样了,心情一时间怎么好的了,在这么下去我把东方的学业都耽误了。

‘你说会不会是我这段时间太累了,过段时间就没事了?’走着走着我问东方,东方低头看了我一眼,将我搂过去轻轻的拍着我的腰,一边带着我走一边说:“梦这种事其实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开始你就是梦见了,结果你总想,晚上可不就梦见了,都是心理作用,慢慢就没事了。”

东方说的我都懂,可就是过不来心里的那道坎,总是能看见它,都成了病了。

‘我从没有真的见过狐狸,小时候妈带着我去动物园里,我也只是见过老虎熊猫之类的动物,唯独没见过狐狸,我见过电视里的火狐,而且都很小,你说我怎么会见到那么大只的一只白狐狸在我床上?’我犯着嘀咕,东方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说:“你总这么想,难怪会梦见,我要是天天想,我也能梦见,都是自己乱了自己的心,我现在要是突然不见了,估摸着你梦里床上趴着的不是狐狸,而是我。”

东方说的也是,我可能就是总想才会总梦见,不想了或许就梦不见了。

低头笑了笑,把头靠在了东方的怀里,东方搂着我,走走停停的竟看到了一个老和尚摆了个卦摊在算卦。

我看着那个上了点年纪的老和尚,满心的好笑,东方问我笑什么,我跟他说:‘和尚都出来骗人了,你说不好笑。’

东方低头看了我一眼,抬头带着我走了过去,低头看了看卦摊上摆放的东西问老和尚:“怎么算?多少钱一卦?”

我拉着东方,东方转过脸看了我一眼,我马上说:‘都是骗人的,别算。’

东方不信,将我搂过去说:“玩玩怕什么,算算我们有没有夫妻相。”

我都不好意思说他,都结婚了,还有没有夫妻相,有没有都是夫妻了,他还想后悔么?

正看着东方不待见他,老和尚说:“我只摸骨算命,不解命,你看着给就行。”

听见老和尚说话我才认真看他,才发现老和尚是个看不见的盲人,不由的看了东方一眼,东方低头笑了笑从身上拿了几百元钱压在卦摊上,老和尚才说:“把手给我。”

东方硬是拉着我把手给了老和尚,为此我还狠狠的白了东方一眼,但他都把我的手给了老和尚,我也就没再拉回来,出来玩就玩的随意一点,殊不知有时候有些事不知道还是比知道的要好,免得心里总是犯嘀咕,不安宁。

老和尚的一双手在我的手上摸着,摸了一会跟我说:“姑娘是大富大贵之相,只是可惜姑娘命格不够,生来便于父母分离,无缘一情一亲,但姑娘心地善良,有贵人相助,晚年必定福禄寿全。”

无缘一情一亲?

我先是吃惊不小,后是震惊不已的注视着老和尚,忙着问他:“什么,什么……”

“什么是一情一亲?”一旁东方帮着我问,老和尚说:“这就难说了,情泛指男女之前的情爱,亲泛指身边至亲的人,姑娘与这两样之中注定有不尽人意情深缘浅,姑娘该看开一点,不该强留的莫强留。”

一情一亲?

我朝着东方看去,沉默着不说了,心里想着这个一情是李航远,而一亲则是我曾失去过的那个小家伙,这样想我带着笑笑容的脸朝着东方笑了笑。

东方似乎是不相信对方,看了一会把他的手送了过去,说道:“给我也看看,看看我的,说对了,我加钱。”

东方的手送过去老和尚伸手摸了几下脸色一怔,抬头看向了东方,什么都看不见的双眼显得空洞,说道:“先生的前生有段未了情缘,乃是灵山脚下的一只白狐,因受人恩惠,有恩未报,这一世专程为了报恩而来。”

白狐?

我忽地看向东方,东方也有些奇怪的表情,而后看向我,竟不觉得勾起唇角笑的及其好看魅惑。

“还,还有么?”我忙着问。

老和尚迟疑了一下说:“先生的命老衲解不了。”

老和尚把手拿走,只是摸了一下东方的手就离开了,东方低头看着他的手心,抬头纹老和尚:“什么是解不了?”

“先生的骨老衲能摸,解不了,这钱老衲不要了。”老和尚说着摸着把钱推了回来,我和东方相互的看着,而后我把钱推给了老和尚。

老和尚没说什么,我拉着东方走开了,可走了几步老和尚却叫住了我们。

“姑娘等等。”老和尚叫住我,我回头看他,老和尚这才说:“姑娘的父母健在,不久后相信就会相聚。”

我父母健在,不久后会来找我?

看着老和尚久久无法言语,他不给东方看,却给我看的这么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

忽地想到什么,我走去找老和尚,站在他面前又问了他一句:“请问,问您您老,我夜里,夜里梦见一只一只白狐,是是怎么怎么回事?”

“白狐入梦是祸福相伴之照,预示着姑娘会有所得,也会有所失去,古事两难全,姻缘由天定,姑娘定会否极泰来。”否极泰来?

老和尚不再说什么,我转身看向站在那里看我的东方,走过去拉了他一把,拉着他向回走,但回去的这一路两个人却都沉默着。

回到了家我看着东方问他在想什么,东方说在想老和尚的话,我说我也在想,但两个人余下却再不说什么了。

夜里东方搂着我说:“我是那只狐狸,哪你是什么?”

“傻,真傻!”我说着,结巴着笑了笑,东方却沉默了,那天之后我和东方又从那个老和尚那里走过,那里却没有老和尚的影子了。

老和尚的什么都不说,让的心里留下了一个阴影,想不出有什么理由是老和尚不能说的,能摸骨怎么就说不出来?

不知道东方的心里是怎么想,每天看他嘻嘻哈哈的样子,像是没什么事,可他有事也不愿意说出来,所以我才会很担心。

担心之余外公过来了这边,一过来就看出我有点不一样了,我胖了,而且肚子有了一点变化,一过外公就看了出来。

外公高兴的不行,更不要说我说出来是个男孩了,高兴的简直就像是个孩子,反倒是龙杰站在一旁始终面无血色。

外公把龙杰给轰了出去,说龙杰长得面目狰狞,回头吓坏了他的曾孙子就麻烦了,以后就没法见人了。

关于和东方把结婚证领了的事情我并没要告诉外公,外公也问我要什么时候把事情办了。

都不在房里了,我和外公说我已经领了结婚证的事情,外公一听就怒了,啪的一声敲响了地上的茶几,还说没有这么不懂事的了,连个气都不给他通就把人给娶了,还说要找东方问问清楚,他这是要干什么,可他还不等问,东方就自动的找他来了,坐下了问他什么时候把嫁妆给我们。

我一听就脸红了,马上拉了东方一把,东方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还说家里嫁女儿,。准备嫁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换了是他早早的就有准备,生出女儿他就准备了,这话给东方说的,什么是生女儿的哪天就准备了,明摆着他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生儿子的跟人家生女儿的也好意思拿出来攀比,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说来外公冷哼了一声,还说他也好不到哪去,还说东方不知害臊,他自己还没把聘礼给外公送到手,到是要起嫁妆了,还说看不见聘礼,嫁妆的事门都没有。

看这两个人针尖对麦芒的,他们说他们的,我去做我的饭。

哪天外公留下在家里吃了饭,原本是打算要留下的,但看我怀孕了,舍不得让我操劳,吃过饭说了会话,叮嘱了一些事情他就离开了。

外公来过之后我的心思都放到外公身上了,先前的那件事也就一时间隔下了,倒是东方,专门留在家里陪我,书都没去读。

转天东方带着我回了外公那边,正式的上门提亲,算是去见家长了。

回去的时候外公已经到家三个小时了,我和东方坐飞机加上买了点东西,到地方也是当天晚上了,我才知道外公怎么会那么好说话,说回去就回去,都没留下住的意思,原来是和东方早就商量好了。

雷家的别墅人人都非常喜悦,大概是外公回来了就没消停,一定是里里外外的宣扬了一番,这才会是这样的结果。

进门东方先是去看了外公,放下了东西开始在别墅里走动。

这是东方第一次来雷家,虽然是见过不少世面的人,对雷家的气魄并不放在眼里,但还是例行公事一样在别墅里走动了一遭。

雷云回来的时候我正跟在东方的身后,面面相视一时间默了。

我毕竟是个外人,要结婚了还登门造访,这对谁而言都略显唐突,外公或许早已经把我当成了是他的亲生外孙女,但有些人却永远不是,而有些人包括我,也包括雷云。

走来雷云的脚步毫不迟疑,但我不知道是为什么,走来的雷云只是看了我一眼,而后站在了东方的面前,漠然的目光打量了一眼东方。

“堂堂的雷家大少,集团总裁,窥视别人的女人算什么本事。”我就知道东方没那么的好,他说要来我就提心吊胆的,我就怕他节外生枝,果然他就不能让人省心。

东方说的面无表情,冷漠如冰,而雷云竟然根本不在乎他这些,反倒是跟东方说:“爱一个人并不是什么幸运的事,如果你能守住她一辈子的爱,或许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只不过今后的路还太长谁都无法保证,劝你还是早早放手。”

“今后的路是太长,但是我会牵着她的手一路相伴到老,而你注定只能看我们相伴到老。”东方说着凤眼轻蔑的露出了嘲讽,我倒也不是要说什么他不好,可他这样出言不逊,挑衅雷云总归是不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好,可他倒好得理不饶人,别人都没说什么,他就枪口直接对准了人家的胸口,人家能不和他唇枪舌剑,据理力争一番么,好歹是个大总裁,要是那么容易惹,不早就落魄了。

怕就怕事情没有想的那么简单,雷云的秉性我不是不知道,初次见面我就看出他非池中之物,而且他绝不是那种能够吃哑巴亏的人,东方这么嚣张的挑衅他,他就是表面上没多大反应,心里也一定是早把东方记下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东方就是在厉害,那也是在他的地盘上,如今在人家的地盘上,真要是出点什么事,即便是给人家打一顿也不值当,看着他是成熟稳重了,可骨子里还是那种轻狂年少的天性,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真正的长大一点,做事能好好的考虑后果,你能多一点忍耐,少一点嚣张。

如今倒好,他在这边还挑衅起来没完了,淡淡那么一笑,那么轻蔑,那么的不屑。

雷云的脸色终归是不好了,看了我一眼转身回了别墅里。

‘好好的你惹他干什么,我们明天就回去了。’雷云一走我就数落起了东方,东方也不理会我这茬,拉着我心情打好的看起了风景,还说:“我不说他还以为我好欺负,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肖想别人老婆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自己找一个死心塌地的,女人都死绝了,成天的惦记我的女人,影响我吃饭睡觉。”

什么事要是到了他那里,就是再小,哪怕是芝麻小的事情,他一开口也大了,一时间倒是没了言语。

‘行了,明天我们就走了,你爱说什么说什么。’拉着东方在别墅外又走了一会,这才回去吃饭,两个人才回去。

进门外公正在和雷云说我和东方要结婚的事情,结果正看到雷云雷霆大怒,拍案叫起的样子。

啪的一声巨响,雷云站了起来,声音极大,“不行。”

我和东方双双站在别墅门口,别墅里外公的脸色阴沉沉的一片,似乎是刚和雷云吵过架不久。

“你个小兔崽子,你是见不得别人好,你凭什么说不行,你当你是天王老子了,爱行不行,不行就给我滚,离了你地球他还不转了,你以为你是太阳了?”外公气的脸色发白,我忙着走去安抚外公,外公这才顺了顺气,半天才缓醒过来。

东方从门口走来,直接坐到了我身边,跟着目光毫不畏惧的迎上雷云的,雷云面无表情直接坐到了椅子上,但却什么都不说了。

房间的气氛显得诡异,外公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雷云不说话,脸色却难看透顶,目光看着别处。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东方低头思忖着什么,最终这场一家人本该和和气气的场面,成了面面向觎的对立画面。

“小然,你是不是觉得外公没用,连你结婚都要争取他的意见?”吃过饭我陪着外公出去散步,外公才问我,我摇了摇头,低头寻思了一会,终究是说不出口雷云对我有心思的事情,但雷云这样又能怎么样,我毕竟不喜欢他,即便是他阻拦着我们结婚,我们孩子都有了,他还能改变什么?

正走着,别墅外来了一辆车子,速度快的都有些惊人,而那人的车子我比谁都认得。

车子停下我微微的愣了一下,外公也看向了我,车上的人推开车门下了车子。

黑色的外套,白色的衬衫,他还是那么的英俊不凡,似乎一点变化都没有,但我看他却心情平静了许多,甚至没有过心情担忧。

李航远走来目光深的有些狰狞,先是将目光落在我的肚子上,而后脸色忽地变了。

“开门。”还是那么不可一世,叫我过去给他开门叫的如同奴役他的家丁,换做是很早以前我唯唯诺诺的就得去给他开这个门,换成是不久以前我会考虑再三去给他开这个门,唯独换成了现在我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他来了,叫我过去开门,我二话不说走过去把门给他开了。

看着我过去李航远的脸色一阵阵的苍白,对上我淡然无波的双眼李航远全身上下都透着危险的气息,门开了李航远双眼一抹抹寒栗在我的身上看着,像是在检查我是不是完好无损,又像是在看看我把他的孩子弄到那里去了,果然……

“孩子呢?”门一开李航远就大吼着,目光凶狠的像只狰狞的野兽,随时随地都能把我吃了,活生生的吞进腹中。

我无言的看着李航远,既不害怕他,也不觉得他如何的狰狞,但心里多少的有丝不舒服,毕竟孩子我没有保住,而他确实有过期待,这对我和他都是伤害,我没能承受的,他同样承受不来。

“我问你孩子呢?”李航远又一次朝着我大喊着,身后别墅里已经走来了东方,我虽然不回头,但是东方的脚步我却听得很清楚。

看见东方走来,李航远狠狠的剜了我一眼,伸手要来拉我,我却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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