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落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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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罗走了,屋子里只剩白玉箫一人,他看着身上的铁链。此时他已被阴山二老点了除晕穴和哑穴外的所有穴道。他此时双手还有伤,对方还用八条铁链捆着他,看来云罗自上次归云庄后,对白玉箫是加倍小心。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响起阴山二老白衣老者的声音,只听他道:“什么人在鬼鬼祟祟?”

又听黑衣老者喝道:“想来就来,想跑就跑,给我站住。”他话说完,便有衣袖破风声在屋外响起,白玉箫知道黑衣老者去追那鬼鬼祟祟的人去了。

白玉箫不禁苦笑:“云罗竟然派阴山二老守着,这也太看得起我白玉箫了。”

就在这时,屋外又想起白衣老者的声音,只听他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想跑,没那么容易!”

接着又是一阵一袖破风声远去,白玉箫道:“看来阴山二老都追人去了。”

只听“砰”的一声,门口打开,只见一个黑衣人冲了进来,只露两只眼睛。白玉箫暗道:“难道是他!”但看身形他知道并不是云罗的师父,白玉箫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摘下面巾,白玉箫惊道:“钱二!”

钱二道:“我外只守着阴山二老,李四和马寨主已将阴山二老引开,我来救你,只是。”看着白玉箫身上八条碗口大的铁链,钱二不觉苦恼。

白玉箫心里则细思着:“马寨主?岂不就是马兰花,那疯婆子为何要帮我?”

钱二试着用手中大刀砍着白玉箫身上的铁链,砍了几下便停手放弃。

钱二叹气道:“玉箫兄弟,看来我是救不出你了。”

白玉箫笑道:“没事,你帮我解开身上的穴道就行。”

钱二按照白玉箫的指点,解开了他被封住的穴道。

钱二道:“想阴山二老不久便知是计,我不能久留,就先走了。”

钱二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白玉箫得解开穴道后,试着运气扯断链子,但并没有用,链子很牢固。

屋外又有声响,白玉箫知道是阴山二老回来了,只听白衣老者道:“你可看清你追的那是什么人?”

黑衣老者道:“夜色很暗,加上他全身黑衣,所以并没看清,只知他身形瘦小。不过我与他交上了手。”

白玉箫听到身形瘦小,便知是是马兰花,她自然不是黑衣老者的对手,此时心里不觉担心她的安危,便仔细听两人说话。

只听白衣老者道:“他武功什么路数?”

黑衣老者道:“我和他较过几招,他使的刀法甚是不熟练,使的也是基本入门刀法,想来他平时武器并不善用刀。”

白衣老者道:“这卧牛寨不使刀,又能与你过几招的只怕只有那六个寨主了,但身形看似瘦小的只有马兰花,胡凤娘和狼无畏。”

黑衣老者道:“可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就在我快要擒住他时,忽然又跑出个黑衣人。”

白衣老者道:“你可看清第二个黑衣人什么来历?”

黑衣老者道:“他向我面门打来银针暗器后便带着那瘦小的黑衣人走了,我再要追,已看不见踪影。”

白衣老者道:“六个寨主里,会发银针暗器的,岂不就是胡凤娘。”

黑衣老者道:“看他身形高瘦,并不像是女人,看他背影倒像是一个人。”

“什么人?”

“李良仁!”

白衣老者一声惊呼:“你确定没看错?”白玉箫听后也觉得不可能。

黑衣老者道:“这几天我们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他身后,我岂会看错。”

白衣老者道:“他不是答应为郡主办事,为何又暗地里搞鬼?”

黑衣老者道:“你难道忘了郡主为什么派我俩整天跟着李良仁,因为郡主对他也不放心,所以派我二人监视他。”

白衣老者道:“看来此人表里不一,我俩应该告诉郡主一声才是。”

黑衣人道:“那是自然,那你追的那人你可看清是什么人?”

白衣老者道:“他就是大洪山寨洪武的手下李四。”

黑衣老者问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

白衣老者大笑道:“没错,他被我杀了。”

他话一出黑衣老者和白玉箫都是一声惊呼。

听到呼声白衣老者惊道:“不好,刚才只顾追人,只怕是调虎离山之计。”

门口被打开,阴山二老走进屋子,见白玉箫还在,不觉松了口气。

黑衣老者问道:“刚才是否有人进来过?”

白玉箫听到李四被杀,甚是难受,他冷冷道:“不错,但他打不开链子就走了。”

白衣老者冷笑道:“你没想到说实话。”

黑衣老者问道:“那人难道没替你解开穴道?”

白玉箫心里眼珠子一转,脸上笑道:“他连链子都没打开,给我解开穴道又有何用?”

黑衣老者冷笑道:“云罗郡主既然对你如此小心,只怕你必有过人之处,我俩还是要试试才好。”

他出手使劲一抓,抓住白玉箫手上的伤口。白玉箫伤口未痊愈,此时被黑衣老者一抓但觉痛彻心肺,痛得他惨叫不绝,但他一想到对方在试探他手脚的穴道是否已解,不禁咬牙强忍疼痛使手不动。

血染红了白玉箫手上包裹的白纱布,黑衣老者枯瘦修长如鹰爪的手指陷入白玉箫肉里。

白玉箫竟是疼得昏了过去。

白衣老者看着他动也不动的手脚,冷冷道:“看来他没有撒谎,来救他的人并没有替他解穴。”

黑衣老者松开了沾满鲜血的手,把手在白玉箫的衣服上擦了又擦,直到手不再沾染半丝血迹,两人带上门走了出去。

等白玉箫再醒来时,他已全身湿透,云罗就站在他面前。

见白玉箫醒了过来,云罗道:“泼了好几桶水,终于把你泼醒了。”

白玉箫的手还隐隐作疼,他地下头不理会眼前这个可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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