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1 / 2)
白玉箫如此问,菜花就是再忙,也会抽空。
白玉箫把菜花带到河边。
两人坐在河边草地上,一坐就是半个小时。
菜花问道:“你到底约我来河边,却一直不说话?”
白玉箫心里自然有话要说,但是确实说不出口。
可为了知道菜花是否是易容所扮,白玉箫也只好硬着头皮说出口。
只听他道:“菜花姐姐,你可不可以让我抱抱?”
菜花一听,一脸惊奇看着白玉箫,生气道:“本来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也和其它臭男人一样,想吃我豆腐。”
白玉箫一听,满肚子苦水,就菜花现在模样,会吃她豆腐的也只有瞎子罢了。
白玉箫无奈。
菜花生气道:“要是你没有话说,我可就要回去了,我今天还有些菜没洗呢。”
说完便走,白玉箫见菜花要走急拉住她道:“等等。”
菜花的手被白玉箫拉住,脸面浮现红云。
菜花急道:“你放手。”
白玉箫急松开菜花的手,菜花问道:“你想怎么样?”
白玉箫道:“再陪我坐一会儿。”
菜花无奈,只好又坐下。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见白玉箫又不说话,菜花不禁问道:“你这人实在奇怪,叫人家出来又不说话,人家想走,又不让走,还想轻薄人家。”
白玉箫叹气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找你坐坐。”
菜花道:“好吧,你不想说话,那我问你。”
白玉箫笑道:“你说。”只要菜花留下,他随便菜花唠叨。
菜花问道:“你现在是否有喜欢过的女孩?”
白玉箫笑道:“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失忆过,所以我也不知道我曾经是否有过喜欢的女孩。”
菜花道:“那如果有一天,你恢复记忆,想起了你失忆前曾喜欢过一个女孩子,你会去找她吗?”
白玉箫叹气道:“这我也不知道,也许会,这得恢复记忆后才知道。”
菜花道:“要是你永远也不恢复记忆,那你就不去找曾经喜欢过的女孩了吗?”
白玉箫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也许会。”
菜花一听,皱眉道:“要是你找到那个女孩后发现不喜欢她了呢?”
白玉箫叹气道:“如果我不喜欢她,也许会试着分开。”
菜花笑道:“要是你和她分开后,会不会再找别的女孩?”
白玉箫道:“也许吧。”
菜花道:“要是你再找别的女孩,会不会找像我一样的?”
白玉箫一听,差点没有一头栽下河里去。
白玉箫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再说吧。”
菜花一听,不高兴道:“你们现在既然消灭了翠屏山庄的人,会不会很快离开?”
白玉箫道:“会,我们的事都办完了。”
菜花道:“你们没有救出那个姑娘。”
白玉箫伤感道:“没错,但是没有办法。”
菜花问道:“你们会去哪里?”
白玉箫道:“苏家庄。”
菜花道:“你们为何去苏家庄?”
白玉箫道:“那落崖的姑娘便是苏家庄苏云的小女苏冬梅,我们要去将这悲伤的消息告诉苏庄主。”
菜花惊声道:“你说的那落崖的姑娘是苏小妹?”
白玉箫奇道:“你怎么知道那女孩还叫苏小妹?”
菜花笑道:“可是你告诉我的。”
白玉箫道:“我告诉你的?”
菜花道:“对,你方才说那女孩是苏云的小女儿,想必她的家人一定叫她小妹,就像我叫菜花,但我爹有时也会叫我小妹。”
白玉箫点头道:“原来如此。”
菜花问道:“却不知那翠屏山庄之人为何要抓苏小妹?”
白玉箫道:“我也不知道,但曾听蒙古人说过想利用苏小妹招降苏云。”
菜花一听,惊奇道:“蒙古人?蒙古人现在已打下潭州?”
白玉箫笑道:“你们真是安宁,在深山里,不知外面变化之快。”
菜花道:“莫非蒙古人已打下隆兴?”
白玉箫笑道:“隆兴府在几天前已被攻破,现在元军只怕已经挥师东进,直取临安。”
菜花一听,身子一震。
白玉箫见菜花反应奇异,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菜花摇头笑道:“没事。”
白玉箫道:“你看河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会发光。”
菜花一听,伸头往河水一看,我怎么没有看到?”
白玉箫指着河水道:“你看那,你再仔细瞧瞧。”
菜花一听,不禁低身下看,确实什么也没有看到,皱眉道:“奇怪,我怎么什么也没有看到?”
白玉箫见菜花身子倾向河里,心中暗喜,便出手往她背一推。
菜花惊呼一声,摔到河里,弄得浑身湿透。
小河不过没膝盖,待她站起身来,怒道:“你刚才推我。”
白玉箫见菜花落汤鸡,心里暗自好笑,急忙将菜花拉起上岸,嘴里辩解道:“我刚才本想指点那发光的东西给你看,可惜你竟摔下去。”
菜花全身湿透,身子竟变得瘦小了许多,白玉箫不禁道:“菜花姐姐,为何你失身后竟被瘦了。”
菜花一听,面露焦急之色,往酒铺跑去。
白玉箫心里暗自好笑,心想:“孟大哥的主意果然不错,这菜花果然要露出原形。”
白玉箫也紧追菜花而去。
待追到酒铺后,菜花直奔房间。
孟钰正坐在酒铺桌子上喝酒,忽见菜花一身湿漉漉的跑回来,急忙叫住追在身后的白玉箫道:“在东边第一间屋子,你还不快些上去瞧瞧。”
白玉箫会意,一跃跃上屋顶,来到最东边,那是孟钰找蔡老头打听到的菜花房间所在。
白玉箫拨开屋顶上的茅草,眼睛往里一瞅,只见菜花正不停脱衣服,脱了一件又一件,竟是脱了十几件衣服,身子也瘦削下来,白玉箫暗暗惊奇。
那菜花果然是个易容的女子。
白玉箫暗道:“她要是把衣服脱完怎么办,我要不要继续看下去?”
强烈的好奇心使白玉箫决定看下去,只见那菜花还剩一件粉红肚兜,白玉箫咽了咽口水。
终于菜花脱下了肚兜,只见他胸前裹着两个苹果,那菜花没有胸,竟是个男子的胸膛,那菜花竟是男子所扮,白玉箫差点一头栽到屋下。
忽菜花似乎感觉到异样,抬头向上,怒喝道:“是谁?”
这不是男子的声音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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