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暧昧进行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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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得过和尚躲不了庙,这就是花花公子现在的真实写照,在电影播放之前,他一直和其他人在寒暄,爱丽莎没有机会,就一直忍着。

直到电影要开始了,陈金和一众主创坐到了早就安排好的一片属于他们的区域里,其实也就是在嘉宾席的旁边,花花公子总不能和他的女人们坐一起去。

可他没有和他的女人坐到一起,他就像是没了保护一般,爱丽莎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姓情,立刻就冲他这边跑了过来,花花公子想躲貌似也没地方躲,何况,这一追一躲的,明天又是个大头条。

真是冤孽,花花公子现在非常以及极其的后悔当初去了沫若可,特别是招惹了这个死丫头,看着她跑过来,伸手要挡,这丫头倒是狡猾,对他身边的阿诺施瓦辛格说道:“你能给我让给位置吗,亲爱的先生。”

阿诺施瓦辛格貌似很讲义气,“爱丽莎小姐,这里的位置可不多,”却冲那丫头眨眨眼,拍了拍他自己的大腿,爱丽莎一开始还有些犹豫呢,有人鼓励,立刻搂着花花公子的脖子往他身上坐。

陈金哪敢让她往身上坐,提溜着阿诺施瓦辛格站起来,“你这个混蛋,不帮我也就算了,还在起哄。”

阿诺施瓦辛格哈哈笑着和尼古拉斯凯奇他们挤一起去了,陈金抓住爱丽莎的手让她坐在一旁,这时候,电影终于开始了,整个场馆里的灯都关了,只剩下电影里的微弱灯光,不过,电影一开始也是非常暗的镜头,所以,场馆里倒是愈发的暗,让对面的娱记们想要拍照也没办法。

可是,爱丽莎却已经不愿意坐到旁边了,依旧挤到了他腿上坐好,昏暗的光线里,眼睛闪闪发光,很是兴奋,陈金只能超低声在她耳边说道,“爱丽莎殿下,算我求你了,你爹那么狠,我可惹不起啊!”

“还有,那天我真的是无意冒犯,我是给史泰龙他们拖着去玩的,当时很高兴,不知道两位公主的身份,便放肆了一些,实在是对不起,我很诚恳的道歉。”

特别暗的环境里,坐在花花公子的怀里,爱丽莎觉得特别的兴奋,整个身体又往他怀里挤了挤,都紧紧的贴在一起了,咬着他的耳朵,压低声音,用兴奋的声音说道:“哼,不知道,你都吻了我姐姐,又含着我的舌头亲了我,那可是我们第一次给一个男人那么占便宜,你以为一句不知道,不是故意就可以混过去了吗?”

“那好吧,”陈金只想着赶快摆脱这个丫头,他没想着要和她如何,更是惹不起,“你说,你需要我怎么道歉,只要是我可以做到的,我都可以答应你,只求你以后别再找我麻烦了。”

花花公子的态度让爱丽莎很不满,因为爱丽莎发现花花公子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女人最是如此,她可以不喜欢你,可要是你很不屑她,那她就要抓狂了。

毫无疑问,爱丽莎非常的漂亮,身材也绝对是魔鬼级的,不管是沫若可还是在外面,都有无数人垂涎,她也习惯了男人贪婪和觊觎的眼神,甚至,花花公子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貌似也很其他男人一样,眼睛发光。

可现在看来,他是真的没把她放在眼里,只当她是个麻烦,这让爱丽莎如何能够忍受,何况她现在越来越觉得花花公子是个很不错,非常有魅力的男人,真是恼的很,顺势就在他的耳垂上轻轻的咬了一口,疼得花花公子顿时吸了口凉气。

摸了摸耳朵,发现还好,不过,他可不能再让这丫头呆在他身上了,可他刚刚抓住她的手打算动作,爱丽莎就轻声说了一句,“不许动,不然我就大叫,看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电影里正在播放海盗虐囚,周围的光线亮了一些,可依旧很暗淡,而且,接下来马上就是陈金和史泰龙他们出场了,大家都给电影里的场景吸引了,倒没多少人关注他们这里。

陈金眉头一皱,却是突然恶狠狠的在她耳边说道:“爱丽莎,你不要太过分,不然,我可就真的懒得理你了,看看你能够让我怎么办,你父亲罗迪克也不会不讲理吧。”

“过分!”爱丽莎根本一点都不怕他,轻轻的吃吃笑,“如果我把你用在姐姐身上的那种手段告诉父亲,父亲只怕就要问你这个大坏蛋为什么要那么做了,那可是只有最亲密的人之间才能够做的事情。”

陈金这次败了,他不知道爱丽莎是怎么知道的,但是,当时他只是抱着一种玩乐的心态,而且,那时候他是真的不知道伊莉莎的身份,等到知道后,对爱丽莎,他就没有再用,不过,他也不愿意受威胁,“好吧,这事情是我的错,我会在这两天抽时间亲自去向你父亲还有你姐姐道歉的,所以,爱丽莎小姐,你可以离开了。”

这丫头也给电影吸引住了,不过,她倒是一心两用,轻笑一声,“亲爱的,这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要道歉的人还多得很呢。”刚刚说到这里,杜夫朗格那个混蛋出现在场景里,拿着火箭筒一下子就把那个匪首给爆成了两截。

球场里一片惊呼,很显然,那太血腥残暴了,爱丽莎更是轻叫一声,趴到了他怀里,这倒是让陈金心里有些触动,这丫头到底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古惑女。

接下来的场面实在是精彩,不管是史泰龙和阿诺施瓦辛格轻松的收拾匪徒,还是陈金和杜夫朗格的打斗,特别是后者,从陈金飞身上甲板那一刻起就帅到了极点,吊的不行,让大家看了个超级过瘾。

看完了这段,爱丽莎在暗中盯着他,突然捶了他一下,“你这个坏蛋,居然用那种方法,还说无意冒犯,”凑到他耳边,就像是要报复他似的,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我们虽然是在沫若可,可我们的心和身体都是最纯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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