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7章 第二个任务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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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可可看到这个任务,内心是沉重的,她能体会豆蔻这种心情,有时候太多感情,反而是种负担。

她如今跟豆蔻也差不多状况,太多人物关系纠葛。

她为这个可怜的女人感到同情,她心疼她。

想着,她点开了任务开头。

御花园中笑声阵阵,宫灯也随着笑声一起摇曳,犹如也在庆祝这喜庆的日子。

豆蔻避开了热闹的地方,来到僻静的亭子内坐下,她远远望着远处的喧嚣,心中不免担心起他。

今儿个是如皇贵妃林魏紫皇子满月之日,皇帝大为高兴,白天和文武百官热闹完后,晚上又在御花园举行宴会,让后宫一同热闹。

这些场合爹爹从来不让她参与,只是如今她身份不同了,加上如皇贵妃是她的姐姐,她若是还不出席,就有点不懂规矩了。

可这后宫中,她唯一认识的人就是姐姐,对于其他人都是陌生。众人像众星拱月一般围着姐姐,她给姐姐送了对亲手做的孩子鞋子就走开了。

看着姐姐雍容华贵的笑容,她是否还记得有那么一个男人为她心伤,为她买醉青楼。

豆蔻的记忆回到了数月前,那时她还住在别院当中,总是听仆人们说当朝丞相御堂璃如何如何厉害,她默默将这个名字记在心中了。御堂璃是京城千金小姐最想嫁给的男人,书画铺子里他的画像经常售空,她每次都废好大劲儿才买到他的画像,她的书房内,都是他的画像。

每日看着他,她觉得心也在一点一点被他侵蚀。

后来又一次去庙会时,她无意间在亭中瞧见了他,他一身绛紫色绣仙鹤官服,白皙如凝脂般的肌肤,温润俊美的五官晶莹无暇,如夜空繁星般璀璨的眸中透着一股子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冽,薄唇微抿,眉宇间透着一股华贵之气,黑发一半束在白玉冠内,一半披散在身后。他一手拿着酒杯,望着远处,手指摩挲着酒杯边缘,就像是画中走出来的仙人,用任何的言语去形容他的美都是一种亵渎。

只是一面,她再也忘不掉。

午夜梦回,总是重复那一天,那座小亭,那个他。

本以为她这一生只能将这份喜欢默默放在心中,谁知老天竟然如此眷顾她,素来对她不理不睬的太傅爹爹来找她,并且告诉她,给她说了一门亲事,而她未来的相公竟然是御堂璃。

她惶恐如置身在梦中一般,几次确认这不是在做梦后,她激动的连着几夜没有睡好觉。

为了准备婚事,爹爹将她接回太傅府,她见到了她那有着倾城之色的姐姐,站在姐姐身边,她平凡的姿色就像是个小丫环。

正当她沉浸在喜悦和激动中,现实又给了她狠狠一个重击。原来姐姐是御堂璃心爱的女子,可是姐姐要进宫了,爹爹为了安抚和拉拢御堂璃,求太后下旨赐婚,御堂璃不得不与她成亲。

她找到姐姐,问姐姐为何不选择御堂璃,姐姐说她要的,御堂璃给不了。

她不懂姐姐的话,也不想懂,只是惋惜这样一对璧人。

太后赐婚,也容不得她不嫁,明知道自己的相公心中没有她,她还是不能拒绝这门婚事,或许心底里还有个侥幸的想法,她喜欢他,她只要默默陪伴着他就成了。

然而,她嫁过去当天,她的夫君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洞房花烛夜她一人渡过。

第二天,她的行礼被管家收到了后面僻静的小院,名义上说是让她住的安静,可她心里头清楚,在相公心中她不配住大院里头,她不配当她的妻子。

成亲三月有余,她没有再见过他,偶尔听下人提起,他晚上经常在花街柳巷一掷千金,白天又回去别院处理事务。

他何止是排斥她,压根是希望她不存在。

可她也不怨,试问换做谁,谁都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

她也不苦,只要能每天听见他的消息,靠近他多一些,她就心满意足。

烟火声响起,豆蔻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她抬头看着天空的烟火,感叹道:“好美。”

晃过来发现时辰不早了,她跟林魏紫的贴身宫女说了她先回去,那宫女没把豆蔻当回事,也不让人去送她出宫。

豆蔻只能按照自己的记忆往外走,绕来绕去,她有些绕晕了。

忽然间,她听见了女人好像有些痛苦的低吟声,可仔细一听,那声音又有些奇怪。

她循声望去,是在假山后传来的。

她往假山那走了几步,女人娇喘的声音变得大声,“啊啊啊。”

豆蔻眉头一蹙,往前一步,假山后男人和女人在地上。

男人一身红衫衣裳完好,他俊逸的五官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凤眸微挑,眸中尽显俾睨之色,微微上扬的薄唇,噙着浪荡的笑意,眉宇间那种轻佻和玩世不恭让他看起来似危险充满诱惑的恶魔。

“爷,冤枉啊,奴婢只有你一个女人。”女人叫着喊冤。

“叫你浪。”男人往她的弹性的白皙上拍了一巴掌,立马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女人放肆的尖叫,男人充满情绪的呼吸。

豆蔻看着眼前,顿时愣住了,脸一下子烧红到耳根子,然后到脖子。出嫁前,家里的嬷嬷给她看过不如此类的图,她知道这两人在做什么。

她无意窥到人家办事,这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又羞又愧,如惊弓之鸟。

男人瞥见豆蔻,她愣在那应该好一会了,她的样貌很平凡,只有那双深如夜,亮如宝石璀璨的清透眼睛给她增添了一丝灵动,那种灵动让人一见就难忘。她一身桃红色衫裙,发髻上插著一只银簪,简单的装扮,看来清丽可人。她小脸红彤彤的,连脖子都红彤彤的,那神情之中的受惊之色,看起来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可爱白乎乎小兔子,让人忍不住要上前去欺负她。

他把身.下的女人当做是她,听着女人的叫声,就像是听着她在他身.下求饶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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