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折磨(1 / 2)
“非要这样吗?傅莫骞,我们两个,非要闹到这样的地步吗?”尹寂夏死死咬着唇瓣,泪雾给明眸罩上了一层迷茫,正如她此刻的心,在漩涡中垂死挣扎,全然看不见希望。
傅莫骞冷哼一声,“闹?要真说闹,也是你在闹,不是吗?”
“你。。。。。。”头一次,尹寂夏觉得傅莫骞完全不可理喻。
疯了,这一个一个的,都疯了!
耷拉着脑袋,低垂在身侧的素手紧紧攥拳,尹寂夏鼓足勇气抬头对上他阴鸷的眸,“要是我不答应呢?”
“你会拒绝吗?”傅莫骞反问,胸有成竹。
就算不顾及傅承儒,她也不能自私地把薄凡牵扯进来。
已经欠了薄凡许多,这辈子怕是都还不清了,只希望能看到他平安顺遂才好。
死死咬着后槽牙,尹寂夏闭上眼,攥紧的拳头都在颤抖。
“好,我答应你,希望你言而有信。”
女人隐忍的表情落在傅莫骞眼里格外刺眼,揪得他心肝直颤。
尹儿,究竟是为什么,你愿意为他们付出,却独独不愿意对我让步?
难道我为你做的还比不上一个只生不养的空头父亲,亦或是一个相识了不过一年多的所谓朋友?
心越痛,怒火烧得越旺。
明明开足了暖气,可傅莫骞周身散发的寒意还是让尹寂夏打了个冷颤,哆嗦了起来。
室内的气压温度一降再降,因为男人的无理要求,更是直接降到了负值。
“既然答应了,那还不快脱?”男人沉冷的声音一贯有磁性,只不过今天听来,格外刺耳。
尹寂夏蓦地一愣,心跳漏了拍。
什么,他刚才,是在命令她脱?难道,他要在办公室里。。。。。。
下意识地拢了拢大衣的衣襟,尹寂夏投向他的眸光里,是满满的不可思议。
刚才还含情脉脉,温柔备至的男人,转眼就化身为狼,对她极尽羞辱,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傅莫骞吗?
“你。。。。。。”
“我没那个时间,更没那个耐心,给你最后一分钟考虑,不愿意,门在那里,恕不远送!”傅莫骞抬起手腕盯着表盘,霸道的语气容不得半点商量。
重重地闭上眼咬着唇,思量了顶多十秒钟,尹寂夏还是乖乖束手就擒了。
傅承儒的助理说得对,傅莫骞想要的东西,哪还有得不到的!
即便今天出了这扇门,只怕日后也还是一样被吃干抹净吧,还要搭上无辜的傅承儒和薄凡,这又是何苦?
想通了,倒也没那么难,尹寂夏的纤指落在大衣冰凉的纽扣上,颤颤巍巍,却还是缓缓解开了。
一颗,两颗,三颗。。。。。。傅莫骞不知道这会儿是怎么了,为什么本该逍魂的动作,落在眼里却是如此扎眼,仿佛解开的并非纽扣,而是她对他残存的那最后一点爱意和眷恋。
一旦大衣落下,那点温暖就会飘散风中,彻底消失不见。
折腾了半天,尹寂夏终于敞开了衣襟,可那张小脸青白得就像纸,没有了半点生趣。
低垂的眼帘下,晶莹的玉珠子终于再也忍不住,吧嗒吧嗒一颗颗滴落,打在了深色的地板上,折射出透明的光,是耀眼的讽刺。
“别哭了。”傅莫骞的指腹在尹寂夏眼睑处轻轻按了按,想要拭去泪痕,却叫金豆子来得越发凶猛,连成线,簌簌地滑落,连带着女人的肩头,也跟着轻轻颤抖起来。
“我叫你别哭了!”傅莫骞一声怒吼,仿佛要泄出心中所有的愤懑,却发现半点不管用。
胸口像压着千斤重的巨石,闷闷地透不过气来。
因为他的盛怒,女人的抽泣声立时放大了,变成了连续的呜咽。
“真特妈烦!”傅莫骞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叫她闭嘴,要止住她的泪。
想也不想,便直接撅住她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熟悉的甜美,这一刻却带了少许咸咸的苦涩。
被蓦地这么一吓,女人倒是不哭了,睁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俊颜。
长睫轻颤,诉说着满腔怨恨。渴望而不可得的失落不甘,在贝齿啮咬唇瓣时,终于得到了宣泄舒缓。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惩罚性的咬,没有唇舌的教缠,只是一味地撒气,冷漠以对。
尹寂夏默默地闭上了眼,心也在撕咬的疼痛中逐渐麻木。
就这样吧,如果这样能让他放下,牺牲自己又有何妨?
很快,口腔里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傅莫骞知道,尹寂夏的唇瓣被咬破了,冒出了血珠。
一声闷哼,女人痛苦地皱了皱眉。
傅莫骞挪开了唇,捏着女人尖细的下巴左右打量,那瓷白的肌肤上一抹猩红,甚是扎眼。
女人生无可恋地睨了他一眼,沉默地闭上了眼,像是无声的反抗,由衷的厌嫌。
恨极了这种表情,烦透了这种感觉,傅莫骞瞳仁一紧,松开了她。
“没有心的女人,不知道疼吗?还不够是吗?好,那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疼!”
拉链滑动声响起,女人蓦地一颤,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身子想要逃离。
傅莫骞单手在她胳膊上一推,尹寂夏转了半圈,被迫背过身子。
大手又在她的腰间一收,顺势将裙摆一提,叫她紧紧贴合了上来,男女间便亲密无间了。
感受到坚硬的滚烫,尹寂夏颤得更厉害了,牙齿都在打架,咯咯作响,“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在里面,我,不能再怀孕了。”尹寂夏低声哀求道。
樱唇脱离了桎梏,傅莫骞又盯上了她的耳垂,整个含在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着,“怎么,那么不愿意给我生孩子吗?”
话语含混模糊,可尹寂夏还是清楚听到了,顿觉头皮发麻。
生孩子?怎么可以!
“我们是,姐弟!”“姐弟”二字,她刻意咬得很重,只为提醒傅莫骞,伦理纲常,不容有违。
“然然不也好好的!”男人不屑地冷嗤一声。
“不行,不能冒险,求你!”尹寂夏攥住了他的腕子,手心的冰凉叫傅莫骞为之一震。
仿佛雪水里浸泡过的,她的手怎么会,这么凉?
“冷吗?”男人把头埋进她的脖颈,贪婪地嗅着好闻的花香,那是久违的舒心气息,“马上,让你热起来。”
没有任何前xi爱抚,直接硬生生地单刀直入,被刺穿身体的一瞬,尹寂夏死死咬着唇不出声,却无力阻止泪珠顺着眼梢悄然滑落。
疼,果真疼,被拆开重装般的生疼。
从办公桌到沙发再到茶几,傅莫骞半点没有放开她的意思,甚至把她赶到了玻璃幕墙前。
趴在冰凉的玻璃上,整个城市仿佛都在围观这场羞辱的盛宴。
后方的男人的衣衫整齐,而前面的女人,已经被剥了个精光,就像细腻光滑的水煮蛋,没有一丝遮掩。
“窗帘。。。。。。不要。。。。。。”尹寂夏断断续续求饶,回应的却是男人更勇猛有力的撞击。
以前的他,会小心翼翼地把她包裹起来,唯恐别人看见她的美好,可如今,他是想昭告天下,在他的身下,她是怎样的一个荡妇吗?
满是裂痕的心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屈辱,碎了一地。
自尊被践踏得一点不剩。
贝齿狠狠嵌入早已破皮的红唇里,死也不愿意发出一点令人羞赧的声音。
女人越是倔强反抗,就越能激发男人的征服*。
“叫啊,让我高兴了,说不定心一软,会早点放开你!”傅莫骞恶狠狠地命令道,可回应他的,除了那一声声撞击,和衣料摩擦的悉索声,便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尹寂夏感受到了他的变化,气息越来越乱,身体越来越紧绷,猛地一沉,像是要攀上极致欢愉的巅峰,“不要。。。。。。在里面。。。。。。求你!”
尹寂夏终于出声,却为时已晚。
男人像是故意和她对着干似的,伴着一声低吼,浑浊的热浪尽数释放,充盈了整个空虚。
“你吃药!”没有任何感情和温度,男人的嘴里吐出了最冷漠的话语。
吃药,这在过去,他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他有多爱她,就有多疼惜她的身体。
吃药伤身,他宁可伤着自己,也断不会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
可如今,他宁可叫她吃药,也不愿委屈了自己!
呵,他变了,真的变了!
被放开的一瞬,尹寂夏无力地滑落地上,就像残败的破布娃娃,彻底失了灵魂。
抱着膝蜷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稍稍暖和一些。
或许真的能暖和些吧,或许身上暖和了,心就不会那么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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