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119吓死我,你记得要陪葬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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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情牵涉着很多商业上的机密,万一药物泄露出来被有心人利用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不谈怎么知道?”

凌一坤替云若熙掖了掖被子:“别操心那么多,女儿会没事的。”

云若熙缓缓闭上眼睛,心思却在泛滥偿。

她的乐乐从小身体都很健康,夫妻俩也是疼入骨髓,。

可是,谁知道长大后竟然会出现这样严重的病情?

要不是当年那场绑架案,她的乐乐怎么会遭受生命的威胁?

这些年怕伤害到凌乐乐,夫妻俩也没敢细问当时的场景。

她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更是装作不知道。

云若熙想来想去,伸手去拉凌一坤的胳膊:“老公啊,你让人去查查当年的事情吧。”

凌一坤眉头紧蹙:“不是让你休息吗?”

这件事,他其实也想到了,在得知凌乐乐生病后,他已经让人去查了。

只不过,时隔太久,有些困难。

还有就是最近公司出了一点事情,好几个稳操胜券的招标却被别的公司中标了。

关键对方的公司还暂时查不到太多有用的资料。

****

Q大教师宿舍。

明媚这几天都在楼下溜达。

可是,纪淮安一直没有出现。

他请了假,不知道去了哪儿。

房间里的窗帘从没有拉开过,足以说明家里没人。

再一次失望而归。

走在路上给凌乐乐打电话:“喂,乐乐,你家顾总在不?”

凌乐乐伸手去摸了摸身边男人的头:“热乎乎的,新鲜出炉呢。”

明媚在电话里低声腹诽了一句:“握草,虐死单身狗!”

凌乐乐得意的笑,然后又凑了小嘴巴去亲吻顾以珩的脸。

顾以珩就斜靠在她的身边看资料,被小丫头一再调戏,抬了眸,眸色落到她笑得起伏不定的月匈口上。

将资料放下,缓缓伸手,从她的圆形睡衣领口往下,摸到她的柔软,然后轻轻的捏。

凌乐乐正在和明媚通电话,也不方便出声阻止,只能用手想要将他的手挪开。

结果男人得寸进尺,侧身,连带着腰也被他扣上了。

顿时,凌乐乐有些呼吸急促。

明媚那边自然也是听出了端倪:“喂,喂,你们在上演少儿不宜的画面啊?艾玛,好重口味,竟然还喜欢人旁听。”

凌乐乐努力想要将自己的声音变得正常一点,压低了嗓子:“媚子,你问我家顾以珩的行踪想要干嘛?有什么企图?老实交代,嗯哼?”

“我能干嘛?我敢干嘛?顶多就是弱弱的问一问,你家顾总知不知道我家纪淮安去哪儿了?”

明媚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一字不漏落进顾以珩的耳朵里。

凌乐乐抬眸,示意顾以珩回答。

结果顾以珩将凌乐乐的手机拿过来直接挂断,然后覆了唇在她的耳边低语:“暂时先说我俩的事情。”

凌乐乐有大姨妈保护着,底气十足:“说什么?有人看门。”

男人将她压在身下:“看门就不能硬闯了?”

凌乐乐伸手便去掐他的脖子:“顾以珩,你敢!”

顾以珩的确不敢,他只是想要逗弄一下他的小丫头。

这两天凌乐乐仗着自己有洪水傍身,在他面前走路都横着。

还有一点,他背上的鞭伤还未痊愈,脱了衣服也怕被小丫头发现。

两人在床上自顾自闹腾,可怜了明媚同学独自在另一边孤苦伶仃,还要忍受夜晚的秋风萧瑟地刮在脸上。

……

两天后,纪淮安终于回来了。

明媚看到他的窗帘在拉开的时候,突然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惊喜和感叹。

纪淮安住五楼,公寓没有电梯。

明媚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踩上去,“瞪瞪”响。

怕响声太大,想了想,她将鞋子脱掉,然后拧手上小心地走上去。

五楼,深秋的夜晚,她赤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

凉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一张小脸冻得泛白,嫣红的唇瓣有些颤抖。

可是,明亮的眸色一如既往的坚定。

纪淮安前几天的确是不在,他有事去了外地,今天刚回来。

从浴室洗澡出来,他便在房间的监控里发现了楼梯口明媚的影子。

原本该是风风火火的小丫头,此时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

难得极为低调地穿黑色的风衣,一边走,一边不时四下张望。

这里是教师宿舍,她是学校的女生,如果被人发现,肯定会影响不好。

最近学校一再强调端正三观,禁忌恋是肯定不允许的。

纪淮安将擦头发的毛巾随手丢一边,幽深的眸色晦暗不明。

最近他总觉得自己的身边有人在偷窥,他不知道是谁?

反正不会是好事儿。

如果今晚明媚来找他的事情被有心人知道,明媚的学业将会受到严重的影响。

在国内,能考入Q大,谁都知道,这是付出了比常人百倍努力的结果,他不希望明媚因为他,功亏一篑。

明媚对于房间里的情形毫无知情,蹑手蹑脚地站在纪淮安门前,然后从包里拿了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妆容。

嗯,大方得体,不浓艳,不素雅,总之就是非常不错。

她才不愿意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狼狈。

脚底踩了灰,湿纸巾擦擦,再规规矩矩穿上高跟鞋,梳理长发,整理衣衫,一瞬间,她又从之前小心翼翼的模样恢复到一贯的风情万种。

抬手,准备敲门。

门却突然自己开了。

一只手掌伸出来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拽,明媚便被拽进了屋。

事情发生得太快,她都没来及惊呼。

纪淮安的门,重新关上,从外面看,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明媚被纪淮安拖进屋后,还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拍着胸口怨嗔:“纪淮安,吓死我,你记得要陪葬的啊!”

纪淮安面色阴沉,笔挺的身姿就站在离她咫尺之遥的地方:“你来做什么?”

这个女人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做什么?”

明媚转动着眼珠子,她来做什么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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