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1 / 2)
越玖歌面无表情,这人耳朵又吃饭去了,不是让撒手吗?怎么,不听,越玖歌看着白茯苓露出的手臂上一圈微淡的血丝,隐隐约约从那破裂的血管中渗了出来,在那雪白的肌肤上添置了几笔,“下次再这般不听话,那都如这般吹弹可破的好。”白茯苓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不停冒出血丝的手臂,手刚要用那蓝色的袍子挡住,就被越玖歌的手指挑开,自己没有藏好,白茯苓小声嘟囔,却被越玖歌尽收眼底。
“嘶嘶嘶”,突如其来的疼痛加剧,白茯苓低头看着疼痛传过来的地方,错愕地盯着越玖歌的黑手,疼的嗷嗷出声,可是嗷了俩句,眼角便看到不远处,旁若无人站着的段旭奕,一脸不屑的看着自己,看到如此,嗷嗷声顿时停住,没有了任何的声响,任凭着痛处蔓延身体每一处。
嗷嗷的声音戛然而止,越玖歌狐疑地看着白茯苓,仿佛她有什么不良企图,可是看了眼白茯苓的方向,不良企图就不攻自破了。
越玖歌沉默半响,用半冷不热的声音说:“白茯苓不胜酒力,将军我等告辞。”白茯苓吃惊地瞪大眼睛,自己不胜酒力,自己可是一点酒也未沾过,何谈不胜二字,越玖歌看着白痴一样盯着自己的人,毫不留情的扔了一计白眼过去,说着就将地上的白茯苓扶了起来,白茯苓要反驳自己没喝酒,可是刚动了动唇角,就被越玖歌含有警告的眼神给吓得吞了下去。
······
越玖歌扶着白茯苓走了没多久,就将白茯苓的身子扶正,让她自己跟上来。
白茯苓微微撇了撇嘴,不过还是屁颠屁颠的跟在越玖歌的身后,越玖歌步伐很有频率,在白茯苓慢的时候会慢,在她快的时候又会稍微轻快一些,俩人之间一直维持在一米之类,不多不少,白茯苓屁股坠落,使得走路时候不得不轻轻扶着腰,试图减轻一些疼痛。也因着这样,白茯苓撅着屁股在后面追赶,那身上的衣裳是她去司仪间借的,那身袍子是按照男子定做的,使得下摆过于太长,使得白茯苓几乎几次摔倒,前方那人见后面传来的声音,终于是无表情的又将她扶了过来。
手臂因着刚才的一磕绊,血丝又开始冒出几许,白茯苓吸吸鼻子,眼眶微红,她问越玖歌:“我是不是太坏了,想把段旭奕给推进大池塘,让他泡冷水。”
越玖歌伸出手按住白茯苓的脑袋,越玖歌的手修长且暖和,白茯苓平时最喜的就是将脑袋挪过去半分,自己缩成一团,让越玖歌摸摸呆毛,越玖歌常年执笔,指腹间长年累月积聚而下的薄茧,拂过肌肤时会有种令人战栗的温柔感。
白茯苓站着太疼,干脆蹲下了身子,任由越玖歌摸她的头顶,她看着越玖歌那双狭长深黑的双眼,里面尽是温柔之色。
“将军逾越了,小白白何罪之有,又何谈坏一字。”轻且缓的力道,并没有丝毫的怪罪,却是有几分责怪,可一点也与白茯苓无关,越玖歌的凤眸在此刻沉了下来,仿若那双冷清的眼里是一片看不清楚的深潭,荡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白茯苓的力道何以将段旭奕推得入池塘,即便是防不胜防,可依旧在短时间内反应过来,不是吗?
越玖歌看着离开后,扶着腰时不时嘶嘶俩声的人,眉间一动,刚才在人家段旭奕面前装坚强,此刻却叫个不停,反差之大,让人为之动容。
越玖歌的手穿过白茯苓的腋下,看是在怀里动弹捂脸的人,强硬的将白茯苓的身体搂进怀中,还是快些让御医有无大碍,留下祸根可见不着好,白茯苓又被抱了起来,也不知道周围有没有看见,白茯苓脑袋几乎全部窝进越玖歌的怀中,只露出琥珀色的眼珠在缝隙里转着。
“越玖歌,放我下来,会有人见到,说闲话的。”白茯苓脸皮有的时候倒还是很薄的,见不得别人奇奇怪怪的盯着自己,不然准脸红个通透,提心吊胆的盯着周围,生怕周围跳一个人出来见到窝在越玖歌怀中的自己,那自己这攻君的地位可是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了,越玖歌看着勾着自己脖子,贴在自己耳垂旁边,四处偷偷打量的人,不禁好笑,这人何曾脸薄起来了。
“不放。”炽热的呼吸喷薄在脖颈的前侧,一句话阻断了白茯苓。
“不行,会有人的。”白茯苓想要从越玖歌身下下来,然而越玖歌的手死死按住她那动弹的手,让她无力动弹,不给白茯苓任何机会,旋即加快了脚步,前往御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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