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婚礼下(1 / 2)
血族,这个充满神秘而又无比阴郁的种族,始终游离在正邪之间,血族的祖先原本是神之子,但最终却委身魔王,而血族对于人族来说更对的是心底无尽的恐怖,因为种族的缘故,血族要靠着吸食血食才能维持生命,而最喜欢的便是人类的鲜血。
正因为此,血族有了另一个名字—吸血鬼,而在血族当中等级非常森严,如今在世上地位最高的便是那些亘古流传下来的上古者,但却没有人真正见过他们的存在,所以这便让他们成了传说般的人物,接下来便是长寿者,他们通常是第四或者第五代血族,而他们是世间血族的掌控者,下面还有长老、亲王、公爵、等等,同样在血族当中那些等级低下的存在生活依然悲惨,这也许在任何种族当中都无法避免。
而在上一次神魔大战之中,原本站在魔族一方的血族在大战即将结束的时候突然倒戈,这便加快了那一场战争的进程,最终让神族一方将魔族彻底打败,魔王也被封印在了万丈地下,也正因为此血族才没有被消灭,反而与几大种族达成了协议最终在一个极为偏僻的山谷之中安顿下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世人几乎忘记了这个种族的存在,但在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种族当中,从来就没少过一些叛逆的存在,而世上也时常会出现一些人被吸干人血而亡,这偶尔出现的凶案仿佛在时刻提醒世人,那已经渐渐模糊的记忆一次次被唤起,让世人记起这个种族的存在。
听到流云象的话,暴君的心狠狠的被触动了一下,假如真的跟这个神秘的种族扯上关系,那么今后月舞森林将永无宁日了,不由急切的问道“此事能够确定?”
“当然可以确定,如此重要的事我又怎敢信口乱讲?当时金雕刚刚杀掉狮鹫的时候还与血族几人打了一场,不过他们见狮鹫已死所以也没有过多纠缠便全都退回了隐居的山谷,金雕没有敢贸然闯入这才带着狮鹫的头颅返回。”
听到这话,暴君不由转头看了眼金雕,此刻金雕正与其他魔兽饮酒狂欢,而在暴君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一丝对金雕的敬意。
好一会,暴君转回身对流云象问道“此事到底是如何引起?”“这话说来还要从数月前那场大战开始,当时魔王联络的可不单单是银霜一股势力,还有这狮鹫一伙,但却在半路被金雕带领部众撞见,接下来便是一场激战,金雕一族付出惨痛代价才将狮鹫部众全部歼灭,而狮鹫当时也被金雕重创,见势不好狮鹫便全速飞遁打算逃离,金雕当然不肯就此放过,于是便一路追杀,没想到这一追便是一个多月,最终在血族谷口将其歼灭。”
月舞森林之中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争斗,无论是地面还是天空,但天空之中能够达到巅峰的只有狮鹫和金雕两位,所以这战斗便显得更加激烈,在百多年中两位不知道已经较量过多少次,直到近十余年金雕实力再有所突破才逐渐挽回败势,而今狮鹫终于丧命在金雕之手,看来这天空霸主的争夺也可以暂时平息了。
正在此时白虎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伸手拉起暴君“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今天可是你大喜之日还不快过来陪我们多喝几杯?”说着拉起暴君就走,无奈之下暴君也只好跟上。
晟轩不得不佩服这些魔兽的体力,就这样不断的狂饮,直到第三日这场狂欢才落下帷幕,这也让暴君的洞房直托到现在,已经大醉的暴君看着同样喝得脸色泛红的维纳,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慢慢的走上去揽着维纳的仟腰,“你今天可真美。”“那我平日就不美吗?”“美,美,无论什么时候你都那么美,但今天特别的美。”
维纳嗔怪的用手在他额头点一下“看你那傻样。”看着维纳那诱人的娇羞,暴君忍不住轻轻的凑上去,然后飞快的在维纳唇角吻了一下,但却迎来维纳热烈的回应,随着那深吻,两人的呼吸都渐渐的开始加速,而暴君的手也不自觉的在维纳的身上游走起来。
晟轩原本便没有喝多,只是一直倒在一边躲避那些魔兽的灌饮,看到这一幕起初还能够忍住,但在酒力的催动下,就算他定力再好也有些触动,不由轻轻起身想要悄悄的离开,却没想还是发出了声音惊扰了二位,维纳不由脸上飞过一片红晕,小手轻轻的捶打这暴君的胸膛,“都怪你。”
而暴君则傻笑两声,但那笑声刚刚发出便已经被维纳捂住了嘴,轻轻示意他不要将别人再惊醒,暴君低下头神情的看着维纳的眼睛,终于一俯身将她轻轻抱起,随即施展身法飞一般的出了大厅朝着新房急掠而去。
接下来的事自然不必多说,但却大出人们意料之外,原本晟轩打算找一处清静所在打坐练功,但没想到此处正在暴君的新房之上,耳中听见山下洞穴中传出暴君沉重的呼吸,还有维纳偶尔发出的短促的娇吟,晟轩无奈的摇摇头打算离开,却没想到突然在这时,暴君一声惊呼,让他顿时停住了脚步,刚想闯进去看个究竟,但却有马上停住脚步,毕竟这个时候进去不太合适。
而此刻在洞房之中,维纳已经处在了暴走的边缘,只见一只巨大的黑色蜘蛛死死的按着身下的暴君,两只巨大的眼睛中闪着凶光,那闪着黑光的锋利牙齿差一点便咬在了暴君的颈上,但明显可以看出她的犹豫,那尖牙不断的在暴君脖子上颤动着,终于维纳一声怪叫巨大的蜘蛛脚飞快的闪动,转眼已经将暴君用蛛丝包裹的严严实实,随即飞身已经跃上了洞顶,然后轻轻一拉便已经将他吊挂在上面,然后黑影一闪便已经消失在夜幕之中。
其实这完全不怪维纳,而是因为维纳一族血界的影响,在水**融之时便会让新娘迷失在这血界之中,完全被体内狂暴的血液支配,因此大多新郎都无法避免的被吞噬,但维纳却在那血界之中依旧保持着一丝心智,这才艰难的控制住自己的冲动,只是将暴君包裹起来。
看到一道黑影闪过,晟轩心中一惊,“难道有刺客?”再不急多想便闪身来到山下洞穴,飞身进洞却被眼前一幕惊呆了,只见洞顶倒挂一个巨大的丝茧,这丝茧他却认识,正是与当初自己被缠绕时一般无二,让他一眼便看出是出自维纳之手,但里面究竟包裹的又会是谁?
晟轩轻轻的跃起,用手抓住那丝茧,然后手指轻轻戳动一下,听见里面呜呜的叫声,虽然不是很清晰,但隐隐感觉仿佛是暴君,不由心中一愣,新郎怎么会被新娘掉在洞顶?难道打算留作夜宵吗?不由心中一阵坏笑。
丝茧在被戳动以后,开始剧烈的扭动起来,但维纳的丝茧何等坚韧?又怎是那般好摆脱?终于在一次次扭动以后,里面传出了一声呼喊“外面可是晟轩兄弟,快放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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