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老子赶时间(1 / 2)
夜,越发深沉巨大的雨幕早已接连天地之间,雨水击打树枝上已然有树枝经受不住这巨大的打击力脆弱之处甚至已经弯曲,敲击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水洼,落入其中好似一声声鼓槌,这是天地间最原始的声调,也是最为顷情的宣泄,似乎是积攒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猛然爆发!’
天地,看似淡漠,好似无情,但这一方天地间,一草一木,一花一叶都是自然对情的表达,对情的解读,曾经听说过雨是天的哭声,然而为何不能看做这是自然对天地万物的一种馈赠,亦或者是一种考验,风雨之后往往能看见最美的彩虹,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对道的解读。
沉闷的雷声依旧不曾间断,微弱的光辉自云端亮起,却依旧无力驱散这笼罩天地的夜!
雨动,风起,这一切都是必然的规律,相比于雨水落地的沉闷杂乱,风似乎更像是一位艺术家,它的敲击有大有小,有快有慢,轻重缓急似乎有既定的旋律,穿过石林的尖锐一次次的摩擦,才有了这一片片的怪石嶙峋,桑海城的海滨就有这样一片石林,穿过树林的多变,叶的尖锐,枝的颤抖,树干空鼓一切都是那么美妙,自然本就是一个最好的老师,天地是一本永远读不完的书。
沉寂在这一片看似嘈杂之中,燕弘却没有半点的浮躁,有的只是如寒冰一般的冷,如雪峰一般的静,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心境清明,不动如山,此刻最需要的便是静,静待时机,手中的长剑依旧是荧光流转,似乎是这一片漆黑之中唯一的动点,三尺青锋屹立于此不动如山,重若千钧,剑本应在手中,剑既在,人亦在,可是就是这一柄夺目的光芒之下,燕弘的身影却是诡异的笼罩的一片朦胧,似远似近,似是而非,看似静止,却似游离,看不透,抓不住。
凭剑而立,五个如鬼魅一般的身边,就好似五柄绝世好剑,又好似五个蛮荒凶兽,即便在浓重的夜幕下,依旧遮掩不住那浓郁的血气。这是刺客的本质,这是杀手的本我,无时无刻他们的心,都是渲染在鲜血之中,无时无刻他们的意不是附着在手中的利刃之中,以剑为名,以杀为生,这边是刺客存在的意义,这便是刺客所追寻的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会有杀戮,杀戮不止,刺客永存,杀伐的剑,喋血的刃,这便是刺客存在的意义。
五个人,似乎已经围城了一个完美的圆圈,真刚在前,如剑锋一般,出剑则破敌;乱神为剑尖剑尖最诡,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转魄灭魂为剑格,一左一右防护周全,魍魉如剑刃剑刃最利,一出便是身首异处,似乎今夜,对于燕弘而言已经是死局·······。
——咔嚓,轰隆——
一道紫色的巨龙划破天际,仿佛将愤怒积累到了极点,如一柄绝世神锋贯通天地,所有的黑暗在这一刻似乎变得异常脆弱,被撕裂,被打碎!
一切,仿佛已经停滞了,五个衣着怪异的蒙面人,似乎在打量着燕弘,凭剑而立,嘴角的笑容依旧冷酷。
“怎么只有你们五个,还有一个老瞎子去哪了?”
话音落,剑势启,如一道惊鸿,陡然间出现,没有预兆,没有痕迹,强对强,龙泉硬撼真刚!
——锵——
一声巨响,又一道紫龙闪过,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气浪荡开,八颗三人合抱的大势就此被拦腰截断,这样的威势几乎已经阻隔了原本既定好的配合,剩下的五个人原本合围的剑势在这一刻都是有违常理的停滞了一瞬,这巨大的轰鸣声早已不辨是雷声还是剑鸣,早已计算好的后手在此时却是被硬生生的掐断,夜幕下真刚的眉头已经成了一个川字。
原本灵动,迅捷的长虹贯日,临到眼前却成了墨子剑法第二式,墨血奔腾,惊鸿而来,只要让过这一招,再反手一击,必中命门,而此刻却是硬生生的对撞!
眼下的光景,原本真刚只用了三成力,其余七分力用于准备后招,却被这十成十的墨血奔腾撞得气血浮动,几乎就是一口鲜血倒灌如口中,两人修为本就相差一线,此时在硬接一击招式,可谓是出师不利一招便已重伤!
“截住他——,乱神,魍魉!”真刚抽身飞退,半空中九个折返瞬间完成却还是只卸去了燕弘的七成力道,一口鲜血没有忍住自空中喷出,却还是不顾伤势,大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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