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太腹黑29章:让秦关鸠算计了?(1 / 2)
六皇子披上后,瞅着苏绵绵身上那件,忽的就道:“这件石刻青的是九弟小时候的吧。”
月白笑着回道:“六殿下好眼力。”
苏绵绵才不管这谁的披风,总是拢在身上不冷才好。
月白带着两人,走的另一条僻静小径,左拐右转的,没一会就见秋芜苑苑门在望。
苏绵绵小跑着进去,直冲东厢那边,回去就翻箱找了干爽的衣裳来换上。
月清带着六皇子去了他房里,略有歉意的拿出套衣裳道:“六殿下莫要介意,殿下的脾性就那样,只得委屈六殿下换末下的衣裳,都是新的,末下没穿过。”
六皇子哪里会计较。他直接大赤咧咧地脱了自个衣裳,边换上边道:“懂,就九弟那吹毛求疵的性子,能让那个小哑儿登堂入室,我都要奇怪,他是不是在养童养媳。”
咋听此言,月白差点没被自个一口唾沫呛到,他绷着脸,全当没听到。
换好衣裳,又用帕子擦了擦头发,六皇子自顾自道:“若不是那小哑儿我看的顺眼,凭他如何求我,我才懒得去救。”
月白轻咳一声,好歹还是要为自个殿下解释几句:“殿下在云霞宫用了点茶,头还晕着,不宜让人晓得。”
六皇子一听这话,面色瞬间就冷了,好一会,他才愤怒道:“贤妃倒能干了,什么茶都敢给九弟喝,回去我非的跟母后说道一番,让母后去训她个没脸!”
月白一听,便晓得六皇子是听懂了他的话。
他也是为殿下委屈,今个殿下本在翰林院值当。好端端的,云霞宫来人传唤殿下过去,殿下倒是过去了,可贤妃宫里的茶水却与往常不一般。
殿下不防,才喝了一口就面色大变。
后面的事,殿下甫一出云霞宫,就晕了过去。若不是他搀扶着,指不定就一头栽地上了。
而最让他奇怪的事,殿下分明是晕了的,可不过片刻中,他忽的又睁眼清醒过来。
只是这睁眼后的殿下,月白总觉得有哪点不一样。
这边的苏绵绵换好衣裳,又抱着杯热水灌下去,整个手脚这才暖和起来。
不用人喊,她蹬蹬跑去小书房,一进门就见殿下揉着眉心,很是不舒服的模样。
听到脚步声,他抬头招手道:“绵绵,可还好?”
这种口吻……冥殿下!
苏绵绵不晓得出了何事,怎的冥殿下忽然就出来了,她还是过去,搬了锦杌子,给他揉起太阳穴来。
冥殿下舒坦的哼哼几声,懒懒的道:“着了贤妃的算计,他晕睡过去了。头沉的慌。”
苏绵绵遂睁大了眸子,看起冥殿下脑袋上的气来。
只见原本畅通结实的气,这会流动的有些晦涩,苏绵绵当即挨着穴位,顺着气的方向,一点一点揉按起来。
冥殿下也没吭声,他微微半阖眼眸,眉目舒展。
不过一刻钟后,他猛地睁开了眼,一把抓着苏绵绵推拿的手,抿着薄唇冷硬的开口:“可以了,绵绵不用再按了。”
苏绵绵疑惑地瞥了他一眼,又侧头看了看他那一身气。果然就见脑袋上的气流动快了起来,不过好似都哗啦哗啦地往他脖子下面去。
而冥殿下首当其冲的就感觉到一股子热流逐渐滚烫,起初还是暖暖的很舒服,再后来那股子的热流竟直直的就朝他身下去。
这等异样,好在是他,知晓是如何一回事,要换了另外个愣头青,约莫就要恼羞成怒了。
冥殿下将苏绵绵抓到自己面前来抱大腿上,低声跟她说:“以后莫轻易给旁的人推拿,就是他也不行,想要推拿,同我按便是。”
苏绵绵不以为然。
然而冥殿下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
苏绵绵瞠目结舌地望着他,一脸难以置信地神色。
冥殿下指腹轻抚她面颊而过:“就是那么回事,从前你就是这样,是以,每每与我推拿,最后都……”
苏绵绵一把捂住他的手,小脸腾地爆红,她凶狠地瞪着他,不准他再往下说。
冥殿下从来没有将苏绵绵当成过真正的孩子,他清楚她的来历,也知晓她的性子。
故而目下虽顶着个幼童身子,但他与她说话,向来无甚顾忌。
苏绵绵磨着后槽牙,恨恨地看着俊脸带捉狭浅笑的冥殿下,她哪里知道他竟然这样下流不正经。
说什么她的推拿能致人情动,引起邪念!
放屁!她正正当当的按摩,才不是调情的手段,也只有他这样心思本就窝龊的人才会东想西想。
冥殿下见她小脸虽红,但眸子愤慨的小模样,便晓得对自个的话,她是不信的。
冥殿下叹息道:“你从前与我说过。你这双眸子是能看到人体内的气,若再辅以按摩推拿,沿着气揉按一番,这人体的气便会悉数往返与任督两门,而任督**的位置,我不说你也是知道的。”
苏绵绵顿懵了,这样秘密的事:“她”都跟他说过,那还有什么老底是没交代的?
她一脸反应不过来的神色,叫冥殿下心生喜欢。
“绵绵,你还跟我说过很多,比如……”冥殿下有意逗她,狭长的眼梢带出戏谑瑰色,叫人心跳如鹿撞。
六皇子和月白甫一进门,就见他那向来倨傲着冷脸的九弟笑跟个开屏的公孔雀一样。
六皇子掉头就往走,剩下月白杵在门口,跟个门神一样。
六皇子也没走远,他不过在小书房外走了一圈,确定自己没进错门适才又进来。
苏绵绵见六皇子过来了,她本是要从冥殿下的身上下来,哪知冥殿下手一掐她小腰,就拦了她动作。
六皇子踏进来,他二话没说,从袖子里摸出个叠的整整齐齐的帕子来:“这是母妃让我给你的,说是你需要。”
冥殿下心头一跳,尽管他已经猜到帕子里包的是何物,但还是有些感慨和微微的心酸。
丽昭仪对他很是疼爱,他自然明白,是以,他并愿意去劳烦她。
六皇子见他不接,便随意地扔他桌子上,斜着眼不甚欢喜的道:“你有事不能来找我么?非得去麻烦母妃,她一昭仪,在宫里能说上什么话。”
六皇子很是不喜他这会连句谢都没有的冷脸,略有不满的道:“母妃为了你的事情,连初初进宫时,祖母给她的人都用上了,连句你的谢都得不到,白眼狼!”
说着,他起身,又觉得心头憋屈的慌,便道:“今个宫里的事,我自会与母妃说说,让她去和贤妃谈谈,看她究竟想干什么。”
“不用,”冥殿下不想将旁人牵扯进来,他抬头,淡淡地看着六皇子又道:“再过几年,你就该行加冠之礼了,父皇若是要分封封地,你便随意选个地儿,离开京城,经营好封地,再回来接姨母,过几天安生的日子。”
他记得上辈子,六皇子就是这么做的,所有的皇子里,也就他最后过的自在。
六皇子嗤笑了声:“这还要你说。”
冥殿下点头,他想了想又道:“注意点软弱无能的五皇兄,别见他过的艰难就烂好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咬你一口。”
这种事上辈子又不是没发生过,不然他嫡亲的姨母往后可是有大把的好日子过的,人都在去封地的路上了。结果硬是让那厮给搅合了。
六皇子皱起眉头:“五皇兄性子是软弱,又是个没主见的……”
冥殿下冷冷地看着他,六皇子当即改口道:“我省的了,以后见他我就绕路走。”
毕竟他还是明白,大把的兄弟里面,要说对他没坏心的,也就这个冷脸的老九。
六皇子坐不住,他还惦记着那阴影的画法,遂找了借口,匆匆离去。
冥殿下亲手打开那帕子,只见鸭蛋青的刻丝帕子上正包块龙眼大小,黑不溜秋的东西,且还有一股子的药味。
苏绵绵眸子一亮,她已经想到了。
果然,就听冥殿下对月白吩咐道:“拿去给月清,让他着手给绵绵治嗓子。”
闻言,月白也是面露喜色,他赶紧将那一小块没药包好。跟着就去寻月清了。
苏绵绵抓着冥殿下的胸襟,疑惑的比划着手问:“既然六皇子那能拿到没药,冥殿下为何还要同意秦关鸠借粉荷院?”
冥殿下揉了揉她的花苞髻,低声解释道:“我没想姨母会真的拿到,毕竟此事于贤妃而言。都是十分困难的事。”
苏绵绵疑惑,冥殿下又说道:“六皇兄的生母丽昭仪,与我母妃贤妃是双生的姊妹,她喜欢我唤她姨母。”
说起这个,冥殿下似乎想起往事,他自顾自话的道:“姨母对我疼爱有加,诸多事,就像六皇兄说的那样,她仅是个昭仪,我并不想将她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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