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斩前尘,真情儿女坠情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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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7斩前尘,真情儿女坠情网

“剑歌姐姐,究竟发生何事,为何不去偷那人的钱袋?”怜儿疑惑的看着面前发愣的剑歌。

见剑歌神色异常,黄衫走上前去对怜儿说,“改日我带你去吧,先让剑歌姐姐休息休息。”

怜儿嘟了嘟嘴,“不过不偷他的钱袋倒也好,他倒挺可爱的。”怜儿摊开手,拿起那粒珠子道。

“这是什么?”黄衫问。

“不告诉你。”说罢,怜儿便将那珠子藏到了荷包里,自顾自的喝起了茶。

宋之遥走到剑歌身边,伸了个懒腰道,“这贝壳有什么异常吗?”

剑歌看了看手中的玩意儿,它不同于一般贝壳,浑身是色彩斑斓的,在白昼之下似乎也闪着光,上面还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文。“这是小时候师父为了哄我练功送给我的,说是南海鲛人的信物,如若今后见到鲛人,只需出示这个贝壳,他们便会上前来相认。”

“哦,我说呢,你就是用这个引开了那女子的?”

剑歌点点头,可是那女子见到她却问,淼斯冽王子究竟在何处。淼斯冽不是玉玑子的真名吗?为何她会如此问?

“一晃离开京都已经三个月了,秋天都变成冬天了。”宋之遥靠在窗子边,漫不经心的说。

“你想说什么?”

“哈!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的眼睛!”宋之遥笑道,还是不愿开口,可看到剑歌淡然的看着他,最终他神色严肃了一些,“言孤卿出宫了。”

剑歌却是一怔,却是漫不经心道,“如今蒙戈尔赤炎在天山以寡敌众,布局请忽旭渡兀入瓮,杀的他落荒而逃的消息已传遍天下,边境混乱、朝堂不稳,他怎么在这个时候出宫?”

“他是来找你的。”宋之遥终于说了出来,剑歌却顿时不知如何回答。“我也曾想,你本属于天空海阔,那朱墙内院怎会适合你?可这些日子你虽然快活,但却心有牵挂,如此,即便身在天涯,心也在牢笼之中。”

剑歌转过头看着他,“你试过这般身在天涯心在牢笼的滋味吗?”

宋之遥稍稍愣了愣,却是一笑,“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剑歌笑了笑,“以为混迹风月,看透世间****,便不会被儿女情长左右,可一心实现大业,却依旧是情关难过?”

“彼此彼此,你可别笑我。”宋之遥往前走了一步,却是神色一冷,“我宋之遥生来便不是被这等小情小爱牵绊的人,儿女情长,对我来说不过过眼云烟。”

那边的黄衫听到此话,手上的动作却是停止了,怜儿看着杯中的茶全都溢出来了,忙叫了出来,这才唤醒她。

“如果我没猜错,今夜他便会到山岳庄。”宋之遥轻声说道。

剑歌握住手中的贝壳,这是师父给她的唯一念想,见到它,她的心里还是会泛起涟漪,如何能面对言孤卿?“我暂时还不想见他。”

宋之遥听罢,没有回应她,转过身对怜儿和黄衫说,“付账,回山岳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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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月明星稀。

小路上,只听“驾——驾——”的赶马声和鞭子的抽打声,一行人快马加鞭,片刻不敢耽搁。

身下骏马已略显疲倦,策马人手上的鞭子越挥越用力,终于,那骏马在跨过一处小溪时双膝一软,便跪倒在地,发出惨烈的哀鸣,策马人脚踩马肚,身子一翻落在了一旁地上,身后的马群却也都停下了。

“为何停下?”马车内传来冰冷而带焦急的声音。

策马人连忙跑到马车前,单膝跪下道,“回禀陛下,长途跋涉未曾歇息,马匹已经不耐艰辛倒下,如此下去我们今夜怕是只能在此地扎营修整,明早前往山岳庄。”

“不行!继续赶路,今晚一定要到山岳庄!”马车内的男子掀开帘子,怒道。

策马人见到男子如此怒气,便是拳头稍稍捏紧了,站起身准备回到队伍前列,牵马前行,可正在此时,他却是一个激灵,还来不及吩咐众人下马,便见到山林里窜出一帮黑衣人,手上的兵器泛着寒光。

策马人忙呵斥道,“来者何人!”可那帮人一句话也不说,端起兵器便朝众人袭来,策马人忙拔出大刀,喝一声,“保护公子!”便与那黑衣人搏杀起来。

黑衣人心狠手辣,行动迅猛,似乎有计划谋略,专门在此时众人疲惫不堪时前来攻击,这赶了一天路且尚未用晚饭的卫兵哪里有力气应付这一匹匹饿狼,不消片刻,地上便躺了十几具尸首。黑衣人却是越杀越猛,众人已节节败退,来不及招架。

策马人立马小声吩咐站在一旁的卫兵,“快去山岳庄报信!”便是奋力杀敌,替他开了条血路出来。

黑衣人见一帮围在马车前的卫兵已经倒地,又有人逃跑,不愿再纠缠,端着刀便直奔马车,策马人见状,手中一用力,大刀便落在了正欲掀开车帘的黑衣人身上,自己赤手空拳,将身边的黑衣人撂倒在地,朝马车奔去。

可正在此时,几个黑衣人却是暗暗使了使神色,朝策马人围了上来,几人轮番出击,策马人手中却连兵器也没有,他一边见招拆招,一边暗暗朝马车边退,可一个黑衣人却是抡起长枪便朝马车掷去。

策马人来不及多想,一跃而起抬脚踢中长枪,长枪‘哐当’一声落地,可他却是腹背受敌,背脊接连被砍两刀,他转过身意欲还击,可三四个黑衣却是摆出了阵法钳制住他的动作,最终一柄长刀落下,策马人身子一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面上自额头开始却是一道鲜血流下,将他的脸分成两半,随之他应声倒下。

几个黑衣人似乎发出了轻蔑的笑,直奔马车,其中一人意欲端起长枪刺过去,另外一个黑衣男子却道,“主人说了,留他性命!”

马车内言孤卿知道大事不妙,声音却依旧是镇定的,“你们究竟是何人?”

黑衣人却也不说话,各自上马,抓着马车便朝前奔去。

马车似乎有意在各处绕圈,以让马车内的人摸不清楚方向,不知过了多久,那马车终于在一处庄园停下,始终蒙着面的黑衣人将言孤卿请进了客房。那房间干净整洁,甚至还放有换洗衣物。如此看来,今日的确不是意外,而是筹谋已久。

黑衣人看着眼前仍旧泰然自若的男子,说,“今日请您到这里来,您应当也清楚是一场精心的谋划,而且您装病离宫,几日不出现,那边也不会觉得有何异常,不会有人知道您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来救您。因此,我奉劝您合作一些,以免遭受皮肉之苦。”

“让你们主子来见我。”言孤卿坐在屋内榻上,冷冷的说道。

这气势,倒把黑衣人惊了一下,竟稍稍愣了愣,“我们要的,只是玉玺。”

言孤卿笑了笑,“怎么?玉玺不是在汉宫吗,如何会在朕身上?”

“大哥,别跟他废话,搜身不就行了吗?”

“闭嘴!”黑衣人怒着对一旁的人说,言孤卿这心思缜密之人,玉玺既然不在汉宫,那他又岂会带在身上呢?却是转过身对言孤卿说,“此时的挣扎已毫无意义,我们需要的只是一点点时间而已。”

言孤卿却是转过头,目光一寒,“若能找到,那便去找好了。”

黑衣人见状,顿了顿,“您早些歇息。”说罢领着旁人走出屋子,关上了房门。屋外有人换班,一大队人马的脚步声踢踢踏踏,最终围在了屋子外。言孤卿仔细听了听,少说也有十二个人。

他坐在了椅子上,手捏紧了腰间的香囊,原本鼓鼓的一包,如今已全部空了。这香料产自塞外,气味特殊,他一路洒在了马车座位下的细缝里,落在泥土上,不知宋之遥剑歌他们能否发现。

如今,便也只有等待了。他深深的舒了口气,终究是连续赶路数日,便眼一闭,疲倦的躺在了床榻之上。

次日深夜,黑衣人再度到屋子里来,拿出一个红缎锦盒,“我们已经找到了玉玺,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言孤卿却是头也不抬,安静的看着手中的书籍,“哦,那就恭喜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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