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床塌(1)(1 / 2)
这男人,分明是在酒喝多了之后强词夺理,真凉翻给他一个大白眼,“皇上,有些险能冒,有些险冒不得。臣妾还是跟你说说第三个理由吧。”
南宫烈挑了挑眉,“你说。”
“第三个理由嘛,其实在温泉池臣妾已经说过了,臣妾已经丧失了清白之身,配不上皇上,更不配为皇上生儿育女。”
真凉的第三个理由,瞬间惹怒了自以为心情还算平和的南宫烈,男人放在真凉双肩的双手使力握紧又握紧,目露阴鸷的凶光。
“尉迟真凉,不用再巧舌如簧地强词夺理了,朕知道,你根本是不想给朕生,不屑给朕生。”这番话,虽然是从南宫烈的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和缓吐出,却字字像是淬了火气与杀气。
真凉咬住唇瓣,不吭声,但心里却是承认了他的说法,确实,她是不想给他生,不屑给他生。
他有那么多漂亮的女人,想必那些女人争先恐后地想要怀上他的孩子,从而提升她们的地位,他为什么不成全她们?弄个皆大欢喜?难道这宫里的其他女人,都得了不孕不育症,是以只能由她这个丑女出马,完成给皇室传宗接代的任务?
若真是如此,未免也太可笑了。
真凉当然不会真的认为有这种可能,在她看来,不过是两种可能,一种,是南宫烈看她不顺眼,故意刁难她,欺负她,一种,那是真姨娘的要求,是以南宫烈不过是来跟她完成任务。
“你越是不想给朕生,朕偏偏要你生!”
真凉继续一声不吭地瞪着南宫烈,用眼神告诉他自己的抗拒与不甘。
没想到,这个男人在喝酒之后会跟喝酒之前完全两个模样,喝酒之后的他行为古怪了,话语多了,似乎脾气与喜好都大大地变了样。
忽地,真凉想到了今日在温泉池,那妇人说南宫烈跟他那些属下喝酒的事,可是,后来她并没有在他强吻她时闻到任何酒味,而只有茶香。
看来,那妇人从一开始,就是被南宫烈给收买的了,一言一行信不得真。
南宫烈这句话过后,当真凉以为他肯定会对自己施展进一步暴行动作时,他的双手却突然从她的双肩离开。
真凉愣愣地望着距离跟自己拉远的男人,暗忖,难道他被自己给气死了,决定先离开去别的地方透透气,等气消了再来找她算账?
只可惜,下一刻,真凉便知道自己想错了。
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离开一步,而是在她的眼前,大大咧咧地脫起了他自己的衣裳。
跟在温泉池那麻利快速的动作不一样,男人似乎是故意放满了脫的一系列动作,仿佛是想积累真凉对他的恐惧,仿佛又是在给真凉时间慢慢地明白他接下来将要跟她做什么事。
真凉情不自禁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这男人的动作如此明显,凤眸里对她掠夺的意味更是明显,她若是不明白他想要对她做什么,她就是个大笨蛋了。
松开嘴上的手,真凉趁着男人还没露出不该露的地方时,抓紧时间说道,“皇上,不是说臣妾晚上才侍寝么?现在还是白天,天还亮着。”
南宫烈不屑地问道,“晚上你就愿意侍寝了?”
晚上侍寝……真凉当然也不愿意,不过,她嘴上不会这么说。
“人之常情的事,臣妾当然愿意。”
呵,她不愿意侍寝便是她的人之常情。
南宫烈没有因为真凉这模棱两可的话而有改变主意的意思,手里脫裳的动作未停,嘴里则说道,“谁规定侍寝必须是黑夜的?朕想白日就白日。”
不由地,真凉脑袋里蹦出一首著名的诗出来: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若是南宫烈跟现代人一样,懂得这个日字能由名词化成动词来用,他这话就不光显得霸道,而更显得邪恶无耻了。
“皇上,来日方长,未免被人笑话,还是选择在晚上吧,晚上,臣妾一定好好地伺候皇上,但现在,臣妾真真不赞同,臣妾脸皮薄,不光是害羞不习惯,而且,怕别人说皇上跟臣妾白日宣婬,从而败坏了大信国的名声。为了江山社稷着想,皇上忍一忍可好?”
“好一个江山社稷。”南宫烈停住脫裳的动作,忽地一把扯住真凉脸上的猫脸面具,一把揭下,冷声道,“你说你脸皮薄?朕怎么觉得你这脸皮比城墙还厚?”
真凉撅了撅嘴,她的脸皮当然是比城墙要厚,不然怎么可能在他面前牙尖嘴利?
眼见着南宫烈双手抓着猫脸面具,有将猫脸面具撕成两半的可能,真凉连忙阻止道,“皇上,别撕!”
那可是铁叶的心血,是她钟爱的逗趣面具,怎么可以被他毁掉?
南宫烈一手松开面具,一手扬起面具在真凉眼前晃了晃,“还真准备戴着这种东西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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