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床塌(1)(2 / 2)
真凉肯定地点了点头,“那是当然,皇上想必已经听说了吧,太后对面纱有阴影,是以我暂时只能想到用这种办法遮脸。”
南宫烈一手捏着面具,一手用指节在面具上敲了敲,“其实你可以什么都不遮。”
这话若是南宫烈在进宫之前跟她说,真凉或许会接受,绝对不会想东想西,毕竟,她也觉得自己的两块褐斑虽然突兀了点,但还不至于能把人吓死,顶多恶心到别人。
可南宫烈这个时候才说,真凉即便再喜欢将自己的脸展露在众人面前,心里也不乐意了。
哼,难怪南宫烈是太后的亲生儿子,瞧瞧,都是一个鼻孔里出气,都巴望着她把丑态露在外面让别人笑话去呢。
真凉一手朝着南宫烈手里的面具抢去,没想到,他捏得不紧,她轻轻松松便抢回来了。
“皇上,臣妾虽然长得丑,但也有爱美之心,是以不想将长斑的脸露给太多人看见。”
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南宫烈嘴角微搐,“朕怎么觉得,你这面具,不戴比戴着更可看?”
这男人分明是在贬损她的猫脸面具,真凉立即忿忿不平道,“那是因为皇上还不习惯,习惯了之后,皇上便会觉得,这整个后宫,唯有臣妾最可爱。”
南宫烈这是第一次看见一个女人在夸赞她自己时,脸上浮现出的是咬牙切齿的愤恨表情,虽然极为异类,看着却果真很是可爱。
“嗯,朕也觉得你最可爱。”
南宫烈这话的真实程度简直比金子还要真,但真凉却觉得,他这是在说着反话笑话她。
男人的衣裳已经脫去了大半,只剩下最里头的两层,眼见着男人又恢复了脫裳的动作,且即将露出他的胸膛,真凉赶紧默默地用面具挡住了脸,用面具那不会透漏的地方遮住自己的视线。
半饷之后,南宫烈的声音响起,“朕已经脫好了,你是想自己脫,还是朕替你脫?”
真凉拿着面具的手微微地发颤起来,“皇上,别开玩笑了,我们不是说好了,晚上再……那个吗?”
“哪个?”南宫烈明知故问地恶劣问道。
“臣妾想晚上侍寝。”真凉明白,若是南宫烈要坚持白日宣婬,她是一点儿也反抗不了的。
在温泉池的时候,她还可以拿清白之身刺激他,拿闻争鸣当借口,可此时此刻,她知道,即便她再拿自己的清白身或闻争鸣等男人做借口,这男人都不会放过她,因为他若是真的在意她的清白之身,在意她曾经有过男人,这会儿就不会出现在她琼玉宫的寝宫里,强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
稍等片刻,南宫烈见真凉一动没动,便上前一步,同时将双手探到了她的腰肢上。
确切地说,是停留在她腰肢上的腰带上。
真凉浑身一僵,未作多想便将猫脸面具暂时扔到地上,双手着急地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加紧,嘴里则楚楚可怜地央求道,“皇上,不要白天。”
她若是对他破口大骂、拳打脚踢之类,南宫烈只会对她强上用强,而若是她对他示弱装可怜,或许他还能心软几分,毕竟她不是不给他,而是说想要等到晚上。
南宫烈的手腕被真凉紧紧握住,若不使用蛮力,根本挣脱不掉。
不过,他不想时时处处都对这个女人用强,他喜欢稍稍乖顺的女人。
“松开。”南宫烈薄唇微启,接着补上一句,“若是等朕强迫你松开,朕可能会选择点你的穴,要主动还是被动,你自己看着办。”
点穴!
真凉一想到自己浑身湿漉漉地坐在马车里,强忍着浑身奇痒的折磨,却一动不能动、一抓也不能抓的凄惨场景,浑身就吓出冷汗。
不,她宁愿主动一些,也不愿意被动地任由他欺负。
如此一想,真凉握住南宫烈手腕的手便缓缓松开。
她不会主动脫自己的衣裳,却也不敢再阻止他脫她的衣裳。
完全松开双手的瞬间,真凉的眸光不经意转移到男人的身上,这才突然发现男人的形象与之前有多大的改变。
这个脸皮甚厚的男人,浑身脫得竟只剩下一条亵裤……
真凉忍不住在心底唤了一声:额滴个娘啊。
若是一般男人跟他同样只穿着一条亵裤,或许给真凉的感觉是:土,狼狈,邋遢,搞笑……之类,可南宫烈偏偏能将一条亵裤穿出性-感与消-魂的韵味出来,仿佛那条在他光溜溜的身子上挂着的不是什么裤衩,而是一抹增艳的绝佳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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